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神来,就这样傻愣愣的痴痴的看着,也忘了此次来的任务是什么。
直到晏滋狠狠的甩了他一个耳光才被迫回过神,吃痛的摸着脸蛋抱怨“你好歹也是个女人,能不能温柔点,这么暴力小心嫁不出去!”
晏滋一脸冷汗“你还有完没完!叫你来是商量大事不是来听你长舌妇的,这么喜欢唠叨索性与去菜市口得了,说不定还能与子鶱搭档!”
尴尬——白骥考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有些不好意思,这番话之前可是对盛临圣说的,如今被晏滋现学现用还真是有些说不出的味道,感觉被自己坑了。
“怎样?朕这扮昏迷的样子还不错吧?能迷惑造谣党的人吧?”晏滋得意的看向白骥考,试图炫耀自己的骗术。
只可惜遭来白骥考一通嫌弃加挑刺。
“像不像三分样吧,不过也只是三分罢了。你也只能糊弄糊弄外行人,内行人一看便知是假。这种毒药极为猛烈,服用之后气血逆流浑身上下奇痒难忍。而这种痒又带着疼,你不想去挠的时候很痒很难受,你想去挠的时候又觉着疼,感觉微微一碰就疼痛不已。这还只是初步阶段,到了后来便是神经错乱出现疯癫症状,死后浑身痉挛畸形而死。真正中毒而死的人不会是安安静静的平躺着,而是有各种怪异的举止,比如脚僵硬弯曲,手出现怪异造型什么的。都是痉挛的表现。所以你的表现要做一个评分的话只能给一分,而且还是辛苦分哦。”
白骥考说着说着又忍不住扮起先生的模样开始说教。
晏滋一脸鄙视,真后悔刚才那一巴掌没把他拍死,如此就少了几分聒噪了。
“好了好了,还有完没完,怎的多日不见越来越烦躁了,真是跟菜市口婆子似的!”
晏滋一脸嫌弃加抱怨,也不知白骥考吃错了什么,怎的越来越烦了。她当然不知,白骥考也无所谓,反正高兴,随她说去。
其实道理很简单,之前一直压抑着心中秘密难免有些闷闷不乐,如今所有秘密都让晏滋知道了,自己就轻松了很多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也不用担心其他的。所以整个人轻松舒畅不少自然话也多了。
“好了好了,不久话多一点嘛,至于嘛。你想想看满朝文武也就只有我一个活着的,若是连我也不说话,您一个人说话都没意思呀。堂堂女皇陛下岂不是掉了面子?”白骥考吐吐舌头,一脸的油腔滑调。
晏滋可没心情与他说笑,还是赶紧进入正题“一切按计划进行,你负责诱敌上勾,我们来个瓮中捉鳖。至于什么方法随便你,朕不问过程只问结果,不论是苦肉计也好美男计也罢,随便你!反正朕要看到结果,如果不能抓到这些造谣党的人,朕就唯你是问!”
晏滋正经严肃的说出这番叫人大跌眼镜的话,白骥考真不知该谢主隆恩还是谢她全家,何时起晏滋也喜欢开玩笑了,还这么冷,叫人不由的瑟缩脖子。
“滋,滋儿,不,陛,陛下。臣以为此事关乎国家社稷,就臣一人恐难当大任,还请陛下赐几个能人异士伴臣左右助一臂之力。”白骥考抬着眸子,可怜巴巴的看着晏滋,几乎恳求的乞讨几个帮手。
“不准!”晏滋回的斩钉截铁干净利落,一点也不给退让的余地“正因为关乎江山社稷朕才不要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这事知道的人越多越容易大乱,反而知道的越少越少。何况此事因你而起就该你处理,有句话叫解铃还须系铃人,另外也非你一人在战斗。起码有朕全力配合,若不是为了助你一臂之力朕至于躺这大半天差点浑身抽筋嘛!你说,朕是不是很给你面子!”
还是一脸严肃好像跟真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