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觉得自己吃亏了,吃亏了一定要找补回来的,于是,杨雁回捧着俞谨白的脸,照脸上亲了两口,这才觉得舒服了:“是这么个道理,咱们都是夫妻了,你身子都给我了,我当然可以随便亲。”
俞谨白:“……”他觉得雁回的脑子里有个坑。婚前的时候,他怎么就没发现?她怎么能说出这么颠倒,这么错乱的话来?
杨雁回自己亲的心满意足了,这才松开他,又道:“先不闹了,我觉得我们应该说点儿正事。”
俞谨白本来想再亲回来,听了这话,怔了一怔,问道:“你能有什么正事?”
杨雁回道:“我记得你说,你是三岁的时候,开始被张老先生抚养的。那你还记得你三岁之前的事情么?”
俞谨白傻愣愣的问:“怎么了?”
杨雁回道:“你爹娘是不在了呢,还是将你抛弃了呢?你还记得么?难道你从没想过找到他们?”
俞谨白道:“三岁之前的事情谁还记得?我什么都忘了。从我能记得住事起,我便生活在育婴堂。”他当然又在撒谎,而且心知早晚有拆穿的那天。到了那天他是什么下场,他还真不敢想象……
杨雁回叹了口气,忽然道:“真是可怜。谨白,你放心,往后我就是你最最最亲的人了。”她说得十分诚恳。
俞谨白这次是发自真心的笑了:“往后我也是你最最最亲的人呀,夫妻一体嘛!”
杨雁回又道:“那你先好好用功读书吧,我去看宋嬷嬷和秋吟做绿豆饼。”
俞谨白在和娇妻如胶似漆的缠绵,以及认真研读《金、瓶、梅》,晚上也好学以致用之间,稍稍做了下挣扎,便选择了后者,道:“你顺便跟着学学,也好亲手做给我来吃。”
杨雁回点头,又往外走,拉开门后,又回头道:“你也记得小心别弄坏了手上的书,都是穆振朝的心血呀!”
俞谨白怄得起身就要将她抓回来,杨雁回提裙子跑了。哎呀呀,她觉得看他为她吃醋,真是很有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