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看到西凉军的攻势如此猛烈,守军是几乎抵挡不住,心中感觉十分着急,便动员将士们继续严防死守,同时传令让人到其他三个城门看看攻守情况,看看其他三个城门能不能抽出一些援兵。
要说王允之前作为豫州牧,也曾对战过黄巾军,不过黄巾军乃是一群泥腿子,战斗力一般,王允收拾起来并没有费上多大的力气,现在遭遇了如此凶猛的西凉军之后,才知道自己以前引以为豪的战绩不过是个笑话。
过了一段时间,其他三门传来消息说,吕布马上便会抽出一定的兵马来支援西门。
王允闻言大喜,信心复增,继续指挥着城墙上的守军与西凉军的攻城部队周旋。
随着战事的继续蔓延,吕布果然带着一支兵马前来西门支援。
王允见着吕布之后,便急不可耐地说道:“温候,西凉军的投石车与井阑太过厉害,给守军造成了巨大的伤亡,虽然老夫已经组织人马反击,却是收效不大,反而城上的物事多架投石车也被其击毁。不知其他城门情况如何?”
吕布闻言,眉头一皱,说道:“王司徒,其他三门也遭受西凉军的诸般攻城器械,虽然打得艰苦,但总算能够守住。”
其他三门的防守虽然情况也不是很理想,但守城之人都是沙场宿将,比起中看不中用的王允可就强多了。
王允闻言点了点头心中安定不少,有问道:“温候,可有办法打掉对方的投石车与井阑。”
吕布闻言,沉吟一阵,庵后缓缓说道:“为今之计只能是吕某率着一支精兵出城,看看能不能冲破西凉军的封锁,打掉这些攻城器械。”
王宇一听,等了好久就是等的这句话,便立刻大喜道:“温候,武艺无双,身为过人,一定是马到成功。”
吕布听罢,便默不作声地组织人马准备出城。
王允见状,也不废话,大声朝着守将说道:“快快放下吊桥让吕温候出城杀敌。”
吊桥放下之后,吕布便带着人马出城。
只见这一支人马人数二千余人,却是与吕布之前率领的并州稍微有些不同。之前的并州狼骑清一色配备强弓箭矢,这次的骑兵却是连一张弓都没有带,反而是清一色地右手拿着一杆长矛,左手拿着一个小圆盾。
冲出城门之后,吕布一马当下,身后的骑兵却是左手将小圆盾拿起来,放在胸口与头部之间的位置,尽量挡住胸口与头部,右手手中的长矛却是平平地端着,角度轻微向下倾斜。
吕布大吼一声道:“将士们,杀!”说完之后,便将方天画戟掣在手中,冲向西凉军组成的方阵。
董守业在军阵之中看着城内有一支兵马冲出,便大声说道:“来人必是自恃武艺高强的吕布。传令兵传达本将将令,立刻让井阑掩护投石车,让张辽校尉分出一队长戟兵阻挡吕布,让李蒙校尉率领一部弩兵阻击吕布。”
井阑上的西凉军战士收到命令之后,便暂时放弃对城楼上弓箭手的压制,击中火力迎接吕布率领的骑兵,只见一阵阵箭雨飞射而出,直奔吕布率领的骑兵。
吕布见到漫天飞舞的箭矢,舞起方天画戟,左右遮挡。将画戟舞的是密不透风,泼水不进,任凭漫天的箭雨也不能伤其分毫。
这漫天的箭雨虽然伤不着吕布,却不代表其麾下的每个将士都能如同吕布那般神勇。
只见井阑上射出的弩箭直接射中飞奔的骑士,那骑士即便是使用小圆盾遮挡也无济于事,因为井阑上的大黄弩威力极大,可以洞穿铠甲。之前攻城时使用的还一般的弩箭,对付吕布时,却换上了可以破甲的弩箭。那小圆盾虽然也是铁质的,却是被威力奇大的大黄弩直接洞穿。
顿时便有一部分骑士被弩箭射中,从马上跌落下来。
吕布看着麾下精锐战士惨死沙场,心中犹如在滴血,却也是无可奈何,只能狠狠地一咬牙,大喊一声:“投石车便在不远之处,众将士随我杀!”说完之后,一夹马腹,将速度催至极限。
张辽此时领着一部分长戟兵已经赶到预定位置,然后便指挥起长戟兵竖起大盾,组成阵势,李蒙率领的强弩手也及时赶到,与张辽大戟兵一起组成交叉防御阵势,静静地等着吕布的到来。
董守业在军中看到己方阵势已经布置完成,心中大喜,便大声说道:“传本将将令,让张苞率领一支骑兵前去与吕布交战,注意不必对抗吕布,重在杀伤其麾下将士即可,不得有误!”
一声令下之后,张苞便带着一队骑兵迎了上去。
此时吕布已经率领麾下骑兵渐渐靠近张辽与李蒙组成的阵势。
张辽见状,便大声说道:“李蒙校尉,待会吕布靠近战阵之后,你尽管下令射杀其士卒,不必管张某,张某一定让麾下的大戟兵尽量抵挡骑兵为你部争取时间。”
李蒙闻言,便大声说道:“张辽校尉且放宽心,李某定然不会让主公失望。”
说完之后,朝着麾下的士卒喊道:“敌人业已进入射程之内,众将士听我号令,第一波箭雨全部射向其坐骑,不必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