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忆收下了首饰,薛郎看到雪凤眼中的笑意,感谢的笑了笑。
这算是完美收官,要不,真像之前判断的那样,夏梓忆恼怒,进而辞职跳槽,还真没地找一个如此熟悉米业,还有管理经验,水平还不低的高管。
雪凤也适时的说道:“好了,梓忆的委屈不是薛郎有意的,那时候的凶险大家应该能理解,梓忆也应该能理解,没造成不可挽回的遗憾,已经是万幸了,不早了,明天还有的忙,睡觉吧。”
雪凤的提议大家当然没有意见,都没有问一些敏感的问题,都知道这些事知道越少越好,也没好奇的去看那两个之前就没有,还是坏了的旅行箱里还有什么好东西,纷纷起身离开了薛郎的房间。
待大家离去,薛郎也没操心夏梓忆怎么住。当时把爷爷们安排到三楼,为的就是倒出房间,愿意俩人一间就俩人一间,愿意四人挤,他也不会发表意见,反正地方有就是了。
坐在那里看着敞着盖的两个箱子,知道那些盒子里的东西差不了,不论大点的还是小点的,不是精品,绝对不会逃亡的时候带上。
但他实在没兴趣看。这些,他是要让雪凤看的,这也是一点私心,如果真是猜想的那样,雪凤家被就鸠占鹊巢,或者干脆灭门洗劫,那她家的东西她留下,也算是个念想。
这会,雪凤说不说自己的故事已经不重要了,死神组织告破,境外雇佣兵培训体系没了资金,也没啥用了。
而且,根据白雁滨交代的,他们是亲自去招募,大多是纳兰山岳去,有时是郭泰,或者郭泰的助手,所以,不会有什么成员留在外面了。
基于这点,薛郎更不会逼着雪凤说了,不忍勾起她痛苦的回忆,什么时间愿意说了,自然会说。
坐了足足十几分钟,薛郎才掏出手机拨打了出去。
电话是打给邢远的,那俩牺牲的队员都是第一批进入训练营地,并留下的,也是邢远比较熟悉的战友,虽然不是一个部队的,其中一个还是邢远介绍来的。
电话一通,薛郎问道:“邢大哥,善后的事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明天一早就走。”
邢远声音很低沉,显然,这事还是有打击。
薛郎深深的吸了口气说道:“另外,我有个想法,接他们父母以及直系亲属来这边,你看如何?”
邢远当然愿意了,那样,这两个战友的父母兄弟姐妹的生活就有了着落。虽然之前有过这个想法,说接出那些生活窘迫的老人和孩子,但住处,要等明年才能全部落实,所以暂时搁浅。
敲定了明天赶往牺牲队员家里的事宜,薛郎这才简单的洗漱了下,返回房间。
.天刚亮,才睡了仨俩小时,薛郎依旧醒来。
倾听了下雪凤她们还没起床,爷爷们也没动静,薛郎悄悄下楼,进入地下室,开始了温习那些不能被人看到的东西。
这还是每天的功课,今天,晨练就不打算去了,要不,他就会天不亮起来了,今天,他准备亲自赶往牺牲的队员家里,所以,要赶时间。
可他刚刚走到地下室楼梯一半,手机却突然震动起来。
这么早会是谁?
薛郎站住脚步,掏出手机一看,是个本市陌生号码。
不知是谁,但薛郎还是接通了。
电话一通,那头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问道:“薛老板吗?”
薛郎眉头皱了下,随即想起这是谁了,这是同海的声音。
于是说道:“同海,我是薛郎,这么早打电话,什么事?”
那头同海明显顿了下,没想到薛郎居然头一次通话就听出了自己的声音,而且之前俩人也没聊过多少,按说自己的声音薛郎不应该这么熟悉,显然是用心了。
顿了下,同海说道:“薛老板,我想约你见个面,不知道方便不?”
审查完了?
薛郎大脑急转,随即说道:“可以,两个小时内来我住处,两小时后我要暂时离开松江市两天。”
“好。位置。”
同海相当干脆。
“松江亭苑,88号,来的时候有人去接你,在保安那里打电话即可。”
薛郎说完,就挂了电话。
那头同海并不觉得怠慢,而是一种熟悉的赶脚,部队里,说话从来不废话,也导致进入社会,会因为不会转弯而多次吃闭门羹
薛郎挂了电话,想了想,没有给杜飞或者金腾打电话。
因为这事如果不是审查通过,杜飞不会将自己的号码给同海,而当时自己也说了,想再拿起枪,就问杜飞要电话。要不,同海无法直接联系自己的。
停顿了几秒,随即收起电话,进入地下室,开始了每天的训练。
不到半小时,正练的满头大汗,电话再次震动。
看到是同海的,知道他应该是到了,接通后说道:“到了吗?”
“到了,在门卫这里。”
同海声音里有点奇怪的味道,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