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特么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说曹操曹操就到。活生生的又是一个秃子在世。我冲着阴暗中大吼“咱井水不犯河水,七爷我是有备而来,别不知好歹,断送了你千年的道行!”
魏潇潇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问我“它也听的懂人话?”我说你没见过怎么知道它听不懂呢?
从光亮中,那具旱栗子逐渐露了头,当真是身高八尺,面如冠玉,玉树临风,潇洒倜傥,这只旱栗子赤luo着身躯,全身上下是一层金黄色的尸皮,而且通亮异常,面部呆滞而狰狞,双眼咪成了一条缝隙,且嘴巴极大,鼻子?没有鼻子。
“这是一个近视眼!”肖洋脸色苍白的说。
我说“近不近视我不知道,但这特么的是只旱栗子之中的究极体啊。看,还看,快跑啊。”我说完赶紧把魏潇潇先从缝隙中推了出去。当推肖洋的时候,骤然异变突起。那只旱栗子甩着两条比腿都长的双臂。哇唬哇唬的就蹦跳了过来,我大叫“放猫,抵挡一阵。”肖洋将牵在手中的绳索刚一放掉,那只老猫,搜一下就从缝隙中穿过,逃命去了。
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奶奶的,终归不是自家的。英池倒是反应极快,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木尺,朝着那只旱栗子就扑了上去,“你们快走。把女尸带到木棺之中。将青冥陶玉杯扣在我的符纸之上,快去,迟则生变。我控制不了她太长时间,记得最后把虎骨翻山令拿掉。”这英池,打架都不忘聊几句。真佩服他。我把肖洋推了出去,说也奇怪,女尸跟着肖洋就出去了,她们出去之后,我把剩余不多的月水倒在水葫芦之中,拨出手枪也扑了上去。
打了几枪,子弹倒是都射入了旱栗子的体内,但没有太大反响,反而越发的激怒了它,不过英池缠着它,它也无法分身来攻击我。
那英池手中的一把木尺,显然就是开过光的法器,每一次看似轻盈的打在它的身上。但总能入肉三分,渐渐的空气中有了浓郁的腐尸之味儿。那金皮旱栗子哇哇的叫个不停,身上到处都是流出的黑血,恶心到了顶点。而它张着那张血盆大口,更是吧唧吧唧的咬个不停。
它也知道急啊。我随便帮不上什么忙,但也是拿着水葫芦窜来窜去,想着瞅个机会把葫芦中粘合了芦液的月水泼洒出去。那旱栗子是越战越勇。两只大长臂甩的更卖力了。没一会工夫,英池就有些体力不支,逐渐落了下风。他一个后退没站稳,就被金皮旱栗子的尸臂甩中腹部,将他做抛物线运动飞向了一边。
那金尸旱栗子,见干倒一人,嘴巴又吧唧了两下,好像它很开心的样子。你很开心么?我很想问问它,不过也没这机会,两条尸臂就如约向我的身上打来,我身子向后一退,突然一刻钢钉就从我的左耳之下划过,盯的一声,就钉在了金尸旱栗子的嘴里。
我哈哈一笑,让你嘴大。钢钉计划固定绳索之用,没想要肖洋这手飞钢钉使的也很不赖。回头朝肖洋使了个眼色,说打的不错。那旱栗子吃疼,手舞足蹈了半天,乘着这段时间,我急忙过去把英池拉了起来,退到了缝隙之处,就在电光火石之间,那金尸就把钢钉取了下来,扔在一边。愤怒的它,向后退了几步,缓了一两秒之后,全力的向我们奔来,这时英池已经半截身子都出去,我最后大力推了他一把,将他挤了出去。之后我一闪身,那金尸咣当一下就撞到了石壁的两个缝隙之间。脑袋被死死的卡在缝隙之内。
我心中好笑,这玩意儿比“小李”倒是厉害,但怎么地还没“小李”脑子好使呢?我慢慢悠悠的在它屁股上踹了两脚,还挺结实的。之后我把水葫芦对准他的脊椎就泼洒了下来,刹那间燃起一股子黑烟,一阵血腥与腐尸之味就散发了出来。差点没给我呛晕过去。这种味儿怎么说呢,就跟那种十分生臭“汗脚”之味差不多,当然,最起码有七八双那种级别的味道相加而算。
金尸后背的尸皮瞬间燃成了黑色,而且有逐渐扩大之意,当这种黑色尸皮到达了它腰间的时候,却停止了蔓延,我心道“坏了,不够。”赶紧跑路,我说着就踩着它的屁股想从它头顶越过。而愤怒至极的它怎能让我越过呢。只见他双臂按在两侧的石壁之上,硬生生的将头颅从石壁中拔了出来。两只耳朵,齐刷刷的被石壁的边沿切断,掉在了地上。这可是点儿好东西,尤其是这种“究极体”身上的东西。一两最起码上万块钱了。那两只耳朵没有一两也就八钱,带出去就发财了。我急忙对英池说“快找块儿破布把那两耳头抱起来,回去有用!”
之后目光才转向那个“黑金”旱栗子。被月水腐蚀了大半块后背,看着就像披了一件黑色的披肩,不过倒是蛮好看的。脑袋上一条条刚才被英池用木尺打的印记,两侧从肩至腰还有两道撞在两侧石壁边沿上的伤痕,流着黑血。这时它正面对着我,后背正好对着缝隙,只见那英池,双指就向它后背插去,忽听“咔嚓”一声响动。我本以为他把旱栗子的脊椎打折了,没想到旱栗子皮肉还是十分坚硬,竟然是英池的两根手指应声而断了,太特么悲催了。
反观金尸旱栗子的面容,已经扭曲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愤怒与憎恨挂满了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