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最终归属。
他们坚信,无论东方人多么强大,在这片土地上,那支舰队只能孤军奋战。
……
“我们的太平洋舰队需要支援。”
圣菲小道,艳阳当空,一片荒芜的沙地上,地表温度格外的闷热,在沙堆里埋个生鸡蛋,只需要等待一阵子,都能煮熟了。这里原本是人迹罕至的地方,曾经只有一些商队才会从此路过。可是,如今却是一片繁忙。
工地上,冒着浓烟的巨大黑铁疙瘩在轰鸣着,把所有塞入钢铁巨口的石头碾得粉碎,然后透过一条履带如流水线一般的送到拖拉机上。
无数的印第安土著驾驶着拖拉机,使用着这种曾经在他们眼里新奇又无比快捷的方式将碎石运到目的地去。而只要完成如此简单的工作,被称为西部筑路局的干部就会付给他们一种叫“钱”的东西。钱很有用,它可以换取食物,枪械和各种开垦荒地的小工具,甚至于能够换取那些体面人才能拥有的神的种子。
种子很神奇,当产量恐怖得惊人的庄稼出现在世人的面前时,那怕是游牧为生的阿帕切人也不由自主的想要改变原本的生活状态。
为此,除了等待装车的间歇,这些土著完全不懂得休息,他们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时间就是金钱,金钱就是种子,种子就是幸福。
这样的念头真的很简单,也很朴素,但就是这种念头,把他们彻底的凝聚到穿越众的身边,一点点的被改变,一点点的成为这个共和国真正的国民。
阿隆是拖拉机手中的一员,前面还有两辆拖拉机在等待装车,而这时候,他则是从兜里拿出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纸片,上面写着两个方块汉字——“谢谢!”
“歇~~歇~~~”阿隆吃力的念着。
阿隆是个迟钝的人,可即便是他也知道学会东方人话语是何等的重要。对于这些印第安人来说,这样的语言意味着更好的工作机会,意味着成为一位体面的人。某些早先加入东明公司的族人,已经踏上了他们口中的管理岗位,虽然同样没日没夜的辛苦,但他们的工资,是阿隆曾经只能仰望。
当然,如果物质的**,阿隆依然能够克制住,那么,当那些原本跟他一样地位的族人被人们称为“干部”时,那种骄傲,那种为人们羡慕时的神色,却是连阿隆都感到心动。
就在他听到自己的族人被称为“干部”的那一天,他找了一位被称为政治委员的人,他要求取一个东方人的名字,于是,他现在叫做方阿隆。
方阿隆在反复念叨着刚刚学会的汉字,他学得很认真,也很专注。
不过,即便如此,那架庞大的碎石机也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视线,他时刻关注着前方的车辆是否装载完毕,时刻关注着自己距离装载碎石的顺序。学习代表着未来,干活则代表着当下。政治委员说过,人不能完全只有私心,可他确确实实因为前方车辆减少自己宝贵的工作时间而不开心。
此时的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是传说中的廉价劳动力,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受到了剥削。
他不断的朝着西方张望,看着铺筑在碎石上的两条铁轨,憧憬着越来越美好的生活。
而在他的不远处,穿着短衫的穿越众拿着一张图纸不断的比比划划。在华星市,在铁路总局的办公室里,有三条漫长的黑白相间的线条铺成在大地上。一条伸往北方,与密西西比河并行着连接穿越众在北方的所有统治区,另一条道路一路向南,直达谢雨轩这个狂热的忽悠分子的根据地,而此刻,穿越众最为关注的一条铁路则一路向西,一直蔓延到加利福利亚境内,一直蔓延到太平洋沿岸。
每一条道路都很重要,每一条道路都意味着可能成为某个战场的胜负手。穿越众很纠结,他们每一条道路都不肯放弃,每一条铁路都想让它如开启了快速建造模式一般的瞬间建成。
不过,他们终究只是一群凡人,他们可以获得另一个世界的支援,却无法进入这个世界的后台程序,如同作弊一般的调取出他们想要的程序。
抉择很艰难,不过,再艰难的抉择也必须有一个决定,最后,他们选择了加利福利亚。
所有的资源都开始朝着这里倾泄,炼钢厂里,只要铁轨生产出来,都是第一时间的送到西部筑路局的工地上。
各种筑路机器更是不要钱一般的塞到这个地方,专业移民来了一批又一批,一切只为了彻底的占领那块荒蛮的土地,一切只为了让移民的过程中少走一点路程。
对于穿越众来说,他们所做出的一切决策都是围绕着争夺生存空间与军事需要,整个国家如同一台战争机器一样,艰苦卓绝,可又充满无尽的干劲。
可是,当周墨向西部筑路局的负责人问道:“你们可以在加利福利亚侵攻战之前,将铁路修到那块土地上吗?”
负责人的心中一阵苦涩,他不得不回答到:“不能!”
“嗯!我明白了!”周墨并没有说什么,甚至都没有减少对西部筑路局的资源倾斜。
他只是签下了一份文件,文件里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