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喝完鱼汤,竹儿将碗筷收拾妥当。
“昭哥,你自从来到雪莲教,就一直闷在屋子里,我带你到外面走走,看看我们这里的风景。”苗若兰体贴的道。
“好啊,我也想看看你们这儿的景色如何?能让宋辽两国如此忌惮的地方,必然不同凡响。”展昭本不舒服,却又不想扫了大家的兴。
着几人起身准备离开。
这时,那难受的感觉越来越厉害,“昭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苗若兰发觉展昭情况不对急问道。
“大哥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梅儿也发觉情况不对。
“展大哥你是不是生病了。”萱儿焦急的道。
“我也说不清楚,我明明感觉不是生病也不似中毒,却浑身不舒服,今天早上就开始了,现在这种感觉越来越严重, 心里说不出的焦躁,我曾试图用内力镇压,可一点用都不管。”展昭痛苦道。
梅儿将手搭在展昭手腕上,“大哥不像中毒的迹象,也不像是生病,可脉相却很乱,但即使是生病,这两天一直服用 龙鱼,就是有什么,也应该都解了,怎还会如此。”梅儿束手无策得道。
就在梅儿把脉的这一会儿功夫,展昭已难受的忍无可忍,“啊!……好难受……兰儿……我……真的……好难受……啊……受不了了……兰儿……求求你……救救我……好难过。”展昭痛苦的道。
求求你这三个字从展昭嘴里一说出来,若兰与梅儿萱儿齐齐一震。
三人十分了解展昭,别看平时展昭为人随和,却是外柔内刚,无论什么情况都不会为自己说求人的话,而此时既然 连这三个字都说了出来,可见展昭已痛苦到什么程度。
对苗若兰来说更是晴天霹雳,因为她已猜到展昭为什么会这样,只是这怎么可能,那东西怎么可能会让昭哥误食了。
想到这里,不敢犹豫,一只手搭在展昭后背,神念透体而入,果然在展昭丹田处发现那东西,苗若兰将浩宇神功运入展昭体内,将那东西往体外逼去。
在这过程中苗若兰发现短短几天时间内,展昭的五脏六腑或多或少都被那东西有所伤害。
只见展昭从嘴里猛然喷出一口黑血来,这口血喷出之后,展昭觉的身体的难受似乎一下就消失了,只是身体、精神仿佛透支到了极限,整个人向后倒去,苗若兰梅儿萱儿赶紧向前扶住。
“兰儿……我这是……怎么了?”展昭虚弱的问道。
“昭哥,别担心已经没事了。”苗若兰强自安慰道,若兰从怀里掏出一粒雪莲丹,送入展昭口中。
林雪梅和御萱知道事情一定不简单所以二人谁也没敢多嘴,只是静静的服侍展昭上床修养。
此时苗若兰内心之痛不亚于展昭,一定是她做的,用的分量如此精准,多一份则汤味有异,少一分则毒性达不到效果,在雪莲教能用量如此精准的除了自己就只有她。
想到这里气愤之余将桌上的茶具扫落在地,只见碎片到处都是。是自己害了昭哥,自己想得过于简单了,亲情爱情本就难以兼得,是自己太过于贪心,是自己窥不破,难怪浩宇心法未有进展,既如此当断则断,不可再犹豫,昭哥受如此屈辱全因自己之过。
“青霜,你去一趟开封,找到婉儿,让她将开封城外幽兰阁收拾妥当,去之前将左护法三位堂主请到这来。”苗若兰强压怒火道。
“是主人”青霜领命而去。
“烈焰你和竹儿现在去收拾一下我和二夫人还有萱儿的东西,记住凡是雪莲教内之物一概不准动。”
“是主人”
“大夫人,您这是要做什么?”竹儿惊问道。
“怎么,我要做的事还需向你解释?”苗若兰正在气头上,自然说出的话没有好语气。
“竹儿不敢,竹儿这就去。”竹儿敛声转身和青霜一起离去。
“梅儿萱儿,你们暂时不要离开昭哥身边,昭哥但有需求,你帮他做就是了。”
“是,大姐,可大姐到底发生……”林雪梅的话问了一半便被若兰打断
“什么都别问,以后我跟你们解释。”
“属下见过教主。”杨振韩,剑绝情,杨晴儿看苗若兰脸色不对,三人莫名其妙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北堂春燕心内坎坷,她知道十有**是那事犯了。
苗若兰背对众人负手而立,静默了一会儿,慢慢转过身来,目光从他四人脸上扫过,当和北堂春燕双眼对上时,北堂春燕不敢正视把头低下,苗若兰心中更是了然。
只见她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放在桌上。
“左护法,这教主之位本是师傅在临死前的无奈之举,当时你还小,无法服众,所以由我暂代,现如今,你已长大成人,是该由你来承担的时候了。这些年来,你身居左护法之位,掌管教中事务仅仅有条,以后我也放心了,我不在之 时,你要多听几位堂主的进言,不可独断专行。”说着将掌教令牌交到北堂春燕的手中。
“教主?到底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