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我靠,这么多,这能背得过吗?
刘浪光听闫朝这么一念,不禁乱了头脑,感觉一阵眩晕,连声问道:“闫大哥,这、这东西真管用?”
“当然了,你只要把这东西贴到尸体的脑门上,然后念动这些咒语,就可以定住尸体,然后,我们再超度就可以了。”
说着,闫朝又回身走到了墙角的破床,在床头那边的一个红木箱子面前站住,从里面翻腾了一会儿,拿出来一把长约二十多厘米的小剑。
拿着剑走到刘浪面前,闫朝说道:“瞧见没,这是爷爷留下的桃木癖邪剑,我小时候就当玩具用了,现在,可能真能用得上了呢。”
听到闫朝的话,刘浪不禁一阵郁闷,心道:这怎么跟闹着玩儿似的呀,一个什么也不懂,另一个全是听来的,从来没有实践过的家伙,两个二把刷子,竟然还要去斗僵尸。
天呀,可千万别尸变呀,希望我们做的这些准备,全都作废。
刘浪心里一个劲儿的祈祷着。
到了晚上十一点,俩人怀揣着十一张定身符,拿着那把不知道管不管用的桃木剑,悄悄来到了许大姐的房间里。
房间的门没有关,只是虚掩着,里面点着几根蜡烛,而许大姐的尸体就停在客厅中央。
许大姐全名许凝,本来长得如花似玉,死了之后被化妆师一捯饬,看起来更漂亮了,几乎就是岛国的真人版麻生希。
可是,再麻生,却终究是个死人。
刘浪这是第一次见到真正意义上的死人,本来还以为没什么,可一看到那直挺挺的身子,立刻吓得腿都哆嗦了起来。
“闫大哥,真、真要去呀?”
“废话,都到这儿了,不去干嘛?”
这闫朝也不知从哪里翻出了一件破旧的道袍,披在身上,还真有那么点人五人六的味道。
两人悄声悄气的走进了房间,来到许凝的尸体旁边。
许凝此时看起来跟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似的,淡淡的眉毛,性感的嘴唇,眼睛闭着,像是睡熟了一般。
而且,那高耸的双峰竟然也傲然挺立着,让人一看,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刘浪看了一看闫朝,却见闫朝两只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那对胸脯,像是在回想那段难忘的过往一般。
“呜呜……凝儿,你、你死的好惨呀……”
刘浪正发愣间,忽然听到一声低低的呜咽,转头一看,却见闫朝竟然趴到了许凝的身上,哭了起来。
晕,还真是有情有意啊,怎么还搞这么一出了啊?
“隆隆……”
刘浪的神经都绷到了极点了,是安慰也不是,不安慰也不是,正不知所措时,忽然听到旁边的卧室里传来一阵震雷般的呼噜声。
呼噜犹如晴空炸雷,顿时把闫朝也吓呆了。
闫朝刷的抬起头来,盯着卧室的方向,瞪着两只眼睛,也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