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可一世的大同四少,这会儿听到陆云说到诗出惊圣,他们虽然眉目间明显的乍现出一种苦楚的表情,但是他们大同四少可是出了名的死不认输,在他们的世界里,只有他们才是一切皆有可能的,哪怕是个人荣耀。
所以他们脸上的难堪表情,只是乍现了一个瞬间,这时已经恢复了原来的狂妄,杨虎怒气冲冲的说道:“诗出惊圣,古语有云眼见为实,我们没有亲眼所见,所以不会相信,就凭他区区一个道县的童生,能诗出惊圣,简直是白日做梦!”
秦生原本不想作声,但是当他听到大同四少如此所言,没等陆云反驳他严肃的说道:“你们,你们在亵渎圣道,在亵渎圣者!”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大同四少发出阵阵冷笑,杨虎不屑的说道:“好一个狂妄的家伙,你不过也只是个区区的童生,你凭什么说我们亵渎了圣道,倒是你靠着走后门的关系,那才是亵渎了圣道!”
陆云听到大同四少的强词夺理,声色严厉的说道:“你们,你们休要再说了,秦生诗出惊圣不仅是吾昨天亲眼所见,而且书院的千百弟子也都亲眼所见,难道你们以为吾堂堂的进士和饱读圣贤书的文生们也亵渎了圣道吗?”
杨虎闻言,双眼闪过一道暗光,差点被陆云的话问得哑口无言。
站在杨虎身边的楚成,他的脸色却没有半点惊变,振振有词的说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若不是我们亲眼所见,我们绝不会相信他,一个穿着如此寒酸的贫寒弟子,一个区区的童生能诗出惊圣!”
“正是,正是!杨兄和楚兄所言极是,你们是一伙的,你们的话不可信,要是要让我们你秦生能诗出惊圣,秦生你敢不敢在我们面前现做一首诗词,倘若能惊动了圣山上的圣者,我们才能相信!”
“不只是相信,我们还要亲自在你面前对你叩拜,秦生你敢还是不敢!”
说话的是大同四少中,一直沉默这时才说话的燕北。
听到燕北的狂妄挑衅,杨虎和其他三人随着附和。
“秦生,你不是说我们亵渎了圣道吗?你敢不敢现场作诗,如果你真的有诗出惊圣的本事,难道还会怕再作一首吗?”
“本少爷洗耳恭听秦生秦大童生的高作!”
陆云听到大同四少要秦生现场作诗,这时满脸愤怒的说道:“诗出惊圣,诗出惊圣,难道在你们眼里,诗出惊圣就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放眼大同甚至是江国,更远的是整个圣元大陆,整整几百年了,出过诗出惊圣吗?你们你们这是在挑战圣道!”
杨虎看着焦虑之色的陆云,故作模样的说道:“正是因为诗出惊圣是如此惊天瞩目,而且还是几百年难得一见,所以我们想亲眼领略秦生的风采!”
楚成接着附和道:“陆云陆先生此言差矣,既然秦生已经有过诗出惊圣的开始,那便能证明秦生有了能力上圣山了,如此而言,秦生的名字恐怕也早就传遍了整座圣山,既然秦生都名动圣山了,相信再作一首诗诗出惊圣那也只是手腕上的戏了。”
陆云在听完楚成所说后,看着楚成得意的样子,他振声说道:“楚成,你这是什么逻辑!还要入吾书院读书呢?就凭尔等对圣道的大不敬,大同府上的秀才科考也必定榜上无名!不管你们是何出生,有何家事背景,没有真正懂圣道,那都别想入书院读书!”
秦生久久沉默着,没有作声,大同四少对自己的挑战,秦生原本就无所畏惧,但是作首诗容易,重要的是作出的诗能惊动圣山吗?
秦生心里也没有个底,但是当他看到陆陆续续来书院读书的人越来越多,又看到大同四少对于自己的不敬,对于陆云先生的不敬,对于书院的不敬,甚至是对圣道的不敬,作为一心修读圣道的秦生,他这时想到了这一切,忽然间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但是,诗出惊圣的确不是秦生能掌控的,这点秦生知道,所以他才会久久沉默,他是在寻求突破的办法。
越来越多的文生,有点是昨天在场的,有点是昨天不在场的,他们不断的议论起来。
“诗出惊圣,那可是真的,我们昨天算是亲眼所见了!”
“诗出惊圣?我们才不信,就他这般模样,能诗出惊圣,天大的笑话!”
“是真的,我们昨天真的看到了万丈圣光!”
“万丈圣光,我说那是鼠目寸光!”
听着他们对于秦生的不屑,大同四少脸上的振奋之前暗涨,杨虎口气狂妄带着羞辱说道:“怎么,我们堂堂的书院掌教陆先生也是这般,不是刚刚说诗出惊圣吗?难道秦生,秦生你只是个打肿脸的胖子!”
面对大同四少不断的嘲笑和讥讽,秦生知道此时此刻,大同四少已经不是简单的对自己挑战了,目无文院圣地,目无先生之尊敬,如果自己为了所谓的名利得失不敢答应他们的要求,不但书院圣地被他们亵渎,就连身为进士的陆云也会因为无可奈何脸上无光。
想罢,秦生一脸平静的说道:“既然四少由此雅兴现场作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