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原本身在江湖,为什么要被这身官服给束缚住呢?这几日和你相处下来明白你不是贪慕权力的人,是以才很纳闷这件事。”苗若兰好奇问道。
“为兄本来是不愿为官的,只是自从结识包大人之后,让我对包大人的为人敬佩不已,包大人是一届文弱书生,却不 惧权贵,为民伸冤,令展昭敬畏,况且,这些年来包大人因铁面无私得罪了不少朝廷权贵,每年刺杀大人的宵小不知有 多少,展昭在开封府当差,一不求财,二不求权,只为守着百姓头上的那片青天。”展昭谈起包大人好生敬仰,在他的心中,包大人无疑于神一样的存在。
“大哥敬重包大人,小弟却敬重大哥你,宁愿放弃江湖自由身,置身于官场守护包大人,大哥不愧为南侠,小弟再敬你一杯。”苗若兰说着又敬展昭一杯。
看着展昭谈论起包大人时那神采飞扬的样子,苗若兰深深为他痴迷。似乎他就该是这个样子,洒脱不羁,我行我素,这才是南侠该有的风范。
“大哥时间已经不早了,咱们去幽兰阁,小弟命人准备一些解酒的东西,然后煮茶论剑如何?”苗若兰看了看天色看向展昭问道。
“好,苗贤弟,为兄奉陪。”展昭也难得有此兴致。对于这个苗贤弟,自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喜欢看他笑,喜欢他开心的样子。仿佛忧愁不应该属于他,他就应该是快乐的。
二人出来后,一路漫步往城外而去,“大哥,你说这蓝天之外有什么?”苗若兰一边走着一边仰头看着蓝天问道。
“蓝天之外?......这我倒从没想过。”展昭不禁也抬起头来望向蓝天。
“你有没有想过,蓝天之外或许另有世界,有一些和我们不一样的人存在。”苗若兰站在那儿失神道。
她的家乡,她应该是怀念的,在遇到展昭之前她一直想回去看看。可不知为什么,自从遇上展昭之后,自己就一点都不想离开这个世界,只想永远在此陪着他。
“不一样的人?有何不一样,这话为兄不明白。难道天外还能住人?”展昭不明所以的问道,这个苗贤弟为何问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佛祖曾说过一沙一世界,或许我们生存的世界在天外也不过是一粒沙而已。”苗若兰感叹道。
“苗兄弟,你今天怎么竟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展昭笑问道。
“小弟一和大哥在一起,就很开心,一开心就胡言乱语,大哥不需介怀。我们快些吧,要不然天黑都到不了呢。”苗若兰遮掩道。
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和展昭说起这些,昭哥又如何能懂这些。
二人一路说笑着来到幽兰阁,上到幽兰阁上,二人临窗而坐,“大哥这点心很好吃你吃一个。”说着将那点心递到展昭嘴边。
展昭看着递到嘴边的那只手,不知为何竟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展大哥,你脸好红哦,你生病了吗?”苗若兰放下点心,起身将柔夷放在展昭额头上,“咦,不热啊。”苗若兰奇怪道。
“呃......我没事贤弟,只是天太热,刚才走的太急之故。”展昭低头喝茶掩饰道。
“那你多喝点茶,消消暑。”说着起身为展昭倒了一杯茶,递给展昭。
“多谢贤弟。”展昭说着想接过那杯茶,因心慌意乱,接茶的手与递茶的手碰到一起,展昭感到白皙滑腻的触感,苗 若兰毕竟是女儿家,第一次和男人肌肤相触,顿觉手上一麻,失手将杯子掉落在地上。
“对不起,都怨我没接好。”展昭不好意思的道,这是怎么了,不过是和苗贤弟单独在一起,自己怎么紧张成这样子。
“不,怨我,是我没递好。我再给你倒一杯。”说着又给展昭倒了一杯茶。
“大哥,我将剑法练一遍,你在给指教一下。”苗若兰感觉到有点尴尬,便岔开话题道。
“好,贤弟请。”说着二人来到花园里。
“大哥,借你宝剑一用。”展昭顺手将自己的巨阙剑递给苗若兰。
苗若兰接剑在手将展昭教她的那两套剑法练了一遍。
“贤弟聪慧过人,这两套剑法已很纯熟,而贤弟的内功也颇具火候,贤弟真是奇才,只一日的功夫内功便有如此成就,假以时日,贤弟的功夫必在愚兄之上。你现在差的是轻功与对敌经验不足,现下只要将我那套内功心法勤加修炼, 配合这两套剑法,暂时自保是没有问题的。”展昭夸赞道。
“多谢大哥,小弟正想向大哥讨教一下那套内功心法。”苗若兰借机道。说着将昨日自己没看明白的地方向展昭讨教。
二人一个教得认真,一个学得仔细,不知不觉间已是傍晚时分。
“大哥,都怪小弟只管向大哥讨教忘了时间,此时回城恐怕时间来不及了,大哥若不嫌弃,就在此下榻一晚如何。”苗若兰极力挽留道。
多好的机会,没有第三人在,和自己喜欢的人庭中赏月,煮酒论剑,实在是自己梦寐以求的。
展昭看看天色,此时若要回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