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脸来嗔了她一句,“苍蝇都不叮无缝的蛋,是他自己不干净,也怪不得别人会找上他。有时候我想着,他是个什么人,其实我早就很清楚的,就算嫁给他,指着他一辈子就守着我一个人,那是怎么的也不可能的。可是怎么办呢,人性总有一点贱,他都那样子,我还是喜欢他,就做梦似的,指望着浪子也可以回头,然后我可以成为浪子生命里唯一的救赎,最后的一个爱人。”说到这里,猫猫“哈”地笑了一声,自嘲地问,“活了三十多岁了,还做这样天真的一个梦,我是不是很可笑?”
许慕晴望着她,说不出话。
她并不觉得有多可笑,因为她也曾做过这样一个梦,哪怕所有人都说他不好,她也指望着他对自己是特别的,是最好的,他们能彼此信任,相互依赖,一起风雨同舟,细水长流着慢慢到老。
只是现实,往往都很残酷。
她没有替刘维铭说话,当初她没有对这两人的感情多加阻拦,现在自然也不会立意干涉,她只是觉得很抱歉,说:“猫猫,也许说这话已经没有多少意义,但是你相信我,今日你受的委屈,有一天,我会帮忙都一点一点讨回来的。”
猫猫微笑,握住了她的手:“我没关系,真的,你不用特别为了我去做什么。其实论起来,我还挺感谢曲婉然的,要不是她,我大概还不知道原来自己是很脆弱的,我承受不住。”
承受不住刘维铭和别的女人有所纠缠,也无法做到无视和原谅,不管他是逢场作戏,还是被别人所陷害。
她原来也是这么小气的。
“婚前就发现了,总好过婚后才知道。”猫猫说了这一句,就把这个话题揭过去了,手指无意识地挠了挠许慕晴的手心,说,“还有,十一我还是会结婚哦,所以你还是要给我准备礼物的。”
许慕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