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秋棠听宫女说秦王政去了画廊,心里又不高兴起来,她不禁也去了画廊。她来到画廊,没见人,只看见一架屏风后有身影。
秋棠顿时有不好的感觉,她本来在犹豫着要不要过去,但一股奇怪的力量引着她不得不迈着脚步向前走去。她掀起帷幔,绕过宫柱,来到屏风后面,只见他压着她在屏风上面,激情地拥吻着。
“啊…”秋棠受到了刺激,随即转身离去。
因为秋棠突然的惊叫,他中断了激吻,放开了栀子。栀子的红裙因为他的拉扯而松开了系带,他放开她后,裙子便掉了下去,露出了雪白的丰盈,栀子连忙拉起裙子,挡住胸口,喘着气。如秋棠一般,她也同样受到了惊吓,眼神里尽是惊恐,头发散乱着。
他看到了她的表情,抚着她散乱的发丝,安慰她道:“没事,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
“不,我只是一个宫女。”
“又在闹别扭了,只要你好好认错,乖乖听我的话,我可以恢复你的名号。”
“不,我不要。”她坚决地说。
听到她这么坚决的否定,他又来气了,真是过分!于是他离开了,派了一个宫女悬铃来服侍她。
秦王政离开画廊后,又来到王后的房间,来安慰这边的人。秋棠显然受了刺激,此时正躺在床上休息。
“王后怎么样了?”他问锦葵。
锦葵说:“回陛下,王后受到了刺激,此时心绪不宁,婢女担心会影响到胎气。”
“去传御医。”
“是。”
于是,他又坐到床沿边,抚着秋棠道:“秋棠,你怀孕辛苦,我不应该让你受这样的刺激,不过你也不应该那样硬闯。”
这时,秋棠说话了:“陛下,臣妾没能伺候陛下,还打扰到陛下,请陛下恕罪。”
“不要多想,好好休养吧。”他说。
此时,御医来了,给秋棠把了脉,说秋棠受了刺激,需要好好休养,喝安胎药。秦王政便命人立即去安排,随即亲自喂秋棠喝了一碗药,秋棠心绪方好了一些。
秦王政回到自己的寝房时,他意识到,让两个女人处在一个屋檐下果然不行,过去如此,现在更是,这样只会弄得他心神疲惫,哄完这个哄那个,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没这么多精力和事件浪费在这些琐碎的事情上。
第二天早上,秋棠去永乐宫给太后请安,说起了这件事。
太后说:“秋棠,你现在怀孕才两个多月,受不得这些刺激,怀孕前三月不好好保养的话,孩子容易流掉。”
“谢太后关心,臣妾会注意的。”
太后接着说:“不过,那白栀子魅惑男人的能力是一流的,她在紫微殿一天,你就不得安宁一天。应该说,她在这宫里一天,你的地位就得不到安宁一天。得想个办法让她永远离开这里才好。”
——
这边,在画廊里,悬铃服侍着栀子的起居,可是栀子现在心情十分抑郁,她无力地躺在床上,不愿梳妆,不愿吃饭,什么都没心思做。
悬铃忍不住说道:“白姐姐,陛下心里还是有你的,生怕你照顾不好你自己,命我来服侍你,你不如起来好好打扮一下,去跟陛下说点好听的话,好好地伺候他,说不定陛下又会恢复姐姐的名号,虽然比不得王后殿下,但做个夫人比当宫女好得多。”
“悬铃,你不用管我。”
悬铃也无可奈何,只能听由她自己了。
下午时分,秦王政回来了,他一回来换了衣服就来到画廊,问悬铃道:“悬铃,她怎么样了?”
“回陛下,白姐姐不太舒服,她心情也不好,不愿梳妆,也不愿吃饭,现在还躺在簟上呢。”因为栀子被废去封号,所以悬铃也只好称呼她为白姐姐。
秦王政立即绕过屏风,来到里面,见栀子正规规矩矩地躺在簟上,长发从枕间垂直地上。他走过去,坐在床沿边上,抚了抚她的额头,发现体温正常。“栀子,你怎么了?”
她徐徐睁开眼睛,说:“陛下,我想回家。”
“这就是你的家。”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说这句话了。
“不是。”
他忍住没发火,只是说:“你别在这儿闹,乖乖起来吃饭。”
她垂着眼帘,不答。
不得已,他只好劝慰她,“你起来,好好吃饭的话,你要做什么我可以答应你。”
她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不太相信。
“真的。当然,得是我允许的范围之内。”
栀子就知道,不能抱太大的希望。不过她还是提了一个要求:“我要回芷清宫。”
“好,只要你听话起来好好吃饭,就答应你。”他本来就在愁着旋转在她和秋棠之间烦恼,栀子去芷清宫也好,他想她了就去找她,那里就只属于他们两个,这样还浪漫。
于是,栀子起来梳妆,他就坐在一边,欣赏着她坐在镜前梳妆的情景,这是他唯一愿意浪费时间的时刻。
他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