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
“你先说!”
“你先说!”
“那你先说。”我急道。
这说句话都撞一块儿,哎,我堂堂的七爷,这是怎么了?
“你有事么?”肖洋苍白的脸上似乎隐藏着些什么东西,可我看不透。
我看看墙头,看看脚底下,边看边说“那个,取东西,取点东西,呵呵。”
肖洋打开了门,说“你去吧。”
“呵呵,哦,好,呵呵,额,呵呵。”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总之我觉得自己没紧张,绝对没紧张。“那是我的屋子,你的屋子在那边。”肖洋轻轻的说了一句。“额,我没紧张。”我说了一句。
“你说什么?”
“哦,没说什么,呵呵。”
进了屋子,床上,地下,桌子,凳子,四周都是干干净净的,在床头整整齐齐的叠着一摞衣服,好像是我的,旁边的衣架傍边是我的大背包,好像也收拾好了,而看着这一切,我突然想起一首歌,很深很深的一首歌“妹妹你坐船头啊,哥哥我岸上走,恩恩爱爱……。荡悠悠……。悠悠。”
有些黯然的我,把背包翻了翻,腾了地儿,把衣服装了进去。肖洋一直默默的注视着我,从进门到现在的和她擦肩而过,此时应该有音乐“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你爱的贪婪我爱懦弱……”
“那个,走了,上次那个,枪什么的,谢谢你。”我从嘴里憋出了几个字。
“不客气。”那是那张苍白的脸。
“那个,英池的那封信在这儿么?”
“在,你包左边的那个兜里。”
“额,那个你脸色有些苍白,注意休息!”
“恩。”
“那个,你……”
一声门关的声音回荡在我心里,久久的回荡,胸口有些发闷,好像刚玩了胸口碎大石一般,这一次的关门,离别,也许就和柳子,小方一样,他们永远只是我故事里的一些过客,来了,走了,散了,只剩下了站在黑暗中的我,一种落寞,一种孤独涌上了心头。
一个人独自走在这空荡荡的大街上,突然觉得两侧的风景有些灰暗,而看到的每个人似乎都有心事,也包括我。
回到万子楼,秃子好像有一句没一句的和瓷人聊天呢,不过说话的声音有些很虚弱的感觉,我刚一进门,秃子就和打了鸡血的一样,一声“七爷”叫的很悲愤也很凄凉。
我坐在他旁边握着他的手“好点了么,秃子?你得赶紧的恢复,有个地儿有些明器,我还指望和你去取一遭。”
“还有这种事啊,七爷?”秃子说的很轻。
“啊,有”
“你真特么的奸!”秃子这声挺用力的。
我拍了拍他说“你特么的不是真信了吧。”
秃子别过脑袋捂着脸说“真信了。”
我和瓷人大笑了起来。
秃子随着我们的笑声,扭回来的一瞬间做了一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靠!
大概四五天后,秃子就能勉强的下床,做一些恢复训练,这汪卫倒是挺靠谱的,找的几个护士大姐,人都挺不错的,护理这方面,绝对的一等一。这四五天就初见成效了。
这么多天了,肖洋也没有来过,好像消失了一般。
英池的那封信我也看完了,大概意思是这样的。
他的老爹就是冥堂阴星,阴星但从小就一直让英池受着最高等的教育,在阴星的眼里,他儿子是他永远的骄傲,他也绝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以后和他做一样的事情,现在的英池年纪轻轻就是一个职位不小的政委,阴星还是很自豪的,总之信的意思就是,英池和他父亲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这手本事是他老爹教他来防身用的,总之让我帮他保密这些乱七八糟的,几乎没什么有用的话,除了废话就是废话,关于汉墓的人皮面具,轻纱女子,他是只字未提。
而就在前两天,我收到了从山西河县来的一封信,正是穆明写给我们的。小四川的伤也好了七七八八了,县医院也同意出院了,他们估计最多十天之内就到北京了,这着实让我心情舒畅了一把,唯一的一个心结,就是消失在白石城的眼睛了。
半个月多一转眼就过去了,秃子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毕竟皮外伤多一些,加上不吃不喝,身体虚弱了几分而已,汪卫用的药也是最好的,这秃子的身体是一天比一天好了,有时候还能和我小酌上几杯。
就在前两天的时候,他们三人就到了北京,和信上的时间几乎相差无几。我和秃子还亲自去把他们接了回来,回来之后,吃一顿,喝一壶是必须的。之后就是闲聊,但自从小四川这次逃得性命回来之后,沉默寡言了许多,有时候,我问一句,他答一句,总之感觉他的内心好像些心悸或者是什么恐惧之类的。
邱云和穆明一再表示,完成了任务,他们就想离去了,但对于这两个几年前的逃兵来说,虽说上面查的不严了,但也不是那么自由,最后,在我和秃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