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一切的,正是对整个有色人种的压榨。
墨西哥独立之时,曾经爆发过一场狂暴的反对白人的运动,它的余光还没有消亡在过往的时光里,那是所有底层人一次狂暴的仇恨宣泄,也是对那个社会不公的控诉。
如今,这股不可一世的怒火,又悄悄的被穿越众点燃了。
1839年,圣安纳带着墨西哥人对他的期望,踏上了远征的道路,但他的军队既无法实现他的战略意图,也缺乏足够的忠诚度。
当华星堡得到六连堡的预警,挤牙缝一般的拼凑出一支援军时,六连堡已经取得了对墨西哥军队的绝对优势。
那一天圣安纳怔怔的看着如潮的印第安裔墨西哥人站在阵地前,他们曾经是他的部下,但他们现在却在审判曾经的军官。那些军官被他们一刀一刀的砍死在墨西哥军面前,那些印第安士兵已经彻底的站到了穿越众一边。
即便某些印第安士兵并非心甘情愿的要跟着穿越众走,但他们已经没有退路可言。
他们只能举起拳头,高喊着:“打回墨西哥,夺取我们的财产。”
这股声音响彻长空,让每一个人都意识到,现在已经不仅仅是得克萨斯的问题。
当这股力量达成了集体共识后,注定要如墨西哥独立之时一般,狂暴得将要摧毁一切。
穿越众曾经想到,如果那个拥有六百多万人口的国家全面动员起来反对东明共和国,那一定是一场可悲到极致的灾难。
但他们并没有想到,当那个拥有六百万人口的国家全面动员起来反对白人的统治时,同样狂暴到极致。
如今,他们缺少的只是一个能够将这股力量凝聚起来的组织,而穿越众恰好可以做到这一点。
有人看向谢雨轩,他们不知道这个家伙究竟是有计划的,还是无意的,但他们知道,这个家伙可能会掀起一股难以阻挡的洪流,最后连穿越众都可能无法幸免。
某些人想起流传中的话语,当穿越众开始描绘那个消灭不公的世界时,他们已经无法再选择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