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说长不长。在我每天一日三餐很准时得到墓地给墓地主人献上自己满满得真诚之心后很快地过去。
原先我以为房大师会在为我破邪送鬼的第二天就会离开,毕竟其多少也算是个有些名气的高人,每天慕名找他帮忙的人可以用络绎不绝来形容了。可让我很惊讶的是,房大师竟然没有离开,其当时的理由是好不容易出来,就当放个假好了。
对此我也没有太过细问,只当房大师为人很是重情重义。我当时的揣测其一定是害怕墓地主人见他已经离开,从而不守约定,会再次对我下手,故等我完成三天之约方才与我一同离开。所以这几天我除了准时到墓地完成约定之事,其他的就是寸步不离得紧跟着房大师,尽可能得照顾好其生活起居。
但是后来事实证明我错了,而且错的有点离谱。那件事情发生后,我才知道房大师之所以不离开不是因为我,而是受了他人之托。
那是已经完成与墓地主人约定的最后一晚,刚刚从墓地回来的我身心疲惫得躺在床上,细细的回想着近半个月来发生的事情。这半个月来的折磨总算是告别了我,从此以后我又可以恢复正常的生活,回到厂里继续上班,为了未来生活而努力奋斗了。
就这么想着想着,不知何时我已经闭上了沉重的眼皮,陷入了甜蜜又美好的梦乡之中。在梦里,我成为了一个富甲一方的土豪!我开着崭新的大奔轿跑回到了破旧的小村中,无数亲切又熟悉的乡亲们夹道迎接我,在他们的眼神中我看到了嫉妒和羡慕。而在人群的尽头,站着的不是他人,正是我那饱受岁月沧桑侵袭的双亲,此刻他们眼中都噙满着激动地泪水。
我停下了大奔,打开车门。双手从车中取出一堆昂贵的营养品,缓慢地走到双亲前,自豪地轻声道:“爸妈!儿子总算有出息了!”
随着我的话语一落,身前的双亲眼中那泪珠早已沉受不住地球引力的作用,从眼眶之中溢出直直得坠落到地上,击起那黄泥铺成的道路上小小的飞尘四处飘散。
见此,我也不再多说什么。放下手中的营养品,从兜里掏出皮夹。看着里面装满了厚厚的一叠红色大钞,我将其尽数拿了出来,递到双亲前,道:“爸妈,从此以后你们不要再去田地里干活了,咱们有钱,缺什么买就行!”
但是,就在双亲即将接过我手中的炒票之时,我的手却是不受控制的一松,导致手中的钞票尽数掉在地上,然后慢慢消失不见,就宛如西游记里孙悟空和猪八戒去偷人参果时的场景一般。在钞票掉进地里之时,还发出很是清脆的‘哐哐’金属响声。
见此情景,我不由得发出一声悲痛的吼声。那可都是我用血汗赚来的钱啊,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消失,说不心痛那是骗人的。当下我便是弯腰蹲在地上,双手用力地在黄泥地上扒拉着,但任由我怎么用力,就是不能在黄泥路上留下丁点痕迹。就好像我挖的不是黄泥路,而是一条坚硬无比的柏油路一般。
随着我挖的速度越来越快,头上的汗珠却是越来越急得从脑门上冒出坠落到地上。紧接着,眼前的一切慢慢变得开始模糊起来。
直到沉重的眼皮再次睁开以后,目睹着天花顶上那黑兮兮的一片。我总算清醒了过来,抹了抹脑门上的汗水,自言自语得念叨了一声:“原来真的是梦啊!”
对于我做了这样的一个梦,并没有多大的稀奇。作为一个常人,我坚定地相信每一个人心中都有着很多伟大而又不太切实际的画面。比如成为一个受万人敬仰的大英雄,又比如衣锦还乡,让家中的双亲不再遭受别人的白眼冷落。
唉!如果这不是梦,是真的,那该多好啊!暗自叹息了一声,我再次躺在床上,或许是刚从梦中醒来,睡意并没有那么足了。睁大着眼睛胡思乱想了几分钟左右,迷糊间似乎有着一声声的敲锣声传进我耳中。
刚开始我以为这是我即将入睡前产生的幻觉,但是随着锣声越来越清晰,我知道这并不是我的幻觉,而是这村子里可能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为什么我这么肯定呢?二十一世纪初虽然国家经济有了很大的进步,科技也渐渐地走向了寻常百姓家,但也还没有很普遍的现象。很多偏远山村都还没能享受到科技给人类生活带来的巨大改变。这样的山村中,通常都是整个村庄中只有一部固定电话。一般固定电话安放的位置不是村长就是村支书家中,而这还是国家政策带来的利益。
而农村的房子不像城镇上那般,彼此相隔的距离很近。在农村,从这一家到另一家之间的距离只有十多二十米,那已经称得上很近了。所以,一旦村子里有什么紧急事情发生。大家都是用老办法,那就是敲锣打鼓,然后扯着嗓子大喊。
只不过现在有条件的村庄都已经装上了大喇叭,有什么事只要在话筒前嚎一嗓子,整个村子都听得见。我老家的村子现在就是这样子。但很显然,小柯他们这个村子,似乎还没有这种经济条件。
我果断得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物。透过阁楼上留下木窗,看向外边。原本黑漆漆的村子里,此时一簇簇窜着火苗的火把正从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