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就这么手拉着手儿登上了车,这一切都看在了梦昙的眼里,梦昙转身跟贴身宫女玉仙说:“玉仙,你去把这些情景告诉蘅安宫里的人。”
“是。”玉仙领命而去。
而梦昙怎跟随着队伍除了宫门,一起去往渭南的章台宫。
来到章台宫,栀子突然感到紧张起来,“陛下,我好紧张,万一出错怎么办?”
看着这样的她,他觉得很可爱,就算是出点错也没什么,但是他却没说,只是捏捏他的下巴,玩味了一下就离开了。
秦王政自然去大厅去了,而栀子则要去后面准备。
她来到侧楼的房间里,宫女们已经在那紧急待命,准备给栀子梳妆换衣服。栀子一进来,她们行礼之后,立即给栀子梳妆。
绾在头上的发髻一缕缕地放下来,长发如瀑布一般直垂至地,用梳子一缕缕梳整齐,发丝立即如缎子般光滑如丝,泛着柔和的光泽。
宫女们灵巧的手捏起栀子一缕缕丝滑的头发,非常讲究地绾起来,在头上堆砌成一个大大的飞云髻。六对金凤钗,六对金步摇,错落有致地插上了发髻,一时间金光闪闪,流光溢彩。
宫女们又开始为栀子化起妆来。与其说是化妆,不如说是在画画,首先是渲染画底,将栀子本就白皙的脸再上一层粉,在面颊上施上红粉,底子打好后,就开始细细地描眉,细细地画着脸上的红梅。
当栀子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如一副艺术精品一般的脸呈现在镜子里。栀子差点不再认识自己,不过她非常欣赏这种艺术的美感。她又陶醉了,全然忘记了时间的紧迫。
还是宫女提醒道:“主子,得赶紧换衣服了,时间快到了。”
栀子方才清醒过来,连忙起身去换衣服。
华丽的“白雪红梅”礼服一层层地穿上身,宽阔的腰带将细腰紧紧地裹了起来。当衣服穿好以后,大家开始欣赏这位初出炉的美人儿,而栀子也看向镜子,欣赏自己的妆容。
突然,栀子发现了不和谐的地方,“哎呀,这满头的金光闪闪跟这衣服和妆容不协调呢。”
众人听说,仔细地看了看,也都有这种感觉。
这时碧荷插话:“不如插一些红玉坠子吧,跟主子的妆容配一些。”
“可是,封后仪式上插十二对金凤钗摇是历来的规矩啊。”一个宫女说。
栀子说:“不管那个了,反正衣服都打破规矩了,还在意这几枝钗子干什么。快点帮我卸下来,拿几枝红玉坠子帮我插上。”
“主子说的没错。”碧荷说。
“是。”宫女们立即帮栀子弄起来。
这时,侍从来报:“启禀主子,仪式开了。”
碧荷代栀子说:“知道了,马上就好。”
宫女只好加快速度。手忙脚乱之间,反而弄坏了栀子的一个发髻,于是,又只好拿梳子细细地梳了一下。
期间,侍从又来禀报,大家不惊慌乱起来。栀子也随即变得紧张起来,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
一会儿过后,满头金光闪闪的金钗终于卸了下去,六挂长长的红玉珠子从栀子的头上坠挂下来,红玉珠子晶莹剔透,泛着红光,称着栀子脸上的红梅妆以及“白雪红梅”的礼服,煞是好看。栀子这些看着觉得十分顺眼,但也来不及多看两眼。
宫女们慌忙扶起栀子,几个宫女在后托起长长的多层的白缎裙摆。
她们加快脚步向殿前走去,刚走到回廊上,就见张辛匆匆走来,仿佛很紧急的样子,他一见栀子,也顾不上行礼,只是说:“哎呀,主子啊,时间延误了,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啊,大家都在担心呢,可急死为奴的了。”
栀子不禁一阵惊慌,更加紧张了起来,她慌忙加快了脚步,心也随着脚步乱了分寸。
这时,张辛又跟上来说:“主子,恕奴才冒昧,您穿的这身衣服也不符合礼制吧。”
栀子一听,顿时停下脚步来,心里没谱了,更加惊慌起来。
这时,碧荷上来催促道:“主子,不能耽搁时间了。”
于是,栀子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心里没谱,紧张到不行,脚步也开始僵硬起来。这时,碧荷递过来一支红梅枝,说:“主子,这是你的红梅枝,你今天很美,宛如梅花仙子,用你的舞蹈倾倒众生吧。”
而栀子,此时紧张得眼神都不自然。
宫乐奏起来了,庄严高雅的宫乐此时听在她的耳朵里,无疑让她的心里的鼓打得更加紧促。
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终于登上了阶梯,来到了殿中。
殿里的人看到期盼已久的新王后终于出现了,来不及舒口气,立即被新王后的的妆容装扮给吸引了目光。那妆容,那装扮,非常美非常仙非常惊艳,但是这衣服真的是封后仪式上的打扮吗?
秦王政坐在厅堂上面,从新王后延误时间开始,他就已经感到不祥,继而感到不满。现在,她出现了,宛如一个仙子一般华丽地现身,有那么一刻,他也被这样的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