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骂我说抢了她的男人,明日寻个女人来抽我耳光,萧方舟,你是没看到还是眼睛瞎啊?我可没你那么好的性格,对她也没有什么旧情可念,她要我身败名劣,那我,也让她尝一尝名声扫地的滋味儿!”
“至不济,”曲婉然冷笑,“就算不成,那让她丢丢丑也是可以的!”
萧方舟:……
要丢丑的许慕晴,这会儿还真是不太好过。
蒋开把她困在角落里,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让她连动都不能动。
他身上的气息十分不好闻,酒味混合着烟味,呛人得很。
但她也没急着挣扎,只是轻轻揉了揉被撞疼的手肘,然后伸出手去将他的脸拍开了一些,淡淡地说:“蒋先生喝醉了,我想我以前就和你说过,我这人很无趣,不喜欢玩任何的游戏。”
蒋开笑,嘴唇就势落在她的手背上:“你跟我玩一场,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怎么样?”
“我对别人的秘密并不感兴趣。”
“是和你有关的。”
许慕晴仍旧语声清淡:“那我也还是不感兴趣。”
“为什么?”
“因为秘密之所以被称为是秘密,那肯定就是不想被别人知道的,既然这样,我又何必一定要晓得?”
“哈哈哈。”蒋开大笑,“你果然是与众不同的,怪不得我会惦记你这么久。”
许慕晴平平板板地:“谢谢。”
“不用谢。游戏不能玩,那让我亲一亲你怎么样?亲一个,我也照样把那个秘密告诉你,说来你都已经是孩子他妈了,又没男人,还做出这副贞节烈妇的样子又给谁看呢?给刘宏,还是刘维铭,还是……”
“蒋开!”许慕晴声音冷咧地打断他,“碰过我的男人一般都不会有太好的下场,你信不信?”
“你威胁我?”
“你要试?”
气氛冷凝,蒋开脸上的表情很不好看,他微微冷笑一声:“许慕晴,你别以为我不敢,以前你有男人的时候我都敢,现在你以为我就不敢了么?”
说完,他猛地伸出手,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揪住了她的头发,把她揪得不得不往后仰了仰,他整个人也随之欺了上来,眼看着就要吻上她。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握住他揪着她头发的手,将许慕晴轻轻扶了起来:“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是程国兴那温温和和的声音,他好像浑没看到眼前的剑拨弩张,轻轻松松就把许慕晴从蒋开的爪子里解救了出来,然后将她拉到一边,看着她问,“我现在有事要走,不过外面雨下得很大,能麻烦你送一下我么?”不待她回答,他又望向蒋开,“或者这会先生也要一起?我看你好像有些醉了。”
“谁醉了?”蒋开下意识地回嘴,不过他大概也晓得自己今天晚上是不能成事了,就要笑不笑地看了面前二人一眼,撇头吐了一口唾沫,离开了。
程国兴也不在意,只是看着许慕晴:“要走吗?”
许慕晴吁了一口气,稍稍整理了自己后,就跟着程国兴一起走了出来。
外面果然下起了大雨,才将将到门口,就已能感觉到那股子扑面而来的湿意了。
隐约间,有闪电撕破夜幕,伴着雷声轰鸣。
廊下的灯光原本还挺亮的,只是映着这夜雨,倒显得有几分昏暗了。
程国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伞,递给她:“早些回去吧。”
十分体谅地并没有就刚刚那件尴尬的事说什么,不过他不说,不代表许慕晴就不能提,她跟他道谢:“谢谢你。”
“没什么。”他摇摇头,把自己手上的那把伞撑开,似是安慰,又似乎是提点,“只是一个酒鬼而已,算不得什么事。”
许慕晴听着微怔,顿了顿后才忍不住苦笑:“是啊,只是一个酒鬼而已。”
只是一个酒鬼而已,但她却差一点当了真,并且差一点就真的闹出什么来。
蒋开事后还可以用一个喝醉了酒来搪塞,她要用什么理由去堵住悠悠众口?而且,听蒋开的意思,也许他调戏她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为了调戏她,他更像是想要激怒她。
程国兴一插手,激怒不成了,所以他才会那么轻易就放手了。
只是,他激怒她又能有什么好处呢?让她暴打他一顿?和她大吵一架?他没那么无聊吧?
尤其是他们才联手合作了一把,怎么看也不能是她得罪了一他。
许慕晴头脑纷纷地胡乱想了一阵,到底还是静不下心来细想,看着程国兴径直往另一头走去,她忍不住喊住了他:“我送您吧?”
“不用。”程国兴回头冲她一笑,“我有车。”又朝她轻轻摆了摆手,“早些回去吧。”
即便是八月盛夏,这样的雨夜还是有些沁凉的,冷风就着冷雨灌到人身上,还是会冷得让人不由自主地发抖。
但是,透过朦朦雨雾,面前这个不算太熟悉的男人这一时一刻的一笑,却已足以令许慕晴感觉到温暖。
总是这样,在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