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屿桐睡了很久,苏小成一直在旁边守着,她思绪都飞到天外去了,她想劝劝倪屿桐,如果是男人就不要去找了,她这样好的女孩儿值得更好的男人。夜深了,倪屿桐眼皮动了几下,慢慢的睁开了,思想拉回,整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还在苏小成的店里。
“谢谢你,苏小成。”倪屿桐说道。
“不要客气,我也没做什么。”苏小成温暖的微笑着“方便说说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其实,没什么不可能说的,左蕾失踪了。”倪屿桐淡淡的说出这重磅炸弹般的消息。
“失踪?什么意思?”苏小成有点懵了。
“我从头讲起吧。”倪屿桐整理了下思绪,开口说道“那年,你们两个争张世凡,她为难过你,之后,张世凡,太过绝情,她也心灰意冷了,于是决定打掉孩子重新再来。”苏小成默默的递来一杯水,没有打断倪屿桐。
接过水,倪屿桐继续说道:“打胎那天,我在医院门口等了她一天,打了好几个电话,家里也说不在,到处问了也说没有。我知道她不会自杀的,她是一个很坚强的人。所以大家都一直找她,其他的人都是业余时间找她,而我是业余时间挣钱,三年前,我爸妈移民了,为了找到左蕾,我没跟去,也不好意思跟爸妈开口所以就越混越难,变成你今天看到的样子。”
听着倪屿桐所说,对她这个人苏小成肃然起警,一个为了朋友可以纯到这般地步的人,真的值得敬佩了。
“左蕾的爸妈也一直在找,我们去了周边很多城市,我是昨天从省城回来的,她爸妈现在去了云东,东海早已经找了个遍,就差没挖地三尺了。这么多年,其实大家都觉得凶多吉少了,但我们还是不想放弃,生要见人,死了,总也要见个尸吧。”倪屿桐叹了口气眼泪如珍珠般滚落。
这时候,苏小成突然想到了许欣,心里一个激灵,左蕾不会也碰到一只耳了吧。苏小成想了想,说道:“倪屿桐,我跟你们一起想办法找吧,我朋友现在也在办一个少女失踪的案子,我想也许可能通过他来找找。”
“是吗?”倪屿桐有些小激动了,“如果能这样实在是太好了。”她晦暗无光的眼睛里终于闪出了点点光芒。
“嗯,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苏小成说着拿出电话来了。“强哥。”
“又有什么妖蛾子啊。”张郎平接起电话说道
“我这有个事儿想跟你说一下。”苏小成说道“我有一姐们儿,失踪很多年了,到现在还没找到,不知道跟你那一只耳有没有关系,顺便想拜托你找找人。”
“叫什么,多大了?”张郎平来了精神
“左蕾,跟我一样大,是当年我们大一暑假的时候在东海失踪的。这些年一直没找到,她以前也是我们这儿有名的才女。”
“应该跟一只耳没什么关系,第一年纪大了,一只耳只挑十七八的小姑娘,当年那丫头已经两张开外了,条件不对,二,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在长平大道以外的地方发现类似案子,所以地点也不对。但我会留心的,你去整理下她的资料,带到云东来,我们研究下。”
苏小成挂掉电话,把张郎平的话跟倪屿桐说了一次,然后两人去准备左蕾的资料去了。
第二天两人就坐着火车去了云东
张郎平在火车站接到她们两个人,去了鲁玉饭庄吃饭,饭桌上,大家聊起左蕾的事情来,“其实当年如果大家不那么执著,也许不会闹成现在这样”苏小成奥悔的说道。
“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是谁?”张郎平职业性的问道
“是她家里人,她妈妈说,早上她说出门有事,之后就没再回去,她本来是要到医院打胎的,我在医院等了她一天,也没有消息,打电话到她家里才发现,她已经不见了,我们沿着她家到医院的路上找了一圈没找到。”
“嗯。”张郎平沉思了一下说道“很可能她下楼就被人给绑走了,小区里有没有监控?”张郎平问道
“有,第二天报了警,警察调取了当时的监控,并没有发现什么。”倪屿桐说道
“如果是这样那这个人应该是熟人或者是熟悉那里环境的人,避开了监控作案。”张郎平说道。
“当时我们以为她自杀,或者离家出走了,很担心,四周都找了,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说到这里,倪屿桐有点难过。
“别着急,她应该不可能自杀,如果自杀的话没必要去堕胎,多此一举了,而且离家出走也可以堕胎之后再去,怀着孕离家,明显不方便。”张郎平分析道。“她明显是在离开家到医院去的路上被人给绑架了,出于什么目的还不好说,现在有两种可能,一是图财害命了,一是被拐卖了。如果要找的话,我们要案件重演,重新走一次她从家里到医院的路才行,这是重点,看看有什么发现。”
张郎平按排苏小成和倪屿桐休息后,到单位去办了个跨界办案的手续,要陪苏小成她们到东海看看,他知道这个案子其实跟许欣案无关,但如果不跟这个案子挂上勾,他也无权过问这个案子,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