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别客气,使劲吃,都是些乡野小菜,丫蛋这孩子从小便烧得一手好菜,老头子没少沾光啊。”
一个不大的餐桌上,摆着七八个小碟,中间还有一个酸菜鱼火锅,火红的辣椒,酸爽的香味,让伍年三人胃口大开,配着院内桂花树的清香,果然别有一番风味。
丫蛋拖着香腮,睁着一双乌黑水灵的大眼睛,望着伍年狂吃海喝的窘样,不由噗嗤一笑,说道:“伍年哥哥,真有那么好吃嘛!慢点,小心噎住了,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一直为你做呀!”
闻言,伍年抬起那张清秀的脸庞,嘴边残留着红色的辣油,眨了眨眼,继续埋头狂吃,含糊道:“好呀!丫蛋最棒了,伍年哥哥最喜欢吃你做的菜了,怎么能那么好吃,我这都第四碗了!”
一旁的赵婉儿也是优雅地吃着,显然,今天的菜肴非常合她胃口,破天荒的吃了一小碗米饭,将碗中仅剩的一块鱼片送入嘴中后,便放下了筷子。
餐桌上,唯有红桃K最不爽了,因为戴着面具的缘故,所以,他只能慢慢地往嘴里塞食物,有时菜太大了,还得把面具往前推推,方能勉强吃下去。
“唉,我真是命苦,空对一桌极品佳肴,却只能龟速享用,这与脱衣服不上床有什么区别?!”叹了一口气,红桃K有些遗憾,恨不得将脸上的面具摘下,但想到某种难言之隐,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伍年拍了拍身旁丫蛋的小肩膀,像告诫自己的孩子一样,郑重道:“喂,你说话文明点啊,毕竟有小孩子呢!教坏人家可是不对的,丫蛋,别理他!”
丫蛋展颜一笑,可爱的羊角辫摇荡在空中,配着那天真无邪的脸蛋,别有一番风情。
“哼!不跟你一般见识,我才不是那种人,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闻言。伍年白了他一眼,心说丫蛋可不是女人,她可是个小萝莉,一口气吃了五碗米饭,伍年有些恋恋不舍的放下了筷子,满足的靠在了椅子上。
庆童子微微一笑,宠溺的摸了摸丫蛋的羊角辫,显然,对于丫蛋的厨艺,就连这个极其挑食的“药方王”都觉得无可挑剔。
接下来,大家又在餐桌上聊了那么一会,庆童子便带着三人离开了大厅,朝后院走去。
此间院落名叫“御笔阁”,传说以前有一位大书法家居住其中,后来因为某种缘故而被朝廷看中,成为了皇帝御用的执笔官人,当初庆童子花了六百万方才买下来的,若非买者的名声极高,那位卖家还不乐意呢。
要知道,三十年前的六百万,那得价值现在多少软妹币?
前院便如现代普通居民房一样,但后院的房屋却俨然一副古代的构架,四合院,迷宫一样的走廊,让伍年几人眼界大开,在那后院的花园内,有一块药田,其上种植着许多让人叫不上名字的“奇花异草”。
外行人把它们认作野草,但伍年学医十几年,种植药田几乎成了生命的一部分,岂会不认识这些草药?
当伍年熟络的说出那些草药的名称时,前边带路的庆童子也是连连称赞,他觉得药童子没看成错人,这小伙子不仅品格端正,且掌握着中医的各种知识,若时光能倒退几年,他会认其做徒弟。
有花园,自然就会有各种艳丽的花朵,还有一个乘凉的亭子,五人漫步在花间小道上,气氛和睦的朝那亭子内走去。
亭子的不远处,便有一个小湖,绿色的湖面上荷花绽放,不时会有鱼儿扑腾落水,在这样炎热的夏季,着实让人心情畅快。
五人随意的找个地方坐下,看着那绿色的湖面,心情也是畅快了起来,说实话,这段时间让伍年心神疲惫,发生太多事情了,一见此景不由懒洋洋的,不想动弹了。
不止是伍年,红桃K也是颇感舒适的将目光投向远方的彼岸,那里绿树成荫,一种不知名的花蕊飘荡在湖面上,时而一群鸳鸯游过,溅起一阵波荡。
“老伯,您还养鸳鸯了?”一见那些鸳鸯,红桃K惊讶问道。
庆童子微微一笑,点点头,叹道:“老朽我平日里没事干,就爱弄些花花草草,钓钓鱼什么的,这鸳鸯并非我亲自购买的,而是一位朋友送的,至今已有两年了。呵呵,让大家见笑了,这鸳鸯的寓意想必大家清楚,但我老伴去世得早,养它们实在过于讽刺!”
绿色湖面上鸳鸯嬉戏游过,伍年回过头,看了一眼毫不动容的赵婉儿,心中一阵浮想联翩,然后说道:“原来如此,老伯不必感伤,月有圆缺,人有悲欢离合,该来该去的早已经注定。家师早有隐居退休的想法,但无奈琐事颇多,至今未能实现这个想法。”
说起师傅药童子,伍年鼻子一酸,离开师傅也有好几天了,想起这十几年来师傅的含辛茹苦,有种落泪的冲动,但他从不会在外人面前痛哭流涕,所以也是借着转身的由头,强压下内心的躁动。
赵婉儿也是如此,虽然两人都不说,但对于在一起十几年的师傅,万分想念,况且尚不知晓他在何方,是否过得好之类的。
亭子内,大家各有所思,凉爽的微风吹来,带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