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一字一顿道,“苏小姐,明月错了,在这里给你磕头赔罪,望你能宽宏大量,原谅明月一次。”
“你跪错人了。”苏轻暖淡淡的扫过地上狼狈不已的女子,“你应该跪的人是他。”
什么?!居然让她堂堂一个郡主给下人下跪!!!南宫月大震,眼珠几乎都要瞪出眼眶。
“明月,还愣着做什么?!跪!”三公主厉声道。
自小养尊处优,呼风唤雨的南宫月,在短短几个时辰里几乎将她一生的泪水,都哭尽了!她南宫月什么时候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南宫月眼里满是愤怒的血丝,恨意铺天盖地!苏轻暖,诅咒你!我一定要把你现在拥有的全部抢过来!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将你大切八块去喂狗!
砰!砰!砰!南宫月又是三声闷响的磕头声,这一次是对着司马南磕的。
“长安城有长安城的规矩。传令下去,南宫月,宇文皓白有辱皇庭,骄纵跋扈,肆意妄为,责令尚书亲自杖责二人各一百大板,次日亲自带领二人上苏府负荆请罪。”长公主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然而说出的话语却是惊天动地的威慑全场!
杖责如日中天的宇文府公子已经足够令人意外了,还责令让他的义父动手,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在警告打脸啊!
而且,后面那句让宇文皓白和南宫月负荆请罪的责罚,完全出乎了众人的意料!尤其是三公主,要知道,长公主可是她千辛万苦请来坐镇的贵人,怎么一转眼就成了苏轻暖的“靠山”?!
“皇姐,你怎么能下这样的命令!”三公主气急败坏,情急之下,破口而出。话音一出,她便立马意识到自己逾越了,跟着又悔又恨,可是更多的却是愤怒和不解。
长公主凤眸微微挑起,淡淡扫过她,不怒而威的气势无声胜有声。
三公主被这道冷芒惊得吓出一身冷汗,南宫月可以舍弃,脸面可以丢,但是万万不能得罪这位从小她便看不透的长姐。三公主赶忙低下头去,不敢多说一个字。
别说是三公主,就是得利者苏轻暖都吃惊得目瞪口呆。
“自家亲姐妹都不帮,胳膊肘倒是往你这边拐。”墨云峥低下头,暧昧的蹭着她的耳尖,一股暖流顺着耳边滑过,“小丫头,你说说,你是不是给长公主下了药?”
苏轻暖鸡皮疙瘩掉一地,她哪里有功夫对付长公主这么一尊高高在上的佛。她一把推开墨云峥,使劲揉着耳朵朝着长公主便拜下去,道,“长公主英明公正,小女子感激不尽。”
“多谢长公主。”司马南也即刻跪下叩谢。
南宫易和南宫月的脸色涨红如猪肝,不知是恨还是羞愧。
酒楼里一片起伏不定的叫好声,长公主的最后判决,可谓是众望所归。
苏轻暖这一次算是名利双收,长安城里关于她的八卦终于不再是围绕着八字煞星之类的黑边新闻,如今四处则可以听得到苏轻暖肝胆狭义,勇气无双的种种传闻。
苏府也跟着得了不少好处。这些好处,摆在明面上的是长公主主动给苏府撑腰,让苏将军在朝廷的地位又稳固了不少。加上这一次宇文家和南宫家带着厚礼“负荆请罪”,苏老爷也大发一笔横财。
于是,苏轻暖的心情无比舒畅了一段时间,墨云峥搭空也跟着乐呵了一段时间。
只是平静的日子,总是显得极其短暂。
苏轻暖的好日子似乎才刚刚开了头,便要迫不及待的完结了。
原因在于,某天某日的一个深夜,苏轻暖翘着二郎腿还没吃完绿云剥好的紫玉葡萄的时候,便被掳走了。
水晶珠一般的葡萄洒了一地,她最爱的琉璃碗也碎得到处都是。
现场惨不忍睹,苏轻暖最心疼的,还是她没吃到嘴的甜美多汁的紫玉葡萄肉!要知道,那些葡萄可都是她费尽心力才从墨云峥那个抠门的面瘫脸那里“顺”来的啊。
“这位仁兄,请问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苏轻暖眼睛上蒙着黑布,只能感觉到被人背着四处飞,却无法辨别方向。不过,她已经被背着“飞”了一个多时辰,要去的地方,恐怕都快出了长安城。
“……”
“你走了这么久,累不累?要不要歇一歇,我知道个吃饭的好地方,要不带你先吃饱了,咱再继续赶路?”
“……”
“仁兄,你轻功真心不错,有没有想过跳槽什么的。我有个朋友叫司马南,武功高,天赋好,就是轻功不咋好”
噗黑衣蒙面者险些一个趔趄摔了一跤,他算佩服了!哪里有被掳走的,还有心情想要挖墙脚的!这个少女,心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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