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沐之晴瞪了一眼的冷烈表示很委屈,嘴巴瘪着,一副求安慰的样子。
向景阳被他这一面给吓到了,冷烈从来不是那种会把自己的真实情感表露出来的人,为何会变得这样。想到这里他不由的心里开始思考究竟这个女孩是谁,怎么可以把一向对女人不在意的冷烈,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那天他们三个相谈的很愉快。而那时向景阳第一次见到沐之晴......
“哥,哥,你在想什么呢?”向子月疑惑的皱起眉头,不解的看着他拿着一张照片发愣。
只可惜她现在坐在轮椅上,所以并未看清楚那张照片的内容。
向景阳这次缓过神了,才明白自己刚才已经神游了那么久,他有些尴尬的冲向子月笑了笑,不动声色的将那张照片塞回抽屉
“喏,这只画笔是吧?”他扬起手上那只粉色的蜡笔,轻声说道。
向子月笑了接过,继续手上的绘画。自从去事故以后,她也不愿意去上学了,整天就躲在房间里画画。
向景阳默默的走到她身旁的位置,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一言不发的盯着她的作画
“我画的是不是很棒啊!”她自信的说道。
向景阳点点头,的确,子月在绘画上很有天赋,虽然没有经受过专业训练,但是她天生对颜色很有感觉,用色很大胆,也很创新。
向景阳默默的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无奈的摇摇头,他知道子月最大的梦想是开一家个人画展,只可惜他这个做哥哥的现在还达不到这个标准。
“我听妈妈说你最近又发脾气了”他趁着她换笔的功夫,轻声说道。
子月的手一下子僵硬在那里,顿了几秒,又继续拿起刚才那只粉色的蜡笔,没有抬头,依旧专注自己的绘画
“没什么,是妈妈想多了,我只是不知道跟她怎么沟通”她的声音很轻很淡,似乎在说的是不跟自己有关的事情。
向景阳无奈的轻叹一声,“子月,妈妈现在的压力很大,你尽量不要惹她生气好吗?”
子月停在画纸上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描绘。“嗯我知道了!”她轻声回复道,只是怕哥哥难过。
安静的夜里,诺达的别墅里,只有二楼书房还亮着灯,冷烈穿着褐色的浴袍,手执一杯红酒,嘴角挂着冷笑,猩红的红色液体覆在嘴唇上的那一刻,画面竟然那么鬼魅诱惑。
“沐老爷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他冷声问道,
蓝羽一脸恭敬的立在他面前“现在情况比较差,脑退后的很严重,估计最多熬不过3个月了”
听完他的话,冷烈的手腕微微一晃,猩红的液体一晃从杯子里漏出来,很快洁净的白色羊毛地摊立刻红了一片。
眸光一紧,他冷声问道“还有没有办法延长了?”不是疑问句,是必须要得到肯定的答复。
蓝羽有些为难的看着他,轻轻摇摇头“对不起少爷”
冷烈黑眸倏地变得深邃无边,沐之妘说的没错。现在就算沐之晴回来了,她如果知道自己没能去见父亲的最后一面,一定会很恨自己的。
而冷烈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沐之晴难过的样子。想到这里,他猛地想到一件事,也许可以这么办
“你帮我做一样事......”
第二天早上,宏伟公司的地下车库
安然一边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脖子,一边往安全通道出口走过去。忽的一个黑影闪到她面前,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眼前一黑,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里是哪里?”感觉到自己好像在运动中,安然疑惑的皱起眉头,警惕的四周查看了一番,应该是个面包车,只是里面的玻璃被人刻意用黑布封起来了,所以她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忽的,她整个人下意识的往前扑,因为急刹车的惯性身子不由的往前倾。还未等她适应过来,车门猛地被人拉开
一下子刺眼的亮光从外面照射进来,她下意识的抬起头挡住眼睛,另一只手抱紧自己的手包,等待时机就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