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似乎除了自己一个徒弟之外还有一位叫瀚儿的七八岁模样的大师兄,哎,人家是小孩子不可能上台表演的。何况要是琉珠知道自己拿他弟弟当挡箭牌那还得了,非得跟自己吵上一架不可。
这么一想,似乎只有军营的士兵是师父一手培养的,他可以让他们组建一个武术表演什么的,不就好了。反正这个表演只是一个过场,那么多人表演又怎么会去仔仔细细的评判一个人表演的好与坏,只要完成任务不就行了。
夏维笑意满满,忽然觉着被自己的聪明才智惊艳到了,赶紧给师父回信。
盛临圣看到这封信差点没当场气晕死亏他还如此煞费苦心的培养他们,关键时刻一个人也不来帮忙,也不知道这小子在搞什么。罢了罢了,远水救不了近火,只能找自己的一帮子士兵了。
转眼几日,中秋来临,所有准备的活动都已经开始。晏滋信心满满的扫了一眼入宫而来的文臣武将,以及他们的夫人公子小姐,都是精心打扮而来,争奇斗艳倒是别致的很。应着大伙儿都是有说有笑,这气氛浓浓的感染的晏滋,使得她也笑口常开,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就是开心。
等所有人到齐之后,表演便陆陆续续上场。第一个表演的就是盛临圣以及所带领的一帮武将们。众将士身着铠甲目光炯炯器宇轩昂。
往台上那么一站顿然有种顶天立地的正气长存的感觉,叫人精神振奋,不由得不全神贯注去欣赏。
盛临圣在对面号令,众将士跟随命令做事。所讲的都是一个一个的战术,一报战术名字,他们就立刻变幻队形以及武器,速度之快快如闪电,却又有条不紊,若不是听着盛临圣的号令,所有人都难以置信他们在变幻些什么。
只是觉着很神奇,那些人井然有序的调换位置和顺序,晏滋看的叫好连连。
“好,不愧是我泱泱大国的英雄,一个个都是好样的。”晏滋哈哈大笑,对着这些士兵竖起大拇指。记得当初去军营探望的时候一个个都心浮气躁别说打了,连说都说不得,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再看成绩果然好了很多,看来盛临圣没少花功夫。
晏滋表示很满意,同样的这样的雄姿也一样打动着在场少女的心,除了那些表演出色的士兵之外,盛临圣这领头羊自然是赢得更多的目光。那些少女们双手托着下巴,目光羞涩又灼热的盯着盛临圣,很希望他能回头看自己一眼又羞于表达,弄得面红耳赤。
同样被感染的还有不远处的国姨,这是她休夫以来第一次出席这么隆重的地方,也似乎是一种走出阴影的宣告吧。
盛临圣,她不曾深交过,但总是听外人讲起过那些传奇的经历,之前还只是对其存在着朦胧感,只能想象一下,但如今见到本人雄姿英发更是觉得英俊健硕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
对,想想自己以前的男人再看看眼前的男人,二人简直天壤之别,前男人该有的所有缺点,都不在盛临圣的身上所体现。反而他完美的就好像天上落下的仙人,那么飘飘欲仙高冷桀骜,叫人怎能不动心。
国姨目不转睛的盯着盛临圣直到表演结束也没舍得移开眼。
相反的晏滋在表扬过后,目光焦躁不安的寻找白骥考的影子,这家伙是怎么回事说好叫他出节目表演,好嘛,关键时刻人影也没有,干什么去了!
晏滋不悦的唤了宦官来,小声责问“怎么回事,朕命你去叫白大人参加活动可曾叫了?你可说不来是抗旨不尊吗,为何白大人到现在还没出现?”
宦官听出陛下龙颜大怒,心里也是咯噔了一下,那个委屈啊“陛下,奴才确实是叫了的。还再三叮嘱不来便是抗旨,抗旨不尊是要遭大罪的,望白大人务必前来。”
“那他怎么到现在还没来!”晏滋愤怒,虽然知道这跟宦官没什么关系,白骥考要不想做一件事就是自己强按头他也不会服从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见到宦官之后把气全撒他身上了。
节目按照顺序一个个进行着,晏滋却没多大兴趣想看下去,反而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拖着酒杯细酌,目光却是无神涣散。
盛临圣就坐在她下面,一抬头就能看到晏滋那失魂落魄的表情好像丢了什么宝贝一样,这让盛临圣很不高兴。刚才还有的骄傲气一下子完美了,即便表演上受到众人喝彩,没有她的认可也是不完美的。
盛临圣也心情失落起来,独自举杯喝酒,对于任何人表演的节目多么新颖也不屑一顾。
但是忽然在这个时候,从繁杂的音乐里来了一位清脆爽朗的童声换谁也不由得抬头瞧一眼是谁家的孩子。
晏滋和盛临圣都不例外,之前所有的表演都是借着音乐伴奏,各种乐器也是样样俱全,表演的人也是五花八门。但这一次上来表演的仅仅是个孩子,没有英语没有舞蹈,就是纯粹的唱歌,也不唱什么华丽的歌词,就是些乡间小调。
朴实无华的歌词加上孩子纯净稚嫩的嗓子更是衬托的歌曲干净灵动就好像是一首洗魂曲一样在洗涤每一颗躁动不安功名利禄化极为暗中的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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