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吊在铁丝网上,活活的折磨三天三夜。”
一名刚刚经历了血战的得克萨斯人站了起来,他的火枪没有在逃跑中丢掉,依然紧紧的揣在手中,眸子中燃烧着炽烈的火焰。
美国志愿兵一个个站了出来,他们装备的是最新式的击发枪,除了穿越众出售的后装火枪以外,就数他们的装备最为精良。
他们犹如磐石一般的挡在柏油马路的中间,仿佛是在告诉世人,想要从这里经过,除非从他们的头上踩过去。
“杀了华星堡里的东方人,然后反攻先锋堡。”得克萨斯再度嚎叫了起来。
他们想起自己的优势,那就是远远超过东方人的兵力。
美国志愿兵挡在道路的中央,临时堆积了一些障碍作为掩护;得克萨斯民兵则化作散兵,进入两旁的山林,寻找有利的射击位置;某些还具有士气的印第安盟友同样结成临时阵线,随时准备对抗华星堡的东方人。
一时间,得克萨斯民兵再度形成完整的阵线,仿佛坚固得不可动摇。
直到一种奇怪的轰鸣声传来,它仿佛是某个机械在震动,然后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渐渐的出现在得克萨斯人的视线里。
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比看到地狱恶犬还要惊恐。
他们看到的根本不是一群士兵,是一个完全由铁皮包裹起来的恐怖造物。
正是这个东西发出巨大的轰鸣声,让大地都为之震动,然后犹如移动的巨石,坚决的朝着得克萨斯军的阵线碾了过来。
先锋堡是铁砧,华星堡在夜晚偷偷集结的装甲拖拉机就是铁锤,穿越众打算以最凶狠的姿态,狠狠的砸在得克萨斯军的身上,一击将他们彻底的打垮。
战争进行到这里,双方都倾尽了全力的聚集起了最强大的力量,都是不留底牌的朝着对方狂轰乱炸。这一刻,下手没有轻重,只有胜负。
得克萨斯军在这一刻,如历史上第一次见到坦克的德军一样,眼中剩下的全都是恐惧。
美国志愿兵,他们中间相当一部分人实际上就是美国的正规军,可是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依然怔怔的站在那里,半晌没有任何反应,或者说根本不知该如何反应。
军事教科书上,没有人告诉他们,碰到这样的钢铁怪物,他们应该怎么做。
“开火。”
最后,指挥官本能的命令美国志愿兵进行排枪射击。
他们的排枪整齐而猛烈,如果他们碰到的不是穿越众,而是墨西哥人,他们将毫无疑问的获得荣誉。
“叮叮咚咚”的声音在钢板上响个不停,看起来十分壮丽而动人。不过,这没有丝毫意义,装甲拖拉机依然坚定的沿着柏油马路发动着攻势。
这条宽敞的马路从它修建起来的那一刻起,就不是为了得克萨斯军能够更加方便的在道路上移动,并用于打击先锋堡的。
这是联系先锋堡和华星堡的机动道路,这条路上,穿越众的装甲拖拉机,装上了格林机枪的越野车、皮卡车,各种运兵小货车才是真正的霸主。
装甲拖拉机越来越近,犹如一座小山,时刻能够将这支军队彻底的碾压。
不过,美国志愿兵无愧于正规军的荣誉还在支撑着他们,明明毫无作用,依然将一轮轮的排枪击打在装甲拖拉机的钢板上。
然后,一块钢板被“吱呀”一声滑动。
热烈的战场上,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小小的动作,所有人都在紧张的装填弹药,等候着射击的命令。
直到“哒哒哒”的声音再度响起,噩梦一般的火舌喷射出夺目的弹雨,在如此近距离的扫射中,美国志愿兵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一片片的倒下。
地上被打得泥土飞溅,一起飞溅的还有美国志愿兵的鲜血。这支得克萨斯军中最为精锐的部队没来得及发挥出自己的作用,就被超越常识的力量打得支离破碎。
原本他们应该是这块土地上的弄潮儿,现在他们是地上失去生命的尸体、呻吟的伤兵,或是仓惶而逃的溃兵。
他们勇敢的排队枪毙党行为,在跨越了武器代差的力量面前,毫无意义。
得克萨斯军崩溃了,他们不知道华星堡和先锋堡的配合为何如此娴熟,仿佛演练了无数遍。
他们不知道华星堡的军队为何能够在他们刚逢败绩的时刻,就发动凶悍到极点的攻势,一下子将得克萨斯所有的士气摧折殆尽。
他们只知道自己败了,休斯敦还没有来得及收容溃兵,重振战力,东方人就闪电般的发动了攻击,一举摧垮了后方留守的士兵后,又一举摧折了他们最后的希望。
“压上去,逼迫他们去撞先锋堡的防线。”
装甲拖拉机撞开美国志愿兵临时构筑的障碍,驱赶着得克萨斯军不断溃退,绝不给他们重振战力的机会,也绝不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时机。
面对装甲拖拉机组成的钢铁洪流,得克萨斯军只能不断溃退,溃退,再溃退。
跟着钢铁拖拉机后面的几个民兵排则在疯狂的倾泻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