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会伺候人。”
“陛下,可我需要的不是你的夸奖,而是你的爱。”
“可以,我可以给你爱。”他说着,俯身下去吻着秋棠。可吻着吻着,他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她如桃花瓣一般娇艳的唇,制止不了的想象。
他吻了一会儿,停下来,对外面吩咐说:“锦葵,传白栀子过来打扇。”
秋棠不禁感到十分失落,她落寞地说:“陛下,你还是想着她。”
“不,我只是想让她来伺候我们。”
“可是,现在天气还不热,根本不需要打扇的。”秋棠不相信。
“需要,我上火,燥热难安。”他说。
“那也可以让锦葵打。”秋棠说,对她而言,这样失分寸的时候极为少见。
秦王政却觉得此时的秋棠更可爱,放下了端庄的架子,显露了小女人的情态,于是他安慰着她说:“放心,我就是想让她嫉妒你。”
——
这边,栀子跳累了,正席地坐在画廊外面的走道上,背靠着宫柱,静静地欣赏着明月。
锦葵走过来说:“栀子,大王陛下和王后殿下传你过去伺候。”
栀子不知道他们又在搞什么名堂,很不情愿去。
锦葵又催促说:“栀子,王后不是叫你来读宫规吗?难道还没学会?”
栀子只好起身,向内殿走去,从画廊走到内殿要经过很多过道。两个人走在夜晚静谧的过道里,锦葵耐不住清静又说道:“栀子,你若早点来好好读读宫规也不至于会落到现在的田地。想当初,你身为夫人,却动不动往宫外跑,这些都是自己自作的。”
栀子不禁想起以前在吕府里听到锦葵与相邦夫人的谈话,于是栀子停下来,看着锦葵说:“那次在相府,你知道是我?”
“我不仅知道是你,还知道你和长安君的秘密。”锦葵骄傲地说。
栀子不禁感到愕然,“那你,是告诉了王后的,对不对?”
“是啊,只不过王后谨言慎行,要不然她大可以去揭穿你。”
而栀子却没有感到高兴,原来秋棠从来都那么有城府。
栀子来到寝房,见纱帘里,秦王政和王后秋棠正相拥而眠。栀子连忙将视线移开,静静立在一侧。
她虽然脚步动作都是静得如猫一般,可是他却立即感应到她的到来,他看也没看地说:“寡人与王后在此,不应该过来行礼吗?”
栀子知道是在跟自己讲话,于是她说:“婢女怕打扰到大王陛下和王后殿下休息,所以不敢吭声。”
“进来打扇。”他吩咐说。
栀子无奈,只好走进纱帘去,拿起扇子,垂着眼帘,轻而有节奏地摇晃着,她给自己催着眠,让思绪飞到广袤而自由的原野上去。
夜深了,三更的钟声已经敲响,床上的人入眠了,栀子也终于忍受不住了,她压抑在心中的苦涩顿时倾泻出来,扇子落在地上,她离开了。而他在黑夜中睁开了,他隐约听到了她的哽咽声,他暗自感到高兴。
栀子回到了木槿的房间里,卧下,无力承受这沉重的苦涩。自从被废去封号贬为宫女后,她就住在木槿在紫微殿后院的房子里,而木槿现在还在芷清宫里,对栀子的近况不甚了解。
木槿这天终于想起来紫微殿看看栀子的情况,她以为栀子肯定是又回到了他的怀抱里。可木槿只是见到栀子神情忧郁地躺在她那间小房子里。
“你怎么了?”木槿惊诧道。
可栀子却不想说。这时,恰好紫荆进来了,紫荆就住在隔壁。紫荆把事情的经过仔仔细细地告诉了木槿。木槿听了,不觉气愤道:“太过分了!我要找他去!”
这时,栀子说话了:“木槿,别去。”
“你就打算这么受着?你就甘愿这么被秋棠、梦昙踩在脚下?”
这时,门外一个声音传进来:“王后的名讳也是你们宫女能喊的?”
她们闻声看过去,见是锦葵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