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爸抽烟,我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以前我爸可是从来都不抽烟的,而且还十分反感烟味,可是刚才看他的那个动作非常的熟练,应该是抽了有不少日子了。
见我有些好奇的看着他手中的烟头,我爸笑了笑,用力的把烟头在墙上捻灭。这时候,我才看见他的手背上有长长的一道血口子,应该是刚才在跟那东洋忍者的魂魄较量的时候受的伤。
“刚抽上没多久,都在外面抽,不会在家抽的。”我爸尴尬的朝着我笑了笑,眼角的皱纹似乎有加深了一些。这一年多时间,我爸看上去好像老了十岁,记得去年他去省城找我的时候虽然也有些显老,但是现在比那时候的皱纹更深,白发也更多了。
正在这时候,老道士打电话过来,官家渠道那边查过了,二十多年前的时候没有过任何部队在这边执行任务。而且整个县里的档案中,也没有任何的关于那次工程的档案。也就是说,那个工程并不是合法的,这也不得不让人有更多的怀疑。
这个工程是当年那个县领导批准的,但是却没有任何的档案,而且还用的是穿迷彩服带着武器的人看守,可见对工程的重视程度可想而知。当时,巧合的就是,胖子他爸他们这些去过的村子里的人,全部都失忆了。如果不是接受老道士俩朋友的治疗,胖子他爸也想不起来这件事儿。
老道士现在怀疑,那个工程很有可能就是吴老给画的那幅图里的。也就是从每个“事故多发点”进入地下的那个工程,而从秦岭那边过来的东洋人,很有可能进入了其中。只有这样,才能够解释为什么忽然间全部失去了踪迹。
官家那边从秦岭追过来的人,进入了县城当中,他们已经开始在县城周围布置,准备随时进入地下去。对于胖子的事情,老道士并不知道,但是他却知道胖子所在的公司出事儿了。从前两天开始,胖子所在的公司里的一大半员工都失去了联系,就那样在众多人的监视之下消失。
由于在学校那边经历过那样的事情,所以老道士建议去公司的地下室看。在地下室,果然找到一个通往地下的深洞,不过老道士并没有急着让警方下去探查,而是等到官家的人过来再做决定。毕竟,那些东洋人在这里部署了那么多年,下面有多危险谁都不知道。
老道士说完之后就挂上了电话,他是要参与到这次行动当中去的。这回打电话过来就是想再确认一下这边的事情,当听到胖子已经被救回来之后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胖子那边已经摆脱了生命危险。不仅如此,在老道士俩朋友将近一宿的努力,让胖子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只不过现在还没有醒来。胖子出事儿的这件事情我们还没有告诉他爸妈,反正现在已经恢复大半,那就索性等好了之后再说。
当我还躺在床上的时候,就听见外面老道士的俩朋友跟我爸建议,最好还是用那条细绳把握捆起来。我把最终还是同意了他们的建议,毕竟那条鞭子我爸也有所耳闻,但是那条鞭子已经对我开始起作用,就证明我的情况确实十分糟糕。
还是我爸亲自动的手,用那条细绳子把我绑住的。他绑的很松,看上去随时都能够挣扎掉。但是我稍微试了试,那条鞭子拆成的细绳就好像是活了一样,紧紧的把我捆了起来。
“淡然,别挣,越挣越紧。”我爸的语气很无奈,而且脸上表情也变得更加疲惫。并不是他绑绳子技巧的原因,而正是我所想的那样,鞭子对我也起了作用。
两岁那年,我已经死了,由于表姑爷的特殊办法,所以我才再次这样活了下来。但是最多只能够活到二十五岁,现在离那个时间越来越近,表姑爷当年采用的那个办法也开始慢慢的失去效果。
“淡然,有些话,也该给你说了。”我爸坐在床头看着我,有些痛苦的说道,“你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当年逞能,你也不会遭人算计,落得这样的下场。”
我爸的这句话,彻底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当年不是因为发高烧才出事儿的吗,怎么又变成了遭人算计了呢?
他说,当年他也不知道在这边惹了什么事儿,跟我表姑爷回去的时候都是逃回去的。在逃回去之后,对这边的记忆也越来越淡。起初的时候,他还经常去找表姑爷,表姑爷的情况跟他一样,对于这边的事情记忆也变得非常弱。但是,他们还记得有个人在找他们,而且已经闹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那个人不知道怎么的,就找了过去。在和我爸正面交锋的时候完败,到最后把心思用在了家里人身上。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忽然发起了高烧。当时我爸还不是给官家办事儿的人,所以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渠道来治疗,而且高烧的很厉害,随时都有可能死亡,他也没时间像林希她爸那样到处找方法解决。所以到最后,他决定了把我送到表姑爷那边。
表姑爷在给我治的时候,已经把话跟他说的很清楚,可以让我再活二十来年,但是这也是极限,必须得找到办法让我正常的活下去,不然二十五岁就是我的极限。这件事儿,我爸当然没有给我妈说。这些年来,我爸经常出差,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