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向前走去。我们几个都拔出枪急忙赶了上去。到了跟前,一看,一个浑身乌黑的“人”躺在那里,就和烤焦了的老玉米一样,不一样的是没几人有胃口。
当他看到我们的时候嘴角一个劲儿的抽动着,看他手中的德式进口MP40就知道这是那伙要取我们性命的外籍军,我问你是谁?为什么来杀我们?我把耳朵凑过去,他声音就像卡壳似的说“危险,快走。”
说完便想拿起枪打什么。我站起身来。秃子接着问“你说什么?听不清楚。什么?你说什么?你特奶奶的是信号不好么?”二货,这是我对秃子的评价,说要是有朝一日,我定然胸前挂个牌子,写上“我不认识秃子。”六个大字。
秃子问我“他说什么。我这儿信号不好没听清楚。”我说“他告诉我危险,快走。”
秃子说“哎呦喂,几个小时前还满世界的追杀我们。现在这是善心大发了?真当他是佛祖投胎,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忽然,一阵阵的枪响传到了我们的耳朵里。不远,就在附近。众人急忙搜寻枪声之地。我还哪顾着断脚。跟着向前拐去。转了一个弯。眼前的一切让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顿时惊呆了。遍地的血肉。断胳膊断腿。肠子,肝肺,撒了一地。我喉间一阵干呕。
秃子不切时宜的哼哼“到肉铺了。”
前方还剩三四人端着枪响黑暗中扫射。我们手电照过去的时候。前面的外籍军明显顿时一愣。但还是扭回头去向黑暗中扫射。他们几个全身都是血。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地上这些人的。
这时中间的汉子喊了一声“想活命就打吧。”此人正是那位看上去正义的不得了的松将军,额,就是那个差点把我打会娘胎的松将军。
我没答话,问眼睛有什么?眼睛说看不到,得近点,太远了。
这时那位松将军扔过一个望远镜,看着上面的字母和蚂蚁一样,应该是正宗的“美国货”。
秃子拿起来望了两眼,骂道“漆黑一片。看个鸟蛋?”我也拿了起来瞅了几眼。洞中如此漆黑。纵是有手电也没多大用处。反而还不如肉眼望的远。这时松将军喊道:“上面有个按钮,按下它。”
我一指按下。“夜视仪?”说着我向前望去。
我特么的又惊呆了。。
秃子说“快,给我看看。给我看看。好像很好玩的样子。”我把夜视仪递给他。他看完之后喊道“那是什么玩意儿?”
我拨出枪,喊了一声“打,赶紧打。”我一瘸一拐踩着碎肉,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心里阵阵发毛。随即爬在松将军身边,砰砰的打了几枪。
我大叫道“他娘的你们楞什么。赶紧打”众人这才纷纷跑了过来,我总感觉除了秃子剩下的这些人脑子里面有个发条一样,你不拧它不动。
前面的那些东西噗噗的飞个不停。松将军打了几枪随后粗狂的声音就传到了我耳朵里“那是什么。”我说没见过。
那怪物一尺来长,人面带翅,尾部有一根长长的尖刺。嘴边有两个与体积十分不协调的爪钳。口中滴答着灰色的粘液。满身的血液。红的发暗。数量十分之多。像极了一种蜂类。
秃子向黑暗中扔了一个照明弹。一阵强光闪过。众人都看清楚了那怪物的面貌。不由的颤抖了起来。突突突突的枪声更快了。
而那些怪物看到光亮,都朝四周噗噗飞去。撞死在石壁上的也不是少数。砰砰砰砰。前方的被打死的尸首被后面的“带翅血蜂”围上去一阵乱啃。场面血腥无比。
子弹总有打光的时候。松将军望了望身边的战友,一一抱拳点头,随后把枪一扔,对我说“翻山有令,入土为尘,宫锁寒珠,畏亡人,”说完便给我扔下一个记事本,抓起手榴弹向“带翅血蜂”走去。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声爆炸声响起。我大叫“二叔?”说着我向火海中扑去。秃子肖洋急忙拉住了我。真的是二叔么?爷爷临走的时候对我说过“踏水担舟,入海岑收,光碧炎潭,畏前人”能答上此句的就是我的二叔。爷爷他临走的时候最后一句话说“十几年没见老二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但爷爷如何知道能对的上此句的就是“二叔”呢?此刻的我。心中有一团怒火,三味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