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上官打了个哈哈“上官姑娘怕是盯了我很久很久了吧?”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上官温文尔雅道。
“啧啧,上官姑娘有这么好的条件,当特务太浪费了,我有一个铁把子(铁哥们儿),人也不错,就是脑袋顶上头发不多,要不给你介绍介绍?有个靠,生个娃,这下半辈子就算是有着落了。”我打趣道
“咯咯,这个就不劳柯七爷费心了。”上官这个笑声说是千娇百媚都不分过,她说完之后,冲我走了过来,手里多了一枚药丸“来吧,柯七爷,尝尝我们军统的万嗤丹,这个可是特质,特供的哦!”她不待我说话,一掌击打在我的喉下,我一张嘴,她挥手讲药丸扔了进来,随后我短暂的缺氧之后一大口空气吸进来,顺着气就把药丸吞了下去。
“有点淡,下次让咸点,七爷我味重”嘴上这样说,可这心里早就问候了几十遍上官的祖宗十八代。
我吃下药丸没多久,抬大鼻子的那俩人就回来了,也不知道大鼻子怎么样了,不过我这心里总觉得,死了的好。
上官将绑着我的绳子解开之后,冲我说“柯七爷,您看看咱什么时候出发呢?”
我呸了一声说“怎么?难道还放我回去安排安排后事?”
“柯七爷说笑了。”
“那就赶紧放了肖小姐好么?”我斥了一声。
那俩汉子看了上官一眼,上官说了声“去”
肖洋被解开之后,急忙跑到了我身边,左看看右瞧瞧,显得极为着急。
上官笑了笑说“柯七爷,身边又这么个善解人意的花解语在旁边,夫复何求呢?”
我说“上官姑娘,你这辈子估计是享受不到这种感觉了。”
“哼,柯七爷,这万嗤丹也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上官表情有些狰狞而且还有一丝可怕的阴险藏在里面。
我摇了摇头说“想必能用在我身上的东西,怎么都不会太弱吧!呵呵”
这时,她从兜里掏出一个青花小瓶,顶多拇指大小,之间他拧开了盖子,一股子诡异的麝香味就传了出来,当我闻到这个香味的时候,腹部一阵刀绞,之后是肚子,之后是胸膛,疼的我躺在地上就特么的和死乌龟一样,我掀开上衣,一看,就在我的皮下似乎有一只小虫子钻来钻去,时不时的还扯几下血肉,这种钻心的疼痛,恨不得用手把它抠出去。我双手刚抓到胸口,那只虫子似的玩意儿竟然消失不见了。肖洋扶着我坐了起来,我抬头一看,上官把瓶盖拧上了。
“柯七爷,别玩什么花招!明白么?我们军统这几十年的发展可是比你想象的要复杂的多!”上官这声兵冷冷的,丝毫的感觉的都没有,说完她就出去了。留下那俩个汉子看着我。
现在外面的时间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晚上,我习惯性的问了肖洋一句“几点了。”
肖洋说“早上出门吃饭的时候被抓的,什么都没带。”
我说“你俩一起?”
她点了点头。
奶奶的,都早上一起吃饭了,莫不是晚上也在一起了吧,靠,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肖洋见我沉思忙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什么都没想。”我说了一声。
总之时间过的越久我这心里越是忐忑不安,提心吊胆的,索性来个痛快的也算,但这样磨我的心,我是一点都受不了。
大概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上官才回来,手上提着些饭盒,扔给我们“快吃,吃完好上路。”瞅着她,我总觉得她和牢头有一些相似,有一种吃饱喝足上行刑台的感觉,有点压抑,有点惆怅。
我给了肖洋一份儿,肖洋看了看我,我说快吃吧,吃完了这顿下顿都不在哪儿呢。
我俩刚把饭盒扒拉干净,就听见外面车辆来来往往的杂乱声,似乎人特别多。“柯七爷,上路吧。”
我听完拉起肖洋便向门口走去,这时上官又走了过来“柯七爷,您最好别动什么歪心思。”这算是一声警告?
刚走到门口,后面两个汉子就把我和肖洋的眼睛蒙了起来,但我一直拽着她的手臂没放开过,我俩被推推嚷嚷的上了一辆车,之后就是没日没夜的狂奔,感觉前面的司机也经常换,时不时的也要停下来休整,偶尔也会有人送来几盒饭食,而看管我俩人大概每次停歇的时候总要换两个。
外面的声音,有狂风,有流水,有下雨,有时候还能听见一些农民们唱山歌,我估摸着第四天之后开始,就是一段荒无人烟的路途了,甚至我们这辆车的车后推了很多的汽油,浓浓的气味一直伴随我们渡过了几日的光景。我和肖洋偶尔在半夜的时候,他们会把我俩的眼罩摘下来,眺望眺望风景,看来,他们也不想我们出任何意外。
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找我,难道是土折子说的名气有点大了么?其实我想说,上次能从玉虚洞出来,纯粹的运气加巧合啊!
偶尔也能听到车前门的谈话,说的意思大概就是还有多远了,还得几天到了什么什么的,前面的司机等人还有经常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