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点办法了。
在许大姐死之前,自己还背过人家,如果真发生尸变,不来找自己才怪呢。
他娘的,真是倒霉透顶了,这种事都能摊上。
刘浪心里跟乱麻一般,垂头丧气的去了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排骨已经醒了,可看起来还非常虚弱。而那个林弥月正坐在一边,跟排骨的母亲的聊天。
“刘浪……”
排骨一看到刘浪,挣扎着就要站起来。
刘浪连忙跑到病床前,一把扶住排骨,笑道:“死排骨,老实躺着,你可吓死我了!”
刘浪跟没事儿人似的,轻轻拍了拍排骨的肩膀,却忽然发现排骨竟然眼睛通红。
“喂喂喂,排骨,你干嘛呀这是?”
“浪人刘,谢谢你……”
排骨挤出一丝微笑,重重对着刘浪点了点头。
“行啦行啦,谢个屁呀,你好好养伤就行了,谁叫咱是兄弟呢。”
刘浪知道,排骨肯定知道自己为他做的事情了。可为了怕排骨多心,刘浪还是装得无所谓的样子,挂着微笑,看了一眼林弥月。
今天的林弥月下身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牛仔裤,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扎着马尾,脸上还画着淡淡的妆,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清爽,竟然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如此一看,倒还非常漂亮。
刘浪对着排骨笑骂道:“行啊你,受个伤还有美女陪着,你待遇可不小呢。”
“呵呵,浪人刘,你就讽刺我吧!”
排骨显然真的喜欢上林弥月了,看着林弥月的眼神,都带着一丝温柔。闫朝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嗓子,收拾了一下心情,确保四周没有人之后,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杂牌烟,自己点上,深深吸了一口。
“小兄弟,你是不是在坟场那边发现的许大姐?”
闫朝忽然间问了一句。
女人姓许,人长得的确漂亮,可在几个月前,却忽然间发现自己的丈夫有外遇。
这种事情对女人的打击是可想而知的,从那开始女人就心生怨恨,甚至神经都有点问题。
后来闫朝看着女人可怜,便时不时去照顾,一来二去,两人也慢慢熟悉了起来。
闫朝是个三十岁的大小伙子,虽然人长得糙点儿,可心却很细,对许大姐可谓是照顾有加。
结果,两人某天晚上,还真搞到了一起。
**的滋润和心里的空虚根本没有改善许大姐的精神状态,反而加剧了她的怨气的积聚。
而就在一个星期前的一个晚上,许大姐忽然间双眼通红,竟然指着闫朝骂道:“你个臭狐狸精,想害我?没那么容易!”
结果,许大姐就跟疯了一样冲向闫朝,把闫朝身上抓得伤痕累累。
闫朝边说着,边撸起了袖子,胳膊上一道道清晰的抓痕。
闫朝似乎根本没有想隐瞒什么,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继续说道:“她的样子,太像了,太像小时候爷爷跟我讲的一个故事了……”
这种女鬼叫做怨鬼,是由怨气所生,能够附身在那些心有怨气的女人身上,而被附身的女人几乎大都是九死一生。
怨鬼有强有弱,而这种身着大红衣服的女鬼,却是最厉害的。他们的目标,也大都是那些负心的男人。
可是,这种怨鬼因为能够附身在心有怨气的女人身上,会不断的吸收怨气,如果控制不好,会越来越难以对付。
闫朝的爷爷讲的那个故事,就是关于这种红衣怨鬼的故事。
说是在民国年间,一个刚刚出嫁的女子,在第二天的时候就在自家床上看到了自己的男人跟另一个女人滚在了一起。
当时女人的地位还非常的低,她除了哭泣之外,竟然没有任何办法。
而那个男人,除了结婚的第一天跟女人行过房之外,以后几乎每天都会带不同的女人回家,甚至到后来越来越肆无忌惮。
女人最终还是受不了,便穿着大红嫁衣在卧室悬梁自杀。
女人死后,体内怨气聚集,魂魄不肯散去,形成怨鬼,活生生的将男人撕咬后,竟然一个个附身在那些女人的身上,开始了疯狂的报复。
当时那个镇上几乎有一半的男人都被怨鬼所杀,而后来来了一个游方的道士,终于将怨鬼给制住,封印了起来。
故事说起来非常的简单,中间也没有任何出彩的成分,但是,闫朝最后一句话,却深深震撼了刘浪。
闫朝说:怨鬼附身之人,死后体内会跟灌了铅水一般,双眼外凸没有眼珠,脸色蜡黄犹如死人。
天呀,这正跟许大姐的样貌一模一样。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如果被附身之人没能好好安抚,还极有可能引起尸变。
“尸、尸变?”
刘浪哆嗦了一下,用手一摸额头,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全是汗水。
“闫大哥,那、那怎么办呀?许大姐如果真尸变的话,会不会回来找我们呀?”
刘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