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抗旨不尊?”
呵,抗旨不尊,好,你有种!盛临圣没再多言,气冲冲的跑开了,万万没想到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妹居然为了别的男人拿抗旨不尊压制自己,好,你有种,你有种!
盛临圣越走越急,很快就消失在众人眼中。白骥考看了一眼消失不见的背影想着要不要跟上去,毕竟人已经找不到了。但当眼睛触及晏滋那道冷眸之后顿然有了答案,嬉笑着麻溜溜的从这里消失。
上官锦然看了看不对劲的气氛也不想惹是非,立刻跑去溪水里抓鱼。现在身边只剩下上官锦重了,晏滋卸下平淡的伪装,心事重重的看着他。
“为何你跟你弟弟好像关系不甚太好,明明是孪生兄弟为何脾气秉性千差万别?”
上官锦重一愣,没想到晏滋会对自己的私人问题这般感兴趣,不过这些也没什么好隐瞒,自从自己是奸细的身份暴露之后,就再也没任何秘密了。
为表诚意,上官锦重一一回答,而且越往细里说越好“我们从小就被养在两派杀手当中。一派是制毒为主的杀手,另一派是武功为主的杀手。因为环境生活方式不同,我们的性格也不尽相同。但一直以来我们都知道彼此的存在。后来我被派到这里做卧底,只可惜我没按照他们的意思办事才派弟弟前来。事情就是如此。”
晏滋听的迷惑不解,双目死死的盯着上官锦重,为什么他的眸子深不可测好像在隐瞒什么,感觉事情比这还要复杂“为什么第一遍说的跟这一遍完全不一样。你之前不是说自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对方抓了你的兄弟威胁嘛,怎么现在又是这种说辞,究竟哪个才是真话?”
上官锦重愣了愣,随后尴尬的笑了“之前担心陛下会不相信臣妾,并且为此疏远于我,所以不得不编造那些说辞。但现在看来陛下对我们兄弟甚好,才不得不老实交代,否则心中实在坐立难安总觉着有愧于陛下。”
晏滋点头不再多言“好吧,朕知道了。”
而这个时候上官锦然已经带着鱼儿回来了,偏偏盛临圣和白骥考那边始终不见动静。该死的两个大男人做点小事都做不好。鱼都来了柴火怎么始终没来,究竟两人干什么去了。
晏滋有些烦躁,因为两人在将军府的时候就闹过不少的矛盾,早知道这么不听话不该叫他们一组去取柴火,失策失策。
想到这两人不由的头大,事实上两人当真如所料那样闹起了矛盾。
之前盛临圣先一步走了,白骥考废了好半天才找到本人,之后忍不住抱怨了几句“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故意的!仗着自己轻功了得就故意整我,你知不知道我这双腿都快跑断了!”说着,双目委屈的扫向四周,一阵荒凉。
这里与晏滋他们的地方相差甚远,少说也已经走了三里了。三里,什么概念!一个文弱书生不吃不喝走了三里,这不是玩命嘛,所以白骥考一阵抱怨,抱怨盛临圣不够君子,居然不等自己,还折腾了三里,不就是捡个柴火嘛,至于走这么远吗!
盛临圣一直都是带着气过来的,再加上白骥考一副市井婆子的唠叨样更是弄得心烦意乱,忍不住拿起斩星剑对准白骥考,命令其不准开口“闭嘴,再说一句试试!”
这下,白骥考也生气了,心想着自己不过是随便说说,开玩笑的,这家伙干嘛拿着宝剑对准自己。分明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所以白骥考也从开玩笑变成了真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