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郎没想到这么快就痊愈了,原本的计划就要有所变动,在确定要在家呆三月后,凌晨带着刘海松离开了山里,留下了张明做集训准备工作。
天刚亮,薛郎就返回了米厂,随之见到了没有回家的白小归和崔颖。
崔颖见薛郎的气色好了,看不出一点病态了,很奇怪,但更多的是高兴。
“薛郎,你气色好多了。”
薛郎笑了笑,伸手做了个展示肱二头肌的动作,“没事了,就是想家了,回家百病全消,又生龙活虎了。”
白小归却一脸严肃,仔细看了看说道:“看着不像是回光返照,是好转了。”
崔颖本来还准备问呢,闻言咯咯娇笑。
薛郎也被说的一愣,看着白小归认真的样子忍俊不止,笑道:“小龟,你护理的专业让你跟病号都这么说吗?是不是还应该来一句,我会记着烧纸呢?”
“哈哈!”
崔颖再也绷不住了,松开捂着的嘴的手肆无忌惮,丝毫不淑女的大笑起来。
白小归却没笑,依旧严肃的问道:“薛郎,你说说,你是不是抢了松江珠宝行?”
白小归话音落下,崔颖一下子收住了笑容,盯着薛郎等待答案。
薛郎顿了下,看了看俩人,摇了摇头说道:“别把我当坏人,我真不会去偷,去抢,也不会骗,难道我就那么像抢劫犯吗?”
盯着薛郎,白小归不为他无奈,无辜的表情所动,继续追问道:“那,那些翡翠饰品哪来的?别以为我们不了解就糊弄我们,不说满绿冰种翡翠的价值,就说说那帝王绿冰种翡翠,光是那个扳指,千万都挡不住,吊牌的做工那么好,颜色也是满绿,也超过千万,就算戒指,水滴一样的戒面,也不是三五百万能下来的,你开厂还贷款呢,哪来的钱买这些奢侈品?”
薛郎一听,这是昨晚备课了,遂笑了笑说道:“别跟审犯人一样,放心,绝对合法,这点不用担心,至于来路,崔颖一直跟着我,她知道这两辆裸车总价值超过千万,车牌超过五百万的豪车怎么来的吧。”
薛郎一说,白小归才想起崔颖说的两辆车,于是下意识的问了句:“对啊,还两辆豪车,”
薛郎哈哈一笑说道:“谈价钱,讨价还价,崔颖可都在身边,这是作为奖励的性质,几百而已,交个办证的工本费。”
白小归狐疑的看向崔颖,崔颖也说不出什么来。那天,薛郎三人就是在打哑谜,什么几百,什么一根手指,云山雾绕的。
薛郎见视线转移,立刻说道:“别研究这些了,车可是省会公安局局长亲自给的,不合法,能有全套手续?至于细节就不跟你们说了,对了,小龟,你收拾下,一会去见你父亲。”
“见我父亲?干嘛?”
白小归一脸的愕然,不知道薛郎见自己父亲干嘛。
崔颖也觉得突兀,见老丈人?俩人似乎也没挑明过。
薛郎没注意到俩人的表情,笑着说道:“我可是法人呢,合同我不签字也无效啊。”
“这样啊……”
白小归脸红了下,转身想里面卧室走去,边走边说道:“我先打个电话,跟我爸约一下。”
崔颖却捂嘴偷笑,同时,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
薛郎在这方面心的确很粗,没有丝毫感觉,回应了声就去找邢远了。
跟邢远交代了下,半小时后,开着满是泥泞的揽胜,拉着白小归直奔农场办公室。
白小归的父亲早就等着薛郎呢,第二次见面也随意的多,简单的聊了聊,也没有举行什么形式上的签字仪式,痛快的签署了合同。
白小归的父亲一直在观察薛郎,他非常喜欢这个小伙子,不但有魄力,也有脑力,更关键的是身手不错,却绝不触动法律底线,不张扬,不嚣张。
可当他客气的送薛郎离去的时候却看到了除了车牌和风挡干净,车牌还赫然全是8以外,整个车已经看不出牌子,但却能看出足够威猛的揽胜时,诧异了下。
虽然看不出车是什么车,但那牌子绝对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而且省会的车牌,那更加困难。
难不成这小伙子省里根基很扎实?当女婿还真不赖。
薛郎哪里知道此时小龟父亲的想法,有看女婿的意味呢?要不,一个大场长,根本没必要送自己这样的小人物下到楼下。
小归也看到了父亲眼中的赞许,不过,她对薛郎好奇,有好感,不代表就喜欢薛郎,要嫁给薛郎,她又不是花痴,况且岁数也不大呢。
薛郎返回厂里才上午九点,查看了下邢远一晚上弄出来的训练场地,想了想,叫来白小归说道:“小龟,邢厂长那里需要资金就给,购买的训练器材不用审批。”
“好。”
白小归虽然是财务总监,可也绝对不会过问大额投资以外的花销。
薛郎又拿出当初雪凤给的卡递给崔颖道:“崔颖,你每个月的十号,给之前你汇过款的那些账号汇相同的数额,别拉下。”
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