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三婆,你这是什么意思,别在这里乱说,往我身上泼脏水!”我说。
“是不是乱说,去你家看看不就知道了。”谢三婆这话有些怪,我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一行人来到了我家,在走到我床边的时候,我一下子就傻眼了。我的床和被子上,居然到处都是鸡血,有些已经干了,有些还没干透。
我早上起床的时候被子上是干干净净的,床上没有一滴血。现在,这床上居然沾满了血迹,是有人在陷害我,可是,我这屋子在二楼,除了我爸妈,没人进得来啊!
我爸妈当然是不可能陷害我的,那么这些鸡血,到底是怎么来的呢?莫非,真的是我自己被鬼上身了?
我要现在跟村民们解释,他们肯定是不会相信我的,因此呢,我也就懒得解释了。
在看到了这幅景象之后,大爷爷把我爸妈叫去商量了,我则留在了屋里,看着床上的鸡血,在那里发愣。
早上起床的时候没有鸡血,在起床之后,我吃了个早饭,然后听到王婶家的鸡死了,就跑去看热闹了。
整个过程,大概有三四个小时。我床上的那些鸡血,应该就是在这段时间弄上去的。去王婶家看热闹的时候,我爸妈也去了,因此家里没人。但是在出门的时候,我妈是把门给锁好了的,而且门根本就没有被撬过的痕迹。
门没有被撬过,那么人肯定是进不来的。
窗户!对,就是窗户!我的卧室有个小窗户,窗户外面是个走廊。虽然人没法直接从楼下翻到那走廊上,然后从窗户爬进来,但是猫绝对是可以的。
我走到窗户外面一看,果然墙壁上有些散落的血迹,看来,我这床上的鸡血,应该就是那谢三婆搞的鬼了。
谢三婆用一个小塑料袋装了一些鸡血,然后让那黑猫叼着,悄悄溜进了我的卧室,然后那黑猫把鸡血洒在了我的床上。
至于床上的鸡血,有些干了,有些还是湿的,这个就更好解释了。在洒得多的地方,那鸡血自然就干得慢一些,洒得少的地方,自然就干得快一些。毕竟那猫不是人,所以这事儿它做得并不干净,不仅在窗户那里留下了血迹,而且这床上的有些地方,还是湿乎乎的,仔细想一下,就能判断出这鸡血是刚洒上去的。
鸡血是谢三婆让那猫洒的,那么王婶鸡圈里的那些鸡,自然就是谢三婆弄死的了。不过,那鸡可有十来只啊!谢三婆是怎么做到,让那些鸡还没来得及叫,就全都死翘翘了呢?
我用手机对着窗户外面残留的血迹照了两张相,不过这一次,我没有直接去找大爷爷,单凭这两张照片,那是说明不了太大的问题的。毕竟,谢三婆完全可以栽赃说,是我为了混淆视听,故意弄得血迹在那窗户上嘛!
现在,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我怎么证明这一切是谢三婆指使那只黑猫干的。猫能钻进屋子里来,这个大家都知道,但是,猫就算是再有灵性,也不可能灵性到这个份儿上啊?
谢三婆家的那只黑猫,从外表来看,就是一只普通的黑猫。别说村民们了,就算是我自己,到现在为止,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推断错了,一只猫,怎么可能有如此的灵性?
那些鸡不管是被人弄死的,还是被鬼弄死的,我相信现场都会留下线索。因此,我决定再去一趟王婶家的鸡圈。
现在村民们都被大爷爷召集到一起,去商量该怎么办去了,王婶也去了,所以王婶家现在没人。鸡圈里的那一摊乱七八糟的死鸡,大爷爷让王婶别忙收拾,说把现场保留好,他去请贾大师来看。其实,大爷爷这次把村民们召集到一起,就是为了跟大家商量,一家出多少钱去请贾大师的问题。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些鸡的尸体,发现有些鸡的脖子,被硬生生地扯断了。这人的牙齿再厉害,也不可能活生生地把活鸡的脖子给扯断啊!
从鸡身上的牙齿印来看,这不像是人的牙齿咬的,像是被什么动物咬的。
回想起当时的过程,最开始并没有人说这些鸡是被人咬死的,是谢三婆最先说的这话,而且还是她最先点出的,是鬼附在人的身上,把这些鸡给咬死的。谢三婆这么一说,矛头自然就指到了我这里,毕竟最近被鬼上过身的,就只有我一个。
接下来,就是我家牛栏屋发现了那沾着鸡血的红色戏服,然后就是我的床上,沾满了鸡血。如此,我便顺理成章地成了那被鬼附身,然后把王婶家的鸡全都给咬死了的人了。
在鸡圈旁边的柴垛里,我发现了一个拳头大的黑布包,那黑布有些焦糊糊的,像是烧过的。黑布里面装的是沙子一样的东西,黑乎乎的,我闻了,立马感觉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这是什么玩意儿?我暂时没有看出来,不过我相信,这东西和昨晚被无声无息地弄死的鸡肯定是有关系的。
我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从黑布袋子里倒了点粉末出来,用打火机点了一下。这黑色粉末有些奇怪,在点燃了之后没有明火,只是在那里不断地冒白烟。
一闻到那白烟,我便有些晕乎乎的了,于是我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