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赚他这个便宜,而是,从东京史料馆这件事儿来看,唐易居然能把一件高仿的成化斗彩卖给他们!而以河野太郎的眼力都看不出来!”
长谷静真长大了嘴巴,“父亲,您的意思是说,这件葵口笔洗也不是柴窑,而是谁都辨识不了的一件高仿?!”
“假作真时真亦假。”长谷横草笑笑,“既然谁都辨识不了,又怎么能分得出真假呢?但是,东京史料馆的事儿提醒了我,毕竟有这个可能。而唐易如果这次就此消失,那么在这个可能的基础上,我当然不会再向他的家人付账!”
长谷静真沉吟着,点了一支女士香烟。
“静真,你怎么也抽烟了?”长谷横草面色一变。
“偶尔抽抽。”长谷静真抽了几口,便掐灭了,“父亲,如果唐易这次没事儿呢?”
“没事儿?”长谷横草踱了几步,“唯一的希望,就是炸弹故障。当然,这个虽然可能性很小,但也不能说百分之百不出事儿。如果唐易真的如此命大,那么,我就和他交个朋友。”
“交个朋友?”
“交个朋友!”
“我懂了,父亲。那我们静观其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