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都显得很惊讶,不知这是为什么呢?是我这边有什么失礼的地方吗?”
听了许岩的问话,张启在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像是他没想到许岩会把这种问题问出口。许岩不安道:“张助理,如果我的问题涉及什么不好说的事,那就当我没问好了。。。”
“啊,这倒没什么不好说的,”张启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这个说起来,该是我们失礼了。
因为从国内传过来的消息,说是国内情报部会派您过来,说到您资料的时候,国内通知我们说,您解决过多起棘手的异常事务案件,对处理这种案件有着很深的造诣,是很有经验的专家,功勋卓著的中校军官——当时看到那个资料,我们也好,东京警视厅也好,都以为你起码三四十岁了,甚至还有人以为你是个年纪很大的老头子了。
因为在日本自卫队这边,他们的论资排辈风气很严重,他们军官的晋升速度很慢的,一般能当到二佐级别的军官——哦,他们的二佐就是我们的中校——能当到这级别的军官,一般都是四十出头了,而且你还是这方面的‘专家’——在日本人这边,他们干什么事都得论资排辈,他们所谓‘专家’也是需要资历和岁数的,没有个四五十岁,那是不好意思称‘专家’的。
所以,许中校啊,你既然是部队里的中校,又被称为‘专家’,那我们和日本人那边都是先入为主了,以为你该是位——呃,年高德勋的老同志吧,大家也穿得很整齐很严肃地来迎接您,但没想到,突然有个年轻小伙子跑过来,跟我们说就是您——您这么年轻,看着就跟个没毕业的大学生都差不多,所以。。。呵呵,当然,这是我们少见多怪闹出来的误会,不好意思,中校您不必介意的。”
许岩苦恼地摸摸鼻子,他实在很想跟面前的这位张中校说一声,其实自己真的就是个没毕业的大学生。他尴尬地笑笑:“其实。。。呵呵,这个,还是怪我们来得太匆忙,事先的沟通没做好吧。”
张启中校很有涵养地笑了下,他领着许岩过去,领着他向几位警视厅的警官作介绍——不能不称赞一声,日本人的表面礼貌功夫还是做得很到位的,在许岩和张启对话的时候,几个日本人很安静地在旁边一动不动地等候着,站得笔直,彼此间甚至连交头接耳都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