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让我说的,听了别后悔。”蒙恬说。
“有什么,讲吧。”茜草说。
而栀子则好奇着他要讲什么。
于是,蒙恬接着讲:“后来么,他就长大了么……算了,我还是不讲了。”
“讲!”茜草命令道。
于是蒙恬接着说:“不讲不讲,这真的不太适合你们女人听。”
“不说我也知道你们是什么德性。”茜草说。
“什么德性呢?”栀子问。
茜草攀住栀子的肩说:“就是那个…那个…我跟你说,也就王贲和成蛟纯洁点,他和政,两个人都是些什么人呐。”
“他是他,我是我,请不要把我和他混为一谈。”蒙恬说。
茜草说:“谁不知道你和他是一丘之貉。”
他们两个在那拌着嘴,栀子却默然了,男人总是这样,什么爱什么情在他们心中又有几分重量,他们追逐的不过是各种**而已。
为了不再纠缠下去,免得形象被茜草毁尽,王贲连忙推荐王贲说:“贲,我没什么讲的了,轮到你了,你上吧。”
王贲说:“我也没什么可讲的,我和你们的交集就是所有的故事。”
蒙恬说:“刚刚不是让你说那些宫朝廷宫里的斗争的吗?”
王贲说:“那些没什么意思,她们也不会想听的,你看她们也累了。”
栀子和茜草的确累了,这几天接连的奔波,加上跳崖以及在湖里的挣扎。于是,王贲便劝她们睡一下。于是,茜草和栀子在火堆便躺下。
夜深了,夜风冷冷地袭来,王贲和蒙恬便脱下外袍,盖在她们身上。他们两个就坐在一边,一手撑着头,垂着眼帘养养神,守护着她们。
第二日,天亮了。栀子迷蒙着起来,看着茜草还躺在旁边睡着,而蒙恬和王贲,则一人端坐于一侧,垂着眼帘,应该是睡着了,难道他们就是这么睡了一个晚上的?栀子发现了身上的外袍,是蒙恬身上的,她便将衣服给蒙恬披上。
栀子起身在那片草地上漫步着,欣赏着这野外清晨的景色。
晨风吹拂着栀子的棉布衣裙。
“你醒来来了?”
栀子回头,见是蒙恬,栀子点点头,“你昨晚没睡好吧?”
“没事,就算一整夜没睡都没事的,谁叫这么年轻。”
栀子笑了。
他看着她,心里不禁想道:“如果可以和她生活在这样的地方,每天陪她出来散步,看着她这样的笑容,该多好。
他立即收起了这样的想法,说:“等下我们就去找出路,要赶紧回去了。”
栀子沉默了一下,说:“蒙恬,你知道我昨晚许了什么愿吗?”
“什么愿呢?”
“我要离开这里,我不要再回宫了,我要回家去。”
“你要回赵国?为什么?”
“因为那里是我的家,我在那才会心安,我想回到那儿安安静静地生活。”
“那你可以放下这里的一切吗?我们也就算了,他呢?”蒙恬说。
栀子说:“他,我和他之间也没什么不好放下的,我对他而言也没那么重要,而我也更怀念以前在赵国的生活。”
“你对他来说绝对重要,昨天听你说了那些,我更加确信这一点,他小时候那么惨,而你是他那时的唯一,我相信一个人的童年会决定一生,我想你早就让他刻骨铭心了。”蒙恬说。
“不会的,他没我照样过,或许过得更好,就想你说的,你们少年时期就过得多自在。”栀子说。
“我就知道我不该讲那些,其实你要明白,男人嘛,总是那样的,但是他心里总会有一个唯一,而且那时他好像忘记了以前的事情。”
“所以,如果我回去了,他也会很快就忘记的,没事的。”
蒙恬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劝她,他好像也不太擅长劝慰女人,于是他说:“你说许的愿望说出来就不会实现了,你刚才说出来了,所以你走不了的。”
栀子这才想起来,不禁感到懊悔,但是她下定决心一定要走。“我是一定要走的,好不容易到这儿来了。”
这时,茜草跑了过来。
“栀子,蒙恬,王贲已经找到出口了,赶紧走吧。”茜草说。
“好的,走吧。”
他们在一个瀑布后面找到一个山洞,穿过那个山洞便可达到山顶。
登上山顶后,那些士兵早就在那里待命了。
王贲说:“夫人,那么就由臣等护送你回宫吧。”
栀子说:“我不回去了。还有,王贲,别叫我夫人,叫我栀子吧。”
王贲不太好意思地说:“好吧,如果没外人在的话。但是,你不回去是什么意思?”
茜草接话说:“王贲,栀子想回国去看看她父亲,你们就成全她吧。”
蒙恬说:“她不是只是回去看看她父亲,她是回去后就不会回秦国来了。”
茜草