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鲶鱼的,把炉坑里的草木灰挖出来,使劲擦鲶鱼身上的粘液,反复擦好几遍,直到鲶鱼身上黑皮发黄才洗净开膛去肠肚。中午,不等进门,鱼香满院,一人一大碗鱼块,雪白雪白的肉,吃到嘴里有劲道,还滑溜。鱼汤里的油被辣椒染的红红的,真让人看不够。泡上一碗黄米饭,一吸溜不知不觉下了肚。肚子里热乎乎的,口渴的厉害。这时大人们让我们喝凉水,因为吃了鱼不坏肚。
这样打牙祭的机会不多,大多数是父亲抽空来到三道桥镇,和铁木社的职工私下换个锄头片子,镰刀之类。有一次还换回一张刨锄,挺好使唤的。
卖鱼也没有人买,也不敢卖,怕“割资本主义尾巴”。
在美好的回忆中,鱼肉的香味仿佛还在口中,四喜不由的口水满腮。
还有一个人,需要打个招呼。
四喜想起来那个人,有点脸发烧,可是又说不出什么来。
这真是:绿皮皮小瓜脆铮铮甜,生生死死结下解不开的缘。
内蒙古乌海市海勃湾区幸福新村南区刘文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