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我柔声得在师傅耳边唤了一声,结果其对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别吵,转了个身,继续睡。
见状,我深吸一口气,沉入丹田之中。然后大吼一声:“师傅!有女人!”
“哪?哪?”
不得不说这一招很灵验,沉睡中的师傅直接一个激灵,慌张地从床上跳立起来,双手捂住**部位左看右盼起来,见到没有女人在,这才松了口气。
“哈哈”我捂着嘴巴努力使自己不发出笑声,好不容易看到一次师傅这般窘状,不好好笑笑真对不起自己,对不起广大读者,对不起CCGV!
“臭小子,你是嫌最近日子好过了,想要师傅给你锻炼锻炼是吧?”
就在我笑得正欢的时候,一声颇为阴沉的声音传进我耳中,吓得我急忙是止住了笑声,这一止笑憋得我是脸色通红,那种想笑却又不能笑的感觉真的太难受了,就跟内急没地解决一般。
说起这锻炼锻炼,我又不得不说一下里头的小故事。
也活该我自己贪心,不仅想要学习师傅的阴阳秘术,还想学习师傅的功夫。尽管师傅不承认那是功夫,只说是家传的修身养性功法,但其依然将此传授于我。一开始我以为会像电视里的武侠剧一般,盘腿坐在地上,呼吸吐纳就可以拥有一身身手矫捷得功夫。后来我才发现,我太天真了!
梅花还香自苦寒来呢!想要拥有身手矫捷的本事不吃苦怎么可能行呢?为此,我每天除了看书增长自己的阅历以外就是锻炼自己的身体。正所谓欲练肌肉,必先吃苦!每一个肌肉男的背后都是无数的汗水演变而来的!
于是乎,练了半个月的我自以为已经浑身充满力量,天下无人可以与我匹敌。然后,师傅让我与他比试下,谁能想得到一个大小伙子竟被一中年人一招撂倒在地,而且还不带喘气的。太打击人了,更可恶的是自此以后每天闲着的功夫,师傅都会找我玩玩过肩摔,被摔得对象我不说你们也该知道了!而且对此师傅还取了个很好听的代号“锻炼锻炼”。
总算等到师傅穿戴好衣物,俺只能红着脸跟在其屁股后头屁颠屁颠的吐着舌头,不就是看到你午举么,有什么大不了的?男人不举那才是耻辱呢,有必要对我板着个脸么!哼哼!
“房大师!总算把您盼来了啊!小伙子,你这是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还是中暑了啊?”
当我和师傅走到大厅的时候,在此喝凉茶等候的大娘很是热情得过来打招呼。
面对大娘的提问,我只能低着头一声不吭,摇头表示自己没事。谁让师傅正用牛眼般的双眼瞪着我呢,那架势只要我敢说半个字就会把我扔到狗屎堆里滚上一天。
说起这狗屎堆,上次我取笑师父手抹狗屎粉末逼迫女鬼现身,被其命令在撒有晒干的狗屎粉末的床板上睡了一晚。那滋味真不是人所能忍受的,且不说那狗屎独特的味道,就说你睡在不平的床板上,怎么可能睡得安稳呢?
所以,知道师傅教育我的手段层出不穷。打死我也不敢将师傅的糗事说给大娘听啊!
“呵呵!没什么,小伙子就是血气太旺了,天气那么热,血冲到脸部很正常的!”师傅笑盈盈的替我回答了大娘的热情关怀,然后顿了顿,正声道:“大姐,这么热的天气来我这里,是有什么急事吗?”
师傅就是师傅!只是一个瞬间就将话题转向了正题。大娘闻言,立即收起脸上的笑意,露出担忧的脸色道:“房大师,我怀疑我家那口子被人放了蛊!”
不知道看到这里,有没有人会说我师父不是有人家未开口,就能够猜测其来的目的吗?干什么还要问大娘呢!在这里俺想解释下,其实我师傅能够猜测半数人来的目的,并不是因为未卜先知或者有着什么神秘东西帮忙。他靠的只是心理学上的读心术,就这么简单而已!至于师傅怎么会读心术这种深奥的心理学,那就慢慢看吧!
“放蛊?”
大娘话音刚落,师傅还未做出反应,我先一步发出了惊呼声。
我为什么会有如此表现?因为在我从书中所知道的案例来说,蛊术是一种很邪恶的东西,其基本流传于少数民族之间,其中尤以苗疆那一带最为突出。在咱们这些汉族聚居地几乎是闻所未闻的,但是现在大娘却提到了。
“瞎叫个什么东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叫春呢”师傅没好气地教训了我一顿,接着道:“大姐,咱先别着急,蛊这东西在咱们这一片几乎是不存在的,所以你先坐下来,喝口茶慢慢说说!我帮你分析下,看看是不是中蛊还是其他!”
我叫春?也不知道是谁刚才午觉的时候春梦了无痕,还午举呢!心里不以为意的嘀咕了一声,我老实得站在师傅身后,竖起耳朵认真听了起来。
“哎!其实我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中蛊!”大娘半挨着椅子坐下,双手紧张的不知往哪放,继续道:“也该我家那口子嘴贱,在前些天的时候与人打牌输了钱,脾气不好的他与人发生了口角,回到家中没坐一会就大叫着肚子痛,狂泻不止,且肚皮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