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了大约两个时辰,从前方开始传来少年的惨嚎声。而且开始每隔一刻钟的功夫便会再想起一次少年的惨叫声。只是从那惨叫之声,赵垣和赵卓便可以判断出是来自于加速前行的那波人的。从声音的惨烈程度可以判断,惨嚎之人身心都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该死的,他们出事了!赶紧去看看!”赵垣提议朝惨叫声方向赶去,赵卓未有异议。
很快他们便找到了第一个受害者,此少年从肩膀位置一直到腰部直接被劈成两截,从伤口看,对手是一招劈下,显示其强大的攻击力!赵垣呆立原地,看的有些发愣,他自从出黄土镇虽然大小也打了十多场,但大多都是比试切磋,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死人的,而且还死的这么惨。
“乡巴佬,别呆站着了,赶紧再往前看看。”赵卓话毕继续朝前搜寻,赵垣咽了下口水,赶忙追上赵卓。
一路上他们有发现了几具尸体,包括赵柏和赵风。赵柏和赵风的尸体处显示两人还发招施展斗术进行了抵抗,不过从打斗痕迹来看仍然是被对手五招之内解决。赵柏被吊在一片树枝上,整个人张开成一个“大”字型,只是他的头颅已不知被劈飞到了什么地方。
赵风则更惨,他整个人被从头到臀部直接中分劈成了两半,鲜血染红了整个一片草丛。赵垣看着同伴的惨状,心里直打颤。
“是两个人下的手!”赵垣十分平静的说道。
“都惨成这样了,你还能分辨出对方有几个人?”赵卓没好气道。
“你看看赵柏和赵风的伤口,虽然两个人都是被拥有强大攻击力的人斩杀,但是他们一个人的切口整齐干净,另一个人的切口粗糙,这显然是两种不同的斗术所致。”
赵卓又瞅了瞅赵柏与赵风的尸体,果然如赵垣所说的那样。
就在两人观察惨死同伴之际,那奸笑之声突然又响了起来,不过这回笑声来自于赵垣和赵卓的正前方。
“走!”赵垣毫无畏惧,朝笑声寻去。两人越来越接近那奸笑声,随着越来越接近,两人分明听到伴随着奸笑声还有人的呻吟之声。在几个翻腾急窜之后,两人在林间的一片空地终于寻到了那奸笑声。而那奸笑声为什么有些熟悉也明了了。
站在一棵大树的树杈上,双手抱肩,奸笑不止的不是别人,正是前夜阻他们进宫的监门卫第五队副队长李鹤。
“哼哼,小兄弟,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李鹤继续奸笑道。
而有些同伴被蛮力夸张的直接劈成两半也十分清楚了。在树下,披头散发的李锰正扛着他那两柄巨斧瞪着赵垣和赵卓,巨斧正滴着鲜血。
至于那呻吟声,是那被李锰踩在脚下的赵波发出的,他的一条腿膝盖以下被砍断了,已经失去了战斗力。周边土壤有些湿润,显然赵波也做过抵抗,不过毫无效果。
李锰持斧遥指赵垣和赵卓道:“我这人不喜欢啰嗦,喜欢直来直去,我只问一遍,李家二公子赵宇在哪?你们两个是否是今年赵族族选的并列头名?”
“哎哟,就是他们两个,他们两个一个叫赵垣,一个叫赵卓,使我们赵家武卫府今年的并列头名。大爷你放过我,我爹在赵家很有势力的,有很多钱,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
未等赵波把话说完,李锰闪电挥斧,一道鲜血彪出,赵波身首分离。
“真是啰嗦,要死的人都这么啰嗦!”李锰毫不在意道。
“哼哼,看来赵宇没有走这条小道!”李雳阴测测道。
赵垣别过了头,尽管他不是太喜欢赵波这个人,但好歹也同为赵家子弟,他不忍看赵波的惨状。
“嘿嘿,原来还是第一次实战的初哥!”李锰边说边把赵波的脑袋踢至赵垣脚边。
赵垣和赵卓见到赵波的脑袋像皮球般滚到自己跟前,再也没忍住,两个人一下子呕吐了起来,引得李雳和李锰放声狂笑。顺着皇后指引的内河小道,赵家武卫府一众人总算是趁乱离开了皇城,并顺利离开了中都。几十个人逃至中都外的小山上,终是要歇息一番,一众人原地休息,查验伤口的查验伤口,倒地喘息的倒地喘息。
经过赵森的清点,发现这剩下的基本就不足二十人了,除了他和赵宇,剩下的大多数都是今年族选进入十六强的那一班少年。
之前因为专注于逃亡,所以一直没机会,现在终于停了下来,赵垣想把在后宫赵皇后委托传国玉玺的事告知于赵宇和赵森,可赵垣刚坐了起来,赵卓便如同早有预料一般按住了他。
“你想干什么?你可别忘了你效忠的是哪一支护府队!”赵垣不满的挣了挣赵卓的手道。
“我当然效忠的是二公子的护府五队和六队。不过我更效忠于别人对我的信任,你可别忘了我们是答应过赵皇后的。这不是你我一个人的事,是关系到整个赵族乃至整个中土的大事。你怎么知道二公子是最合适的明主?”赵卓一副一本正经的君子样道。
赵卓的一席话打消了赵垣直接将传国玉玺奉上的念头,他心理虽然偏向于二公子,但他知道赵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