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请假确实是要买一些日用品,另外是想去见见白韵,跟白韵报个平安,他出了星娱传媒,先给白韵打了个电话,但白韵没在别墅里,在养生馆处理琐事。
陈青坐上出租车直奔养生馆的同时,市另一头一条老街的那家不起眼小杂货店,准确的说,是小杂货店后院的地下仓库里,一声痛哼声在黑暗中响起,听销魂程度,明显疼到了骨髓里。
被带到这暗无天日仓库里来的,正是那后一步被抓,乔装成客人的同伴,也是个地下江湖行家,曾经威风凛凛,但现在却只能瘫成一团趴在角落里,自己的血滩上,像条狗。
他们这种人,是受过专业训练,而且足够狰狞狠辣,对目标狠,拿人不当人,当草割,对自己更狠,被刑讯也只字不漏。
好在对付他们,蓝叔是有经验的!蓝叔不恼也不怒,也一句话不说,刑审肯定是要问话的,但他也不问,先动着手,看着孤僻得有点可怕,但手上可没停过,手上鞭人的皮带换过两条了都。
如果再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那行家十根手指的指甲,全给蓝叔生生拔下来了,身上血肉模糊的,没有一块还好着。蓝叔可不知道什么叫手下留情,这才是真正的老江湖。
这行家到现在还没松口,也就是说,蓝叔工作还没干完,事远没结束,这是件持久的辛苦活儿。
十几条街外的僻静小院里,一场相似的辛苦活也正在进行着,小院的柴房内,一身灰黑穿着的瘦长老者弯着腰,把一根细细银针插入地上那行家的体内,从鼻尖正中央!
瘦长老者姓余,余老头,年纪也不知道多大了,冶小赧的功夫,有一些是他教的,说起来他算冶小赧的半个师傅,不过在他们那个特殊的家庭里,可没有师傅这个身份。
余老头插过的,可不止这跟细银针,那行家身上,满满都是露在外面的针头,这行家仍穿着那一身侍者的衣物,身上最少也有近百根细银针,光是脑袋各处就有十来二十根。
余老头明显是精通人体各种隐秘穴位的,知道怎么办好这种活儿,专挑能折磨人心灵跟肉体的学位下手,这行家,太可怜了!
虽然身上没怎么见到血淋淋,但连两个眼球,都被细银针插入,这比被来回毒打还要让人触目惊心!
这些细银针,确实也很有用,那行家身子一直在发抖,脸色青红黑白各种颜色都有,而且豆大的冷汗,一颗颗直冒出,瞧他那可怜可怖的眼神,在听听他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就知道他正受着怎么样的折磨。
“年轻人,七姑娘想要知道的,老头子我一定会给她弄到答案,早点开口你还能少受点罪。”余老头开口说了一句,明明是好心相劝,但仍有一股阴嗖嗖的味道。
那行家听着,感觉这柴屋更阴森森了,他欲哭无泪,快崩溃了,这折磨真不是人能承受的,这次真是落入了称得上对手的人手中。
“七姑娘”这称呼,一听就不是一般人会叫的。
要说他直觉还是蛮准的,冶小赧不论是来头还是身手,还是“兴趣爱好”,确实都不是一般人。
……
“陈先生来了。”陈青刚进入养生馆,守在门后的两个漂亮女服务员便一脸笑容的友好问候。
养生馆员工有四十多人,因为是针对女性顾客,清一色的都是女员工,她们大部分都知道了陈青跟白韵关系密切,因而对陈青很热情,轻易就能感受到。
“陈青,一路上没出什么其他状况吧,小赧到现在都不敢回家呢,只今早发了个长短讯给我,电话也不接的。”白韵看陈青来了,要紧事情先说一遍。
“没回来过?”陈青一听,立刻明白了,冶小赧还在为也喜欢男人那事闹心,小赧同志看着也是彪悍的人啊,在这事上居然能面薄到这程度,太意外了点。
“原来没什么状况,差点让我担心坏了。小赧把这事看得如此严重啊,得跟她谈谈才行了,可别弄出什么心病来。”白韵又是心疼又是好笑的道。
冶小赧没啥新情况,白韵放心多了,接着便把注意力转回到陈青身上,冶小赧已经在短信里说了陈青暂时要住在董白芙家里的事情,还好只是暂时,要真是长期,白韵还真接受不了。
原因也很简单,这么多年下来,陈青早已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了,说起来似乎有些不厚道,可是白韵内心确实把这弟弟看得比小赧同志还重要,毕竟是从小就相依为命,深切关怀着彼此。
这些话,白韵也不好意思跟其他人乱说,有点儿肉麻不是?两人的经历,两人的姐弟情,也不是外人能想象,要理解比较难。
陈青因为一些特殊事情没能跟白韵同时退出佣兵界,白韵已经提心吊胆一年了,她可不想再忍受这种折磨了。
但药三爷的恩情得还,而且她现在还知道药三爷要陈青去保护的人,竟然是他女儿,另外,他这女儿还是冶小赧的好朋友,这就更巧了,得更加上心。
“姐知道你要暂住白芙家,早上特意晚了几步出来,路上给你买了些日用品,都在车里呢,等会儿记得跟姐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