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脸不相信的问了我这么一句。
“你不信?”我问。
“不信!”无名神医很坚定的对着我说了这么两个字。
“要是不信,你可以试试。”我说。
“怎么试?”无名神医问。
“让我用寅公扇,对着你扇一下。”我说。
“你扇吧!我就不信你一扇子能把我扇飞起来。”无名神医说。
“要是真把你扇飞起来了,怎么说?”我问。
“要真扇飞起来了,我再给你一片苦雪花的花瓣;要扇不飞我,你得帮我做一件事。”无名神医说。
“什么事?”我问。
“我还没想好,想好了我再告诉你。”无名神医想要给我提的要求肯定很过分,要不然他何必这么遮遮掩掩的呢?
“没想好?”我笑了笑,说:“你要我做的那件事,肯定不好做吧?”
“听你这意思,你是不敢赌了?”无名神医居然对我用起了激将法。
“什么叫不敢赌,只是一片苦雪花的花瓣,对于我来说,诱惑力太小了。你再怎么也得给我三片,我爸妈,还有小肥猪,都还没吃呢!”我说。
“三片?”无名神医笑了笑,说:“行!三片就三片,大不了我吃点亏。”
苦雪花的花瓣一共有九片,就算我再拿走三片,那我一共拿走的也只有四片。无名神医手里,还留下了五片,而且还有一个花蕊,因此,算起来他得到的还是比我得到的要多。
“咱们现在开始吧!”我拿出了寅公扇。
“你别想着对我耍诈,你那迷鬼药对我没用,不要以为迷倒了我,就能偷到苦雪花的花瓣。就算我让你就小茅屋找,你也找不到那花瓣到底在哪儿!”无名神医怎么能这么不相信我呢?我是那种行鸡鸣狗盗之事的肮脏小人吗?
“你觉得我有这么小人吗?”我说。
“有!”无名神医居然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这无名神医,原来我在他眼里是这么个形象,真是在狗屎的眼里,什么都是狗屎。怒火中烧的我,猛地就是一扇子,对着无名神医的脸扇了过去。
“我怎么感觉在往上飘啊?”
无名神医在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脚,离地已经有十来公分了。
“怎么样,我说能一扇子把你扇得飞起来吧!现在你可认输?”我笑呵呵地对着无名神医说。
“认输,认什么输?”看样子,无名神医是准备赖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