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夏老师同意才能实施吗?
“妈的工作我可以去做,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薛子墨想想如果跟夏老师提这事儿,无疑是再起风波的前奏。
“还有什么?”顾曦颜吃惊地看着薛子墨。
“我们以你考上了来说,这个班你到算怎么办?往短了说,你用两年攻下研究生,这个岗位能给你留两年吗?”薛子墨正在查漏各种弊端,进行转变中,总不能自己先徇私了吧?
“我的工作关系还不是在原来的工作单位保留了那么长才转过来的?”顾曦颜想起秦局长跟她说类似话题的时候,怎么就那么轻松。
“那是你们那些小地方,乱七八糟没人管。”薛子墨脱口而出。
“哦,我们是小地方,我们是乱七八糟,只要想做,你总会有办法的。我只能支持你,你就不该支持我,对吧?”顾曦颜被薛子墨的话刺激的再一次失去了耐心,夺门而出!
“曦曦……”任雪从办公室里看到跑出去的顾曦颜,急忙追出来,看见薛子墨,“怎么回事?”
“不用管她,现在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薛子墨重新关上门,再无心思继续工作,他一直认为成熟的两性关系应该是这样:放低了对对方的期待,相信对方可以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你是一个支持者和陪伴者,对方的路始终要让她一个人走。
两个人始终不同,却能庆祝这份不同,互补共赢;也能彼此分开旅行,去实践自己的梦想,成为真正的自己!简而言之一句话:扶持不必依赖,独立而不忘关怀!
顾曦颜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越来越固执,就像是时常要耍耍性子,发发脾气的小孩子一样,难道她当真相信那句“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会闹的女孩有人疼”的话吗?越来越搞不明白,很多时候她是想做某件事的比例重些,还是想引起他的关注重些?前者他还会感到有所安慰,如果是后者,那这以后的日子可当真难过了!
顾曦颜赌气地开门,钥匙撞击着门,发出“啪啦啪啦”的声音,真是气人,不想让她考就直接说不想让她考就是了,干嘛找各种理由,来让她知难而退呢?每次都让她自己说某件事不做了,很能体现出来他有多智慧吗?居然还说什么小地方?原来薛子墨也是有门户之分的!
“怎么了?这是跟谁赌气呢?”夏晓青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自从下午看到那一幕,自然而然地想到了第一次真正认识顾曦颜的时候,不就是她在薛子墨这里过夜的那次吗?越想越惶惶,没等聚会结束,便留薛城一个人应付着,自己跑了过来。
“妈?”顾曦颜防不胜防地被吓着了。
“你去哪儿了?”夏晓青盯着顾曦颜问,如果她不说真话,那更证明她的心虚。
“我去给子墨送点儿东西。”顾曦颜再迟钝也能感觉到气氛不对,她不是说出去办事情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给子墨送东西?”夏晓青再次确认。
“是啊,您知道这段时间他挺忙的。”顾曦颜不知夏晓青的意思,“您不是说有事情吗?怎么……”
“我明明看见你跟凌展驰在一起,不会是我眼花吧?”夏晓青已然打断了顾曦颜的话,看你怎么解释?
“哦,哦……”顾曦颜努力倒带,“那是本来上午我在逛街,就碰到凌展驰了……”
“真是碰到的,那么巧?”夏晓青想想顾曦颜头倚在凌展驰胸前的情景,就觉得心里堵得喘不过气来,这还是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胆子也太大了!
“嗯,他刚好给凌姨买虾饺……”顾曦颜奇怪夏晓青的反应怎么会如此强烈,为薛子絮和凌展驰的过往耿耿于怀,好像也不大可能吧?
“他买虾饺,能买的你扒在他身上?”夏晓青真得怒不可泄了,也不管什么礼义廉耻了!
“我没有!”顾曦颜虽然被夏晓青的问题吓了一跳,但本能地立即否定,怎么回事?扒在凌展驰身上?“那是因为我头发挂在他身上了……”
“你的头发挂在他身上?”夏晓青认为从顾曦颜说话的内容上听出了端倪,那就说明距离很近!
“是我当时走路不注意,撞到他了……”顾曦颜听着夏晓青自作主张分析后擅自得出的结论,觉得这是有理也说不清了!天哪,今天是什么霉运,谁来救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