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其先将我额头上原先敷着的毛巾拿了下来,然后再将热的毛巾敷到了我的额头上。
我努力使自己适应喝醉酒后的头痛,没办法,那感觉太难受了。说什么我也不能跟林语兮说我参加的那个什么焰火盛宴上,我只喝了一小杯的酒,然后就醉了。要不然还不被她给笑惨了!老实说,这真的有些丢脸,亏我号称白酒可以喝一两斤而不醉,但是现在才喝了那么一口,竟然就醉的不省人事了。所以,为了不再这个问题上多做解释。我决定,还是转移话题的好了。
“呃…那个,你有什么收获么?”
听到我的询问,林语兮果然没有再询问我醉了的事情。而是一脸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道:“没有!这个苗寨看起来实际面积比我们想象的都要大。我才出去了一个多小时,就看到了他们的那个什么神坛还是祭坛?根本就没有找到什么牢房或者其他有人守卫的屋子。结果在暗中看见你被布依他们架着回房,我急忙是先你们一步回到了房间里,这才没有被拆穿。”
“哦!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想不到林语兮在苗寨里边寻了一个多小时,竟然只找到了一个祭坛。而萧大哥他们被关押的地方,却一点进展都没有。幸好,我们在苗寨里边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以后还会有机会让我们打探消息。
我现在唯一要担心的就是,玛尔哈他们会不会给萧大哥他们,用了残酷的私刑或者给他们下了能让人求死不能的蛊术。
看到这里,兴许会有人说,以我和玛尔哈的交情,为什么不直接跟其道明我们与萧大哥的关系。这样一来,可能人家会看在我的面子上饶过萧大哥他们呢!
其实我当初也有想过这么做,但是后来仔细一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妥。首先,我与玛尔哈说好听点,有些交情。但是真要较真起来,我们的交情在哪里?是那一句激将话?所以,我与玛尔哈之间根本就不算有什么交情可言。
其次,就算我们真的有些交情,那又怎样?不要忘了,萧大哥他们是私自潜入苗寨里,擅闯人家的禁地啊。这可是犯了整个苗族人的大忌啊!经过差不多一天的相处,我虽然对苗族很多风俗还不是很了解,但我依然清楚他们是一个很讲原则的民族。尤其是涉及到他们的信仰方面,那更是没有商量可言。
所以,退一万步来讲。兴许玛尔哈为人仗义点,肯给我个面子,放了萧大哥他们,但是那些子民,以及有着制约权利的长老和巫医呢?人家会同意擅闯他们禁地的萧大哥几人么?
也正是考虑到了这些,我才决定长住在苗寨里。寻找机会打听萧大哥他们的消息,然后再偷偷地将他们给救出来。如此一来,既不让玛尔哈难做人,也可以保证我们能够安全的悄悄离开苗寨。
但是,经过第一天的打听,方知这秘密解救萧大哥他们,原来也是个难事。且不说如何解救他们,现在连关押地点都不清楚,更别提怎样实施救援计划了。
“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林语兮将冷却的那块毛巾放到热水盆里,重新搓洗了下,最后再次将其替换掉我头上的那块毛巾。还别说,这招还挺管用,至少我的头痛感觉没有先前的那般明显了!
“还能怎么办,见机行事吧!白天的时候,你可以跟一些苗族老人或者妇女拉拉家常,顺道隐晦的打听一下萧大哥他们的消息。我则跟着玛尔哈,看看有什么进展没有!”
我一边无奈的说出了自己的办法,一边悄悄地打量着在搓洗毛巾的林语兮,还别说,从我躺着的这个角度看过去,其还真有几分良妻贤母的味道。
“好吧!那你多休息休息,我出去打听消息去了。”
林语兮应和了一声,端起水盆就是走出了房间。
人家姑娘都如此卖力了,我这个大男人当然不可能落后了。不就是喝醉了而已,又不是没喝醉过。以前最疯狂的时候,一大帮人喝酒,喝醉了就去厕所吐,吐完继续喝,直到人喝醉为止。更甚的,有的酒醒了居然还接着喝,当真让我好是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