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化成一束,单单照在了秦生身上。
整个文庙外的人,除了秦生满脸白光闪耀,没有感受半点耀眼之外,其他的人都在白光惊现闪耀的瞬间,双眼不敢睁开,因为那道白光的光亮让他们感到炽热。
白光出现后片刻,姜承和众文儒还待在文庙里的诗词碑前,也就在白光闪现后,透亮的诗词碑上闪现了行行字迹。
这些字迹似乎有着生命一般,活生生的闪现在诗词碑的白光灵石上。
在看到突然闪现的白光,他们以是满脸惊讶直呼奇怪了,却不料到这时又突然凌空出现闪动光辉的文字,而且在文字闪现的瞬间,姜承和众人满脸惊讶。
姜承的惊讶和其他人不同,姜承的惊讶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振奋和激动,其他人的惊讶完全是一种难以置信的失落,还有的是内心极度的惶恐和不安。
尤其是杨晓,堂堂道县的第一老儒,他不断的睁眼闭眼,甚至用双手擦着眼睛,因为他不敢相信,不敢相信此刻自己所看到出现在诗词碑上的文字。
诗词碑这时已经在飞速的旋转中停了下来,恢复了平静,而让他们无比震惊的是诗词碑上出现的文字,就是秦生刚刚在文庙外所作的那首《雪花》。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九片十片十一片,飞入草丛皆不见。”
这首诗作的字句字字句句活生生的出现在诗词碑上。
在场的众人都知道诗词碑的灵气,自古至今数百年,诗词碑就是文道儒生所渴望的地方,在圣元大陆,诗词碑就是代表圣位的地方。
凡是诗文作品能惊动诗词碑,其所作者文气上涨半成,其所作者寿命延长十年,其所作者圣光通心万病皆除。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的诗如何能惊动了诗词碑,如何能出现在诗词碑上,何意何解何心与此!”杨晓满脸羞愧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这个事实。
除了杨晓,跟随杨晓进来的众人不由也纷纷大惊失色,作为资深老儒,他们还无法相信秦生的诗作不但惊动了诗词碑,而且还整首诗完全的出现在诗词碑之上。
为此,他们不断的念道着秦生的雪花诗作。
“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十一片,飞入草丛皆不见。”
......
看到杨晓和众人的大惊失色,姜承满脸兴奋,因为这次以诗文正文道,只要秦生能够实现达到目的,那么对于接下来的文会,秦生就更能名正言顺的主持拜天祭文。
姜承看着杨晓和老儒者们微微说道:“杨老先生和诸位先生,秦双甲诗作雪花惊动诗词碑,而杨晓先生的诗作却没有半点圣力振动诗词碑,所以此次以诗文正文道当属秦双甲为榜首了。”
杨晓和众人脸上心里,虽然有着太多的惊讶和不相信,甚至无数次猜疑着秦生所作的雪花诗作,但是在文庙在充满灵气的诗词碑前,他们尽管再怎么不相信,也不敢对诗词碑的灵气有半点质疑,因为他们知道如果质疑了诗词碑,就代表着自己亵渎了无上圣道。
作为迂腐的老儒文生,他们宁可自认输了败了,也绝不会在拥有无上圣力的诗词碑前说半句质疑。
这时,倒是姜承重复的念着秦生的那首诗作《雪花》。
念完之后,姜承不断的赞赏,赞赏雪花所作之中的字句,姜承说出了对诗作的看法,通俗易懂,朴实无华,字词之间环环相扣,尤其是简单的字词之中,画面感栩栩如生,仿佛让所读者有亲历其境的感觉。
杨晓和众位老儒听到姜承所说的看法,虽然心里极度不平衡,但是也在姜承的讲解之中,仿佛读懂了秦生的这首《雪花》。
于是,姜承带着众人从文庙从诗词碑前离开,走向文庙之外。
文庙之外,秦生默不作声,朱文和付海还有所来的四个恶少都不断的打量着秦生,数落和羞辱着秦生。
“朱少爷!朱少爷,他不就是个区区童生而已吗?能比得过我们道县的第一文儒杨老先生吗?”
“不错不错,秦生这小童还好意思和杨老先生比文斗诗,连我们道县的神童朱少爷都斗不过,也不知道这秦生小童是如何思维如何逻辑,难道不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吗?”
“是啊!刚刚四位大少没有听到他的绝世大作吧!”
“是什么!是什么!”
四位大少异口同声的追问,因为从刚刚朱文所说的绝世大作中,他们感受到的绝不是真的就是大作,唯一能让他们所感受到的是绝地的羞辱和数落。
也就是那种嘲讽的说法,故意把差的一塌糊涂的说成绝世大作。
朱文闻声,故意咳了咳震了震神,顿时开始念道:“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
朱文话落,引起了在场四少的不断嘲笑。
“这是什么诗,一片两片三四片,我还一天两天三四天呢!也不怕笑掉了牙齿!”
“就是就是,这等诗也能入得了文圣的眼,哈哈,笑话笑话,就等着输的一塌糊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