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杨振韩犹豫了。
“可能什么?说。”苗若兰隐隐猜到是怎么回事,这时只想从杨振韩那得到确定。
“婉儿可能对那沈沧远暗生情愫,就在那个时候,左护法到了,此时我们才知道那沈沧远居然是白莲教沈天宁的独子。
沈天宁被控制后,此子却逃掉了。也是直到此时,我才想起为什么对这个名字有点耳熟,那是调查沈天宁及他身边人的情况时听到的名字。
到了此时,属下等自然要将那沈沧远交给左护法带走,这本是很简单的事情,可没想到婉儿临阵倒戈要将沈沧远救走。
左护法如何肯让,二人言来语去起了冲突,一时都没克制住动起手来,属下见他二人下手越来越狠,无论伤了谁都没法跟教主交代,便上前想将她二人劝开,没想到她二人打红了眼,失手将属下打伤。
属下受伤后,她二人并未停手,后上官柳怕婉儿有闪失便加入战团帮助婉儿对付左护法,左护法不敌,属下眼睁睁的看着左护法......左护法被婉儿......打下悬崖。”杨振韩难过得道。
一个是前任教主之女,一个是现任教主之女,这该如何处置。
“什么?该死的孽障。”苗若兰盛怒之下将房中的桌子一掌击成粉末。
“春燕坠崖,你身负重伤。她呢?难道她都没有管你们就自己走了。”苗若兰此时只能用怒火滔天来形容。
“婉儿当时喂我了一粒雪莲丹,后就和柳儿带着沈沧远走了。”杨振韩低声道。
“青霜烈焰,你们两个将展若婉与沈沧远抓回来,如有人敢反抗,你们随意处置,不必顾忌。”苗若兰冷冷的道。
“是主人”青霜烈焰领命而去。
“若兰......”
展昭刚想开口,苗若兰将话头打断,“昭哥,师父对我有大恩,而春燕又是师傅唯一的女儿,现在更因婉儿生死未卜。
沈天宁杀我师傅,沈沧远又是沈天宁的独子,而婉儿明明知道他的身份,她还......现在无论谁说什么,我都不可能宽容于她。”苗若兰坚定地说道。
展昭也觉得此事如不处置婉儿有点说不过去。
清晨,开封府侧门。
“你放手,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我叫你放手,你没听清楚吗?”王朝后悔死了,早知如此就不救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半个月前,包大人派自己去阳武县公干,回来的路上在崖下救了这个已昏迷的女人。
看她浑身是伤,自己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帮她治伤。嗯.....自己承认当时救人心切,当把她从上到下所有的伤都上完药,他才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把人家全身都看光了。
但他想自己是为了救她,她会理解的。
可谁知道这个女人发现自己替她疗伤后,先是对自己耍泼要自己照顾她,几天后她竟然又改口叫自己负责,还死皮赖脸的跟着自己回到开封府。
而且时不时对自己的身体进行骚扰,就像现在光天化日之下,她居然在大街上搂着自己的胳膊,不知羞耻为何物。
“怎么了,不行吗?你说我不知羞耻,你才不知羞呢。趁我重伤之际居然看遍了我的全身。你才是淫贼呢。咦,这就是你主人的家吗?”
说着径直走进门去,“喂,还不走。”回头仿若主人似得对王朝说道。
“你......”王朝被她折磨的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书房内,包大人展昭苗若兰正在说展若婉之事。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包大人与公孙先生微一皱眉,谁这么大的胆 子竟敢在开封府后堂吵闹。
公孙先生正想出去一看究竟,就见王朝和一个女人撕扯着走了进来。
“大人,属下回来了。”王朝略感狼狈的用力把胳膊从那个女人怀中抽出来,向包大人见礼道。
“王朝,你为何至今才归。”包大人问道。
“回大人......”
“大姐,你怎么在这里。”春燕惊喜得道。
苗若兰却早已看到她了,也纳闷的很,她为何会和王朝在一起。
“这是开封府,我是陪你姐夫来的。倒是你,听振韩说你不是坠崖了吗?为何会和王朝在一起?”苗若兰反问道。
这时王朝接口道:“王朝于回来的途中,在山崖下救了这个女人,谁知她不但不知感激,反而......”
他还没等说完,“你说什么,哼,还说救我,是谁趁我昏迷之际脱光我的衣服,把我的全身都看遍了,你这个淫贼。”
“燕儿,女孩子能不能矜持些。”苗若兰无奈的道,都这么大了还口无遮拦。
“大人,属下冤枉,当时她全身是伤,又是荒野之中,属下实在是不忍心,于是迫于无奈为了给她治伤,才......才那样的。”王朝委屈道。
包大人也正想替王朝辩解两句,谁知苗若兰却把话接了过去。
“王朝,你把我雪莲教左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