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块走。以前,有一个寝室,八个人一起从这里跳了下去。去躲躲吧!水山庙很灵的。”刘姨说完也不管我们什么反应,拎着扫帚转身走了。
许菱夕说到这儿,就不说了。
我赶紧问道:“后来呢?”
许菱夕摇头道:“没有了!她把故事讲到一半就不说了。那以后也再没打过电话,我还觉得挺惋惜的。很多听众也想听后面的故事。”
“你现在我这儿呆着,哪都不要去。我上山看看。”我把许菱夕扔在家里,一个人上了山。
等我赶到水库时,山上飘起了蒙蒙细雨,山风也比平时大了几分。到了夜里,雨已经越下越大,渐渐的模糊了人的视线。山风卷动着波浪一下下的拍在黑石崖上发出一阵阵像是叩门般的响声。
我穿着雨衣靠在一块石头上,观察着黑石崖上的动静。看了几个小时都没发现任何一点异常。直到午夜之后,黑石崖附近忽然刮起来一阵旋风。被风卷动的水水一下子冲起来几米,狠狠的拍在岩石上。
漫天飞溅的水珠马上就阻挡了我的视线,不管我怎么转头,看见的都是像落雪一样当空泼洒的水。等到水花落地之后,一只透明的漂流瓶不知道什么时候,立在黑石崖凸起来石头上。
我刚想走过去看个究竟,那只瓶子忽然动了,沿着黑石崖的坡度向废楼的方向滚了过去。
我马上从石头后面跳了出来,不远不近的跟在瓶子后面,一直走到教学楼门口。学校虽然废了很多年,但是教学楼保存得非常完整,甚至桌椅都按照原样摆放在那里。
那个瓶子忽然停了下来,横在原地连转了几圈之后,像是被人扔起来一样打着盘旋砸向了一楼教室的玻璃。
“不好!”我立刻一个箭步追了上去,可我刚到窗外,就又听见一声重物砸坏玻璃的声响。
等我往里看时,教室另一侧的玻璃已经被砸开了一个窟窿,瓶子落地滚动的声音,也在走廊上变得越来越远。
我当即用雨衣包住拳头,在碎玻璃上连砸了几下,伸手拉开窗户翻进了教室。等我来开教室门跨进走廊时,传达室的方向已经冒出手电光。
“又是保安!没事填什么乱呢?”我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跟他保安发生冲突。可是整个走廊已经避无可避,我还能躲到哪去。
我在情急之中快冲了几步,用脚踩着墙壁向天花板的方向跃了起来,把身子横在走廊中间,用手脚顶着墙悬在了空中。
保安不仰头,肯定看不见我。可那保安却偏偏在我身子底下停住了,打着手电四处乱照,看样子是想看看什么东西砸坏了走廊玻璃。
我在上面越是着急,他就越是不走,看完了地面,居然又抬起头来去看被砸坏了的玻璃。
我就弄不明白,一个窟窿有什么好看的?你再看他还能长出花儿来么?
我以为那个保安看一会儿就会走,哪知道那家伙竟然点了根烟,抱着膀子在那慢悠悠的来回转悠。
我现在真想立刻跳下去一脚踹死他,你他么在哪抽烟不好,非得站在一堆碎玻璃上抽风?等转到第二圈的时候,我忽然觉得不对了,这个保安的体形怎么跟白天的陈思齐那么像?
“陈思齐!”我故意勒着嗓子叫了一声,他是陈思齐肯定得抬头,不是也得吓一跳,说不定就吓跑了。
那人抱着膀子抬起头来,果然是陈思齐:“怎么样绷不住了吧?给我下来!”
陈思齐双掌骤然合拢,掌心里轰的一声像是响起了一声霹雳,猛烈的回音在走廊里来回激荡,震得十几扇门窗都跟着嗡嗡作响,听在耳里让人头晕目眩。但是他掌上发出的炸响却仅仅是声东击西的手段,没等我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的身子已经拔地而起,挥掌打向了我的双腿。
我眼看着两只掌沿快刀似的劈向我的双腿胫骨。
我撑在墙上的双手双脚同时交错着方位,左手下移右手向上,呈顺时针撑着墙壁在空中翻了个身。躲开陈思齐双掌之后,猛一松手往地面上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