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政来到客栈,即刻让人安排洗浴,昨夜急着赶路,连沐浴都废了,对于每天养成习惯的他来说,很不习惯。现在到了客栈,第一件事便是要洗浴更衣。同时,他也命令让客栈安排丫环给栀子洗浴,这些日子,她为了逃跑也把自己折腾成个灰姑娘了。
栀子默默地坐在客栈的浴桶里,仍凭丫环给自己洗浴,月季的花瓣黏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她有多久没这样悠闲地泡过花瓣澡了。难道又要回到过去了吗?
一身浅红的缎子睡裙送到栀子洗浴的房间里来。
栀子换上衣服,坐在窗户边晾着她那头如瀑布一样的美发。
这时,有丫环过来请道:“小姐,那边的客人请您过去一趟。”客栈里的人自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只是看架势看相貌气质知道一定是很有来头的人。
栀子知道肯定是他,没动身。
过了一会儿,有脚步声向这边逼近,栀子转身,看见秦王政走了进来。他此时已经换上一身暗红色的绸缎袍子,应该是刚刚洗浴过,头发也洗了垂下来,只是梳了一缕别到脑后去,看着还别有一番风度,因为新鲜,栀子竟一时没移开目光,一直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
他走过来,一把拉住她细细的手腕,拉着她走了。
他拉着她来到他的寝房里,一把将她摁倒在床上,她带着芳香的美发铺了一床。
栀子感到害怕起来,“你要干什么?”
“不是很明显吗?让你铭记你的身体属于寡人。”他说。
栀子慌忙抗拒起来,一双纤细的手臂拼命地抵着他的肩,想要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出来,他不慌不忙伸出右手来,轻而易举地将她的两条手臂拿下,翻上去按在她铺满一床的头发上。
他俯下身去,要吻她如桃花一般的红唇,栀子突然偏过头去,执拗的,很明显不想让他吻。
他没想到,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她竟然变得执拗和任性,可越是这样,他越想要征服她。
于是,他左手捏住她的下巴,扳过她脸来,强势地吻了上去,他撬开了她的嘴,舌伸了进去,纠缠着。
栀子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一切都不能自主,所有的所有都为他所控制,为他所主宰,自己于他而言,仿佛就是他享乐的物品。
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陷入消极的情绪不可自拔。
而他,则已沉浸在她的芳甜里,享受着,已经好久没有尝到她的芳甜了。
栀子忧郁之余,趁他正放松享受之间,她突然猛地咬了一口。
突然而来的刺痛让他放开了她,有血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显然刚刚栀子咬破了他的舌头。
他俯视着她,微微冷笑了一下,“这血,就送给你吃吧。”
他说着又俯身吻住了她,这一次的力道比刚刚来得更大,刚刚还顾及着她的感受,而这次则完全不顾她是否能承受了。
他的血不断得从舌尖渗出来。
栀子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她快受不了了,但她却被迫地吞咽了好几口他的血液。
终于,他放开了她。
血液涂在两个人的唇上,显得格外触目和妖娆。
栀子咳嗽着,喘着,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我的血的味道怎么样?”他冷冷地问道。
栀子看了他一眼,眉眼间尽是忧郁的神色。
而他此刻的心,冷冷的。
他突然一把揽过她的腰,她被迫地被他托起,腰身如一段彩虹一般弯着,长发顺势一缕缕垂下铺叠。
他解开了她的衣带。继而生生地进入了她。她惊叫,因疼痛而倒在床上,挣扎着,头发散乱地铺满了一床,芳香四溢。
她哭喊着,求饶着,可他却无动于衷。最后,她也只是无奈地喘~息着,直到失去意识。
他心中的恨也算是…了,他尽兴了,满足了,才发现她早已昏了过去,冷漠的心田里又生气了一丝怜惜之情,他将她凌~乱的头发一缕缕理好,将她纤细修长的身子放平,给她盖好被子。
他默默地看着她的脸,此时,她白皙的脸上正泛着红,睫毛很好看得在眼下投出剪影。这张美丽而可人的脸,总是让他那么恨又那么爱。
此时,有侍从来报蒙恬和王贲在外面求见。秦王政想着自己本来打算要出去微服私访的,于是,他换了身衣服,让客栈的丫环照看着栀子便离开了。
他要蒙恬和王贲陪他出去走走。
“陛下,那么我们该怎么称呼你呢?”王贲问。
他想了想说:“就叫我紫微君吧。”
“紫微君…”蒙恬笑起来。
这位自封的紫微君看了蒙恬一眼,说:“别笑,我还没治你的罪呢。竟然敢自作主张放寡人的夫人回赵国!”
“紫微君,你的自称是否应该改一下?”王贲提醒说。
“嗯。”
“紫微君,你还真不能治我们的罪,若不是我和王贲及时赶到跳下崖去,夫人和公主现在就沉在那忆乡镇的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