“阿弥陀佛!我道是谁,原来是叶施主大驾光临,贫僧未曾远迎,还望施主勿怪。”一声佛号传来,一名灰布衣衫的僧人缓缓走来,正是当初在昇宏和叶逸有过三招赌约的无尘高僧。
“原来是你,无尘和尚,好久不见,你可还好啊。”叶逸虽然挂着笑容,手上却没闲着,将手中挣扎的八把武器弄在手中,再也挣扎不得。
无尘和尚宛若未觉察到叶逸的动作似的,诵了一声佛号:“贫僧好过得不好也不坏,倒是叶施主,这一出手就是雷霆手段,贫僧若是闯这天龙八部,可得手忙脚乱一阵,恭喜叶施主修为精进。”
“好说,好说,依我看,你这和尚已是知道我到了山门吧,这天龙八部,若是真发挥全部威力,谅你也闯不过,我也不行,阿弥陀佛,得罪了。”叶逸将手中武器还给八名僧人,八名喇叭僧人向叶逸行了一礼,消隐不见。
无尘见叶逸归还了武器,脸上挂着一丝笑容,“阿弥陀佛,这位女施主是?”
“我同学,唐晓雅,也是白云前辈的亲传徒弟,听说这天山有一喇叭庙,想不到竟是你这和尚的老窝。”
“原来是白云道友的徒弟,贫僧有礼了。”
唐晓雅还了一礼,正欲说话,却被叶逸拉住,“和尚,你这山门门槛挺高还咋滴,庙小还装佛,咋不欢迎我们啊?”
“阿弥陀佛,叶施主不要开贫僧的玩笑了,请!”和尚手一挥,眼前风景又恢复了郁郁葱葱。
几间庙宇出现在温泉边上,实在是诡异之极。
叶逸踏在天然形成的青石板上,说道:“和尚,你还挺会享受啊,这简直不西方极乐世界还要令人向往啊,谁会想到,这天山之巅,竟是人间美景啊。”
无尘和尚说道:“罪过,罪过,出家人,一切皆空,师父他老人家料到今日会有贵客来访,让我在山门等候,没想到是叶施主,真是让贫僧意外。”
这一次,轮到叶逸惊讶,说道:“和尚,你还有师父?天呐,你这和尚修为这么高,那你师父,岂不是传说中的妖怪了。”
无尘微微摇了摇头,立在一间微微破旧古庙前,诵了一声佛号:“叶施主,师父他老人家就在内舍,施主请。”
叶逸还了一礼,进入香烟袅袅的庙殿之中。
一尊如来佛之下,一名披着袈裟的光头和尚正敲着木鱼,手中转着珠子,正专心诵读经文。
叶逸往蒲团上的老和尚探去,眉头微微一皱,眼前的僧人,给人一种平凡无奇之感,但奇怪的是,叶逸仿佛觉得他本来就不存在一般,或者说,他似与这庙宇是一体一般,深不可测。
和尚停止敲木鱼,转过身子,浑浊的眼光扫过唐晓雅之后,最终停留在叶逸身上。
叶逸只觉有什么东西要窜入身体一般,慌忙神色一凝,守住天灵台,才躲过了这一股窥视之感。
老僧浑浊的眼光恢复了清澈明亮,“阿弥陀佛,果然英雄出少年,无妄道友又收了一个了不得的徒弟。”
叶逸收起嬉笑之心,双手合十,向老和尚行了一礼,“后辈小子叶逸,参加大师,敢问大师名讳?”
“阿弥陀佛,贫僧了凡,大师却不敢当!”
“什么?你就是了凡大师!”叶逸略显意外,看向一旁的无尘和尚。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当日在昇宏欺骗了叶施主,已犯了五大戒律之一,贫僧自会守庙十年,还望叶施主见谅。”
“无妨,当日之事,我已有猜测,怪不得大和尚你,那啥,了凡大师,晚辈这里有一份故人遗信,让晚辈转交给大师,怠慢拖延之处,还望大师见谅。”叶逸掏出当日在山洞中无崖子生前写的遗书,交给了凡高僧。
了凡当着叶逸的面拆开看了一遍书信,眼中闪过悲切之意,“阿弥陀佛,想不到无崖子道友竟会遭了这等毒手,真是痛哉。”
“大师节哀。”叶逸猜想了一下书信的内容,神色议暗。
“阿弥陀佛,西方极乐,忧乐皆苦,叶施主,唐施主,请坐,无尘,去取一壶清茶来。”
“叶施主,你师父他过得可好,贫僧很好奇你们师徒之间的事,可否告知贫僧一二。”
“晚辈必定知无不言。”叶逸虽然好奇了凡怎会问起这个,还是一五一十地将自己在蜀山的经历告诉了了凡和尚。
“阿弥陀佛,叶施主果然福泽深厚,竟遇见了无妄道友,想必你们蜀山一脉,中兴也只是时间问题了,对了,唐施主眉宇之间略有忧愁,可是有烦心事?”
唐晓雅学着叶逸的调子,说道:“不瞒大师,晚辈前来天山,是为求天香寒玉膏,我师父命悬一线,还望大师成全。”
“我观施主一身修为虽浅,但却已得大造化,大机缘,一身木系功法更是令贫僧惊叹,想必白云就是你师父了。”
“正是,求大师成全。”唐晓雅一脸恭敬与期待。
“阿弥陀佛,唐施主所说,贫僧本该出手相助,只是施主有所不知,这天香寒玉膏,于本庙来说,都是极为难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