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是我不好……你饶了我……”
庄秀云却并未再做什么,只是问道:“丝柳,你告诉我,你的儿子是怎么死的?”
丝柳想起孩子来,忽然哭道:“我……我的孩子……明明有救……他的兔唇并不厉害……他也不丑……他们不管他,也不管我……我儿子不过是一场小病……却还是被拖得生生病死了……”
这些事,庄秀云都已听说了的。是以,这个答案并不意外。她又问道:“你病成了这样,儿子也死了,还活着做什么?”
丝柳发狠道:“我要看着他们遭报应!”
“很好”庄秀云道,“我帮你。”
丝柳惊奇的看着庄秀云——她竟然不是来折磨她的?
庄秀云又道:“我帮你请大夫,给你买药,让医馆的学徒每日里煎好了药,亲自送来,喂给你喝。你好好养养身子。”
丝柳问道:“你要我做什么?”
庄秀云道:“我要你身子好些以后,去告文家人虐杀男婴!”
故杀子孙虽判得轻,但也够文家人喝一壶的。杖七十,徒一年半是少不了的。文家这时候,可拿不出赎罪例钞来。
丝柳想起文正龙忍心看她们母子死去的绝情来,便咬牙切齿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