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什么情况?
锐萌萌这一拳毫不留情,直打得我眼冒金星,等我缓过劲来,赫然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现实!
而且还像是躺在一张病床上?
“这怎么回事啊?”
我赶紧是从床上坐起来,绞尽脑汁地回想,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然而我苦思良久,都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我只记得我跟豪哥狼狈回家,然后被老妈批,然后被禁足,然后滚回房间睡觉……
难道是因为睡觉睡出事来了?
我狐疑着想,难不成是瑞萌萌在梦里对我那些惨无人道的虐打,超越了时空的界限,直接作用在了我的肉体上,把我打出内伤来了?
嗯,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我赶紧是上下摸索了下身体,但依然没感觉到什么疼痛,正犹豫着要不要下床找个护士问问情况,老爸却甩甩手从外面走进来,像是刚上厕所回来。
“爸,你咋回来了?”
我顿时是打起精神,慌忙问,“还有我这是怎么了?”
“儿子,你可算醒了啊!”
老爸见我醒来,顿时是大喜过望,湿漉漉的手直往我脑袋上摸,关切地问,“头还疼不疼?身体有哪里不舒服赶紧跟爸说,爸叫医生来。”
“爸,我没哪不舒服啊?”
我赶紧按住老爸热情的手,疑惑地道,“我怎么会在医院?”
“儿子啊!”
老爸长叹口气,道,“你都昏迷两天两夜了,可没把你妈吓死,不来医院还怎么行?”
昏迷两天了?
我大吃一惊,没道理啊,从小到大我的身体都是杠杠的,上山下河、追鸡撵狗从来不在话下,吃颗辣条一口气上十楼一点都不费劲,没理由会莫名其妙昏迷啊?
“这都是老爸的错!”
老爸又长叹了口气,摸着我的脑袋一脸的懊悔,“以前封建观念重,一直想要个男孩,刚有你那会儿,可没把老爸高兴死,一有空就带你出去玩,而你又喜欢骑高头大马,于是老爸就举着你玩,可后来有一次……”
“爸,你快别说了,这事我妈都跟我说过了……”
这么可怕的遭遇,我听着都有些发毛,自然不想再听第二遍,于是就赶紧宽慰他,“都说了我脑袋没事啊,你们以前不也是带我去检查过么,医生不也都说没问题吗?”
“就是因为检查不出问题,才更让人担心啊!”
老爸一脸的担忧,语重心长地对我道,“儿子啊,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觉得你小时候像个正常小孩么?”
“像啊,怎么不像了?”
我不假思索地道,虽然以前我是熊孩子了点,但智商一直是够用的啊,你们不要以为追鸡撵狗容易,这也是很讲究策略的好吗,一个不小心都要被反杀!可考验智商了!
“那行,那你就跟老板好好说说,你身上的这些疤都是怎么来的。”
老爸一脸沉重,翻开我左手掌心,指着虎口那道疤痕,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好像是在说……
少年,说出你的故事吧!
额,这个疤……
我回想了一下,顿时沉默起来,好像这道疤的来历,确实是有些不同寻常。
那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刚学了董存瑞炸碉堡的故事,老师都还给我们放了电影,感觉很燃,正巧我上学的路上是有一座石拱桥,又老又旧,我看它不爽已经很久了。
于是忽然之间,一种正义的、伟大的、奉献的使命感笼罩住我,我屁颠颠地跑去买了盒花炮,王中王!
然后义无反顾地划燃一支,一手摁在桥下,嘴上高喊着‘为了新中国’,然后在小伙伴们崇拜的目光下,一声闷响,我就捂着血肉模糊的左手,呜哇呜哇地哭着回家了……
这事整的,确实像是有些弱智……
“那只能说是个意外!”
我赶紧辩解道,“当时我只是想装个逼,本来打算扔出去的,可惜晚了……”
“也行,这事先不说。”
老板并没有深究,然后卷起我的衣袖,道,“膝盖、手肘上的伤咱也就不说了,数都数不过来,不是你玩‘跳伞’摔的,就是搁哪调皮碰的。”
“咱就说说你都是怎么给自己疗伤的吧!”
老爸拍拍我的膝盖,道,“还记得那回你一个人在家,然后在楼梯上摔破膝盖,自己回家包扎的那次吗?”
记得,当然记得,那么惨痛的回忆我怎么会忘?
我点点头,瞬间明白过来,为什么老爸要提起我‘疗伤’的故事。
那会儿深受武侠片的毒害,认为伤口一定要喷一口酒上去再包扎,于是我果断在家里找了白酒,毫不犹豫地倒了上去。
你无法想象那是有多痛,当场就把我痛得满地乱蹦,鬼哭狼嚎的,还没等左邻右舍赶过来看看情况,我忽然醒悟到,之所以会这么痛,可能是我上酒的方式不对!
电视里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