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又不甘心的质问“为,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是说与我们无关嘛,为何你还,还要……”
女官实在不甘心,一直以来她都是以高高在上的尊贵的女官身份想要调戏这位不受宠的男妃,但效仿晏滋不成反让不入流的男人毒害,不甘心,实在不甘心。
男人笑得邪恶,终于露出狐狸尾巴“因为我不想与你有任何瓜葛。放着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不用,要与你在此处私会又整日提心吊胆实在不是我所想的生活,所以你还是快点从我的面前消失吧。如此我才能安心度日,哈哈!”嗜血的笑声冷酷的回荡在监狱里,衬托的气氛更加阴冷。女子最后不甘心的闭上眼睛,咽下最后一口气。
男子总算松了口气,拍拍身上的尘土,邪恶的笑着,转过身欲离开此地。
不曾想,一转过身,更邪魅的脸庞率先映入眼帘,紧接着更狂妄嗜血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剑毫不客气的破开男人欲掩饰的眼神直达他的内心。
两对对视了一小会,男人就已经全线崩溃浑身发抖,脸色发白,不祥的预感直冲脑门。
越是这样,晏滋就越是像高高在上的主藐视底下的小人,指间也轻挑的挑起男人的下巴轻柔又带着狠色的口气笑道“楚郎当真是好福气,跟着朕不说连朕的爱卿都为你要死要活的,你当真是人才啊。”
言语充满了浓浓的讽刺意味,听得姓楚的男人更加心惊胆战,这算不算是抓奸在床,想来刚才的只言片语都让晏滋听了去,否则也不会这般言语。
“陛,陛下,此事绝非如此,是这个女人非要勾引臣妾的,臣妾也是一时糊涂还请陛下恕罪。”现在的他根本只能服软,满脑子都是不停的祈祷上天给一点生机,只要能活下去干什么都行。
不过越是这样软软弱弱,越是不讨晏滋的喜欢。因为两人从小便认识,他的性子晏滋最是熟悉了,是个彻头彻尾的软柿子。只因为自己长得黑些便可嘲笑好一阵子,但当自己强大了,更是连屁也不敢放。如此没有骨气的男人活着也是浪费粮食,不如死了算了。
何况,方才那女官的言语中听出来,她是知道这一箭双雕之事的始末,想来他也是知道的,那更是留不得的。
晏滋抬起眸子冷冷一笑,笑得饶有意思,男人吓得虚汗直冒,下意识的想要伸出手去做些什么,谁知道才刚抬起,一把匕首直接插入手心,穿掌而过。男人眉头蹙的紧,想收手又不行。接着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晏滋又一次加大力度,直接将男人逼着墙角,匕首干脆利落离掌直接刺向心脏。
男人还来不及感到一丝疼痛已经一命呜呼了。
晏滋冷冷一笑,收回匕首,拍拍身上的尘土,正义凛然的走出大牢。之后唯一的生机也跟着离开,留下来的只有一片死亡的气息,越聚越多,腐烂的味道开始散开,血腥味侵蚀着每一根柱子,难闻的味道迫使狱卒们不得不过来瞧个究竟。
也不知道是谁下了毒手,让两人都遭此一劫,如此残忍的场面看的人心惊胆战,连忙通知下人去禀告晏滋。
此时的晏滋刚从大牢回来,听到这个消息并不陌生,也没多言,只是淡定的吩咐来人打扫干净大牢,把尸体埋了,便再无言语。
来人不敢多问,匆匆下去了。晏滋这才拿起匕首擦了擦,匕首沾着血迹呈黑色。盯着这眩晕的黑,脸上耐人寻味的笑容更深,嘴角弧度弯的更厉害了。
晏滋一边擦着一边嘲讽已经死去的楚公子,他当真以为把毒药擦在手上就不为人所知了嘛,也就那女官笨了些,没有察觉,晏滋早就察觉了。手上应该还贴了一层猪皮,否则自己的手就溃烂了。
罢了罢了,人都死了也不计较这些小伎俩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上官锦然这个心腹大患。他既是蒙傲虬的人又不帮着做事,反而阳奉阴违别有用心,好似有自己的目的,而这个目的究竟是什么,意欲何为是否已经在皇宫埋下什么阴谋还不得而知。
另外还有一个小宫女也是不可留的,姓楚的男人自己说是远房表妹,那么宫里的消息一定是她走漏出去的,可是自己已经谨慎再三,一般大事不会让宫女留在寝宫的,又如何走漏的。
仔细回想着出事时身边宫女的情况,忽然想起曾经有一位宫女忽然身子不舒服上茅房了,那个时候正好送了些桃子过去,回来的时候听到这个消息。不排除宫女在撒谎的可能,晏滋越想越觉着不对劲,立刻命人去传唤,谁知道没把人叫来,来人说她身子不舒服躺了会,很快就过来。
纳闷,为何每次召见都是有事,看来得亲自去请了。
晏滋急匆匆奔往那丫头房间,却看见一具冰冷冷的尸体悬挂于房梁之间,看的其他进来的宫女尖叫连连,立刻退出去。
晏滋倒是淡定许多,只是叫人处理掉,也没再多说。立刻又马不停蹄的奔往另处监狱找上官锦然,不知道这个诡计多端的男人会不会趁机逃脱,可不能让他溜走,那便是心腹大患。
这么想着脚步越来越快,心脏也跳的越来越凌乱,对于不知实力的对手晏滋永远是恐慌的,害怕下一刻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