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
“怎么没见武馆里的巡逻队长啊,队长和那小伙子不是关系不错么?”
“活该,?这次他们碰到枪口上了,看该怎么收场。”
唐于蓝目光平静,淡淡的问:“伙计,你看这事怎么办?”
“怎么办?”年轻男子从地上跳起来,手里菜刀指着唐于蓝,叫道:“我爸六十多了,身子骨一直硬朗。现在你们把他打成这样,没个二三十万,能看好病么?你要是不服气,咱们找柔道武道馆的馆主评评理,实在不行,咱们去法院、要么去飞鸟团!”
唐于蓝和蝴蝶面面相觑,唐于蓝面色更是古怪,说道:“你确定,飞鸟团能帮你说理?”他还是头一次被人用飞鸟团来威胁,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笑。
“怕了吧!”小伙子昂着脖子。
唐于蓝慢吞吞的走过去,扶住老头,满脸关切的说:“我看看,你哪难受啊?”
“哎呦……疼……浑身难受……儿子啊……杀了我吧……太难受了!”老头子面色狰狞的吼叫道:“我不想活着了……这世界没说理的地啊……好人受欺负啊……”
“爸,没事,儿子给您撑腰!”小伙子边说着,右腿还不停的晃着,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低头晃着菜刀,说:“给个说法呗,人都这德行了。”
“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唐于蓝说完,一巴掌抽出。
“哗啦!”
爆响声中,老头子道袍展开,人在平地里来了个周身旋转七百二十度,嘴里歪七杂八的牙齿喷洒出去,犹如满天暗器。
老头子再滚到地上的时候,嘴里吐着血沫子,牙齿却一颗都不见了。
“不好意思,这第一巴掌有点打偏!”唐于蓝冷漠的站起身,不顾吃惊的众人,一脚踏前,踩在老头子脑袋上。
有人脑子里冒出一句台词:“阿宁,寻常路不走的运动鞋。”
“砰!”
随着一声爆响,老头子脑袋在唐于蓝脚底炸开了花,鼻梁骨和脑袋的碎片陷入到脚底大坑中,肉沫和骨头渣呈放射状喷出两三米远,视网膜和眼珠早不知跑什么地方去了。
有围观的妇女尖叫出声来,一名刚买了药的老太太吓得转身离开,头上的假发飘落在地。
“我是不是手段有点残忍了?”唐于蓝拍拍手,说:“不过,你们都听到了,是他自己不想活着的!这算是临死前开悟,知道自己活着也是祸害人间。”
年轻人惊叫一声,极度愤怒中持刀朝唐于蓝脑袋上劈去,嘴里还带着十分污浊脏话。
唐于蓝看也不看,右手向后抓去,不知怎地那菜刀就跑到了他手里,手掌一翻,菜刀贴在掌心中飞快旋转,转速比陀螺还快几倍。唐于蓝看也不看,直接朝年轻人咽喉挥了过去。
“嗤!”
一声轻响,年轻人应声倒下,脖子里鲜血泊泊流淌,打眼一看,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肉相连。
“几天没动手杀人,手段好像都有点生疏了。”唐于蓝说完,一刀挥向地面,正砍断最后一丝脑袋和脖颈皮肉相连的地方。然后拍拍手,笑道:“大家,不好意思,我这是为民除害,你们谁以后再敢在这条街上坑蒙拐骗,可要掂量掂量着自己的脑袋了。”
说完,唐于蓝带着蝴蝶转身朝武馆走进去。
柔道武道馆比当时的流枫柔道馆大了足有两倍以上,更何况现在营业的时间还短,如果加以时间发展下去的话,规模会扩大更多。
正如同外面流传的那样,柔道武道馆不是单纯的开馆授徒,这地方更是忍武组在凌江市设立的根据地。
从唐于蓝走到黄海路,停下林肯领航员后不久,柔道武道馆的眼线就已经传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